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未婚夫,对吗?”
古藤点头,道:“对的。”
凯希幽叹:“你说想吻我,但你却吻不了我。我们现在还小,吻与不吻没关系。只是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够把我拥在怀里,尽情地吻我……”
古藤凝视她,却无语以对——他能够亲吻她的妹妹,却不能够满足她的意愿。“我知道这也许永远不可能。”
凯希失落地道,“我想和你做另一个约定,便是要你和我,一起到祭司学院上学,你可以答应吗?”
古藤沉语道:“我不适合学院的生活……”
凯希道:“听说你后天要出征,我算了算日子,你赶不及开学的时候回来。所以,我不希望你出征,因为我想要你陪我上学。我要学院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独特而强大的存在,叫他们不敢用异样的目光看你。”
古藤语出惊人地道:“让我不舒服的目光,我会直接叫他的眼睛永远闭上!”
凯希怨嗔道:“你就那么喜欢杀人?学院不是战场,是不允许杀人的。”
古藤道:“在我以为,任何地方,都是战场。”
凯希知道驳不过他,回到最初的话题:“你会放弃出征,和我一同进学院吧?”
古藤坚定地道:“我会进入学院,但我不放弃出征的机会。征战回来,我便到学院陪你!”
“那时候你会错过开学,你要进入学院,必须得等明年。”
“我妈妈说了,任何时候,学院的大门,都向我敞开!”
“蓝郁馨大帅!”
凯希惊叹一声,道:“她为是个强势的女人!既然她都那么说了,我想你进学院的问题,不需要我的多虑。那么,我在学院等你,我不怕等久些,但你记得要来。”
古藤誓言道:“我会找你的,等再见你那天,不管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会吻你!哪怕给你的吻,对我来说,是致命的,我也吻你。”
他想起玛尔默,经过“狂乱”之后,竟然可以接触──,也许,强迫自己吻了凯希之后,或者能够正常地接触她吧?
“这是你给我的承诺?”
“承诺。”
古藤说得很平静,“你等我。”
“我等你。”
凯希站起身,走出门口,“等你像个男人那般拥抱我!等你的承诺……”
“我很快回来,陪你上学。”
古藤朝着她远去的背影喝喊。然而他错了,他此次出征,导致他六年之后,才能见到她。她难以原谅他的失信……“五舅,你要陪凯希上学,也别忘了陪舞儿一辈子。”
舞儿出现在门前,笑盈盈地走进来,爬坐到他的膝上。“五舅,你也要给我,明确的承诺。”
“五舅跟你,没有承诺。”
“五舅承诺陪我一辈子,我要你再说一次。”
“我说过那样的话?”
古藤装糊涂。舞儿嗔道:“五舅!你伤舞儿的心~”“好吧,陪你一生。”
“承诺?”
“承诺!”
“我也给五舅承诺:舞儿长大后,做五舅的妾。”
“不要。”
“要嘛,亲亲……亲嘴。”
【篇外篇】私语
古然看到三位妻妾进来,迫不及待地问道:“玛尔默如何了?”
燕颖道:“无甚大碍,胸膛的伤口已经处理,但痕迹可能弥留一生。”
古然皱眉道:“我是想问,我的女儿,有没有被五弟毁了贞操?”
安泽“哇”地哭出来……
古然的小妾林芝,急忙把她扶抱到床上,叹道:“你瞧二姐哭得如此伤心,便可知道一般,还需要问吗?”
古然双眼暴瞪,喝道:“也就是说,我女儿玛尔默,被我五弟搞了?”
燕颖哀然道:“我们问过玛尔默,她并不确定五弟是否插进去,或者是五弟狂乱之中偶尔插入几次,她因胸口的剧痛忽略处女膜的裂痛。她的荫唇受伤、荫道也裂伤里外都流血,处女膜显然撕裂。四妹和五妹应该没看到五弟插进去,所以这事,我们尽量瞒着吧。”
古然抱头痛哭,燕颖走到他身前,搂住他的头,流着泪安慰道:“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幸好他们都还小,半懂不懂的,一切由我们说了算。我不想让他们从小便背负这些,也不想看到他们藉此乱搞,这是很有可能的,因为玛尔默喜欢五弟。不管事情是如何发生的,我们都不能够怪责他们两个,毕竟五弟当时是混乱的理智,他不能够自控。你们说他拿头撞地,可知他也很悲愤,若是告诉他,侄女的贞操,被他毁了,他可能会做出更大的举动。”
安泽哭道:“别跟五弟说,也别跟任何人说。哪怕女儿长大之后,了解她的贞操是被五弟夺去的,至少别让五弟也知道这个事实。我不想让他知道,他是我的女儿的第一个男人……哇呜呜!女儿才十岁,便失去了贞洁,胸脯还被破坏了。我的心好痛,偏不能生恨!我到底做错什么,老天如此惩罚我的女儿。她才十岁,呜呜~”“我们不该在女儿和五弟面前风流的,唉。”
古然停止嚎哭,从燕颖胸脯抬脸出来,走到床前坐下,搂抱了安泽,道:“安泽,对不起。若是别人,不管任何情况下,搞了我十岁的女儿,我都把他宰了喂狗。可是他是我五弟,错又不在他,我为的不知该怎么办!我们的女儿又喜欢他,那个喜欢,不是一般的喜欢。所以我也觉得不能够让他们知道事实,否则会一错再错。”
“可怜我的女儿,连初夜被夺,都懵然不知~哇呜!”
“五弟那东西如此短小,进入也不会有多大感觉……”
“你~哇哇!女儿哪里又有多宽?你不去瞧瞧,都被撑得裂开,外面也被插得皮肤、小荫唇都被撞肿了。你们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小机巴也乱往我女儿的身体捅刺……”
安泽并非粗野的女性,但悲伤难抑,哭言也粗鲁。
古然虎泪横流,悲疚地道:“安泽,你骂我打我吧。都是我惹出来的,不该在那时节,捉着你乱搞,被女儿和五弟看到,他们跑到另一边,学我们……”
“是了,五弟不能够碰触女性,为何突然狂乱地弓虽暴玛尔默?”
林芝恍然问道。屋内诸人同惊,互相对望,却是无解。
燕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