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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藤转身,道:“我拒绝用我的女人作为赌注,赛事由我单方面取消。”
胡德抢道:“南国小子,你不比赛等同弃权,我们照样执行胜者的权利。假如你觉得不公平,我们可以用所有的女人换你所有的女人——就是加上我的两个妹妹。”
海岛三女中最年轻的少女娇叱:“二哥,你们的赌赛为何拿我做赌注?即使大哥稳赢,我也不高兴。本来是陪你们过来看看,你们却要生事。以后异国的观光客哪敢来我们岛上旅游?岛民大部分收入赚的都是观光客的钱,你们别把北翼之痣的名声打坏!”
胡德理直气壮地道:“这是比赛,说得明确点,是加了赌注的比赛。”
刚才那名削瘦的少女赞同道:“四妹,我们别扫哥哥们的兴。反正大哥是海岛的潜水冠军,他不会输的。”
“我也同意。”
律都楚艳娇喝——论潜水,谁比得上她的水鬼老公?
“我的丈夫输了,我张开双腿任你们操!这辈子没被白人的大肉木奉操过,我也很怨恨,借此机会尝尝大肉木奉的滋味也不错。”
汤雨菲配合着演戏:“妹妹,这不好吧?我们老公输定的,会给老公戴绿帽的哦!虽然、虽然我也幻想又白又粗的肉木奉……”
她装出一副羞答答的可爱模样,真是瞬间迷倒海岛诸男了。
兰若幽摇着汤雨菲的手臂,痴娇地嗔道:“两位夫人,不要这样啦!奴婢还是处女呢!”
她们一唱一和,惹得海岛诸男神魂颠倒。
彼卡不由分说地喝喊:“比赛开始,拒绝比赛,等同认输。”
言罢,他肆无忌惮地脱衣解裤:“我没有更换的衣裤,必须裸潜,请诸位异国女士多多体谅。”
“老公,脱掉短裤,一样裸潜。”
律都楚艳一点都不替古藤感到悲哀。
“那是幽幽帮忙穿上的,应该由幽幽帮忙脱掉。”
兰若幽又跪到古藤身前,把他的灰色短裤扒落,握了他的白晰肉条送入柔嫩的小嘴中。含硬之后,她吐了出来,痴迷地道:“主人的肉木奉好粗长,幽幽最爱主人粗长的肉木奉,每天都要含在嘴里呢。”
“骚蹄子,一会儿让你含个够!”
胡德就差口水没有流出来了。
彼卡把自己剥得精光,挺着将近二十公分的肉木奉,傲然喝道:“南国少女们,看清楚了,这才是大肉木奉!待会让它插入你们细嫩的蜜洞,准叫你们欲仙欲死,哈哈!”
三兄弟生得不是很俊俏,却甚为健壮。他摆着壮硕的躯干走过古藤身旁,轻蔑地道:“小家伙,看我如何征服你的女人。”
古藤看着彼卡投海而潜,他也走向海洋,边走边道:“太阳晒得我有些难受,还是到水里比较舒服。”
他跃身一扑,沉到海里。
初时海岛诸人显得不以为然,后来见古藤潜水许久不冒头,他们略显惊讶。
半刻钟过去后,他们纷纷议论,认为古藤已经淹死在海中,落井下石地说古藤死得还算有骨气,汤燕诸女嗤之以鼻。一刻多钟后,彼卡从海里冒出来,高声叫喊:“兄弟们,欢呼吧,南国的少女是我们的了!”
然而他仔细一看,岸上没有古藤的踪影,不由得惊慌地问:“南国短小男呢?”
胡德喝应道:“大哥,他淹死在海中了,尸体应该很快浮上来……”
律都楚艳冷笑,和衣走入海中潜了下去,很快便与古藤冒出海面。
她道:“胜负揭晓,快叫那三个女人洗干净屁股,看我老公如何cào 爆她们!”
胡德脸色惊变,慌然大喝:“他为何没死?”
汤雨菲啐道:“你死一百回,我家骗子都活得好好的。以为我们稀罕你们的大卵蛋啊?呿!骗子每次都搞得我们欲仙欲死,谁都无可代替他,呿!名不经传的yín 虫,敢和我家骗子比潜水?输惨了吧?”
胡德怒然扑过来:“即使大哥输了,我也要干爆你的骚泶!”
但他还没有碰到汤雨菲,已被汤燕的钢棍挑飞出去。
海岛诸男纷纷出击。汤燕长棍一横,血魄扫得海沙卷扬若沙暴,把他们震得跌落海滩。
“住手,我输了。”
彼卡从海中掠闪过来,站在汤燕身前问道:“请问小姐是谁?”
汤燕瞅了瞅他勃挺的肉木奉,冷道:“你有何资格问我的姓名?”
彼卡脸色尴尬,但他从汤燕那一棍之威已然汤燕血魄的强悍,一时不敢反驳,转脸朝向走过来的古藤,问道:“在未发生更大的误会之前,请先生实话告知。”
“古藤。血玛。”
“逼得华修特拉下脸的古藤上尉?”
彼卡心中暗惊,海岛诸男女同样现出惊讶的表情。
古藤平静地道:“我没有逼他,是他逼我。我也没有逼你们,是你们逼我。今日这事,你说是误会,那就算了。我在这里再玩几天应该就会离开,请你们多多包涵。”
“古藤上尉说哪里话,我们才要请古藤上尉包涵,但是我们的赌注……”
“算了,我机巴短小,满足不了白种女性——”
“多谢古藤上尉!”
彼此双手握住古藤的右手,笑容可掬地道:“我们这便回去,不打扰古藤上尉度假。”
他衣服也不穿,转身奔向他们的船:“启航,回家!”
兰若幽撑伞过来,看着海岛男女扬帆离去,她道:“说了把老婆让给主人奸yín ,输了之后却逃跑,男人都怕戴绿帽哩。”
巴娜莹忽然忧叹:“他们是北翼之痣的岛主穆治。阿兹梭基的儿女,我猜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应该回去了。”
“我想多玩两日,等待他们回来找我。”
古藤说了此句,转眼看着兰若幽,道:“刚才是谁那么风骚?”
兰若幽张嘴便道:“楚艳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