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的身材比想象中还要好,胸肌鼓胀饱满,上面镶着两点淡茶色的花,腰线拢,流畅完美,向下,是一丛茂盛的欲望,直直地戳到他眼前来,要他舔。
“帮帮我。”凌然低哑着嗓音向他撒娇。
许凤仪只是用手攥住了那里,轻轻撸动,凌然自顾自地向前、向他的嘴边顶,被他躲开。“不要。”他的唇形很美,颜色很淡,与他的肤色相称,此时亮晶晶地闪着一些口水湿润的光泽,让人想拨开,进去一探究竟。
“求求你了。”像个小孩子。
“不要。”他的态度很坚决。
凌然无奈,又不想扫兴,只有轻叹一口气,看着他的眼,听着他已经有些动情的呼吸声,低下头去,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嘴唇,将里面的舌头勾出来,吮了几口。
许凤仪双眼微殇,像是醉了,耳根与眼梢泛红,发丝散乱在鬓边,浑身雪白的肌肤透出红,修长又结实的两腿张开,被凌然架在肩上。他呜咽一声,那处已经被人含进了温润的口腔里,他抓住沙发上的毯子,扬起脖颈,青色的脉搏跳动起来,像是濒临绝望,眼泪崩出来……
整个人高高的扬起,又沉沉地落下。
凌然的口腔里还留有粘稠的液体,上前来,一手托住他的下颌,哺进他的嘴巴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吃。”像小孩子在介绍什么美食。
许凤仪没有拒绝,抬手拥住他的肩,仍在喘息,满足地,用脸颊和脖子去蹭他,好似从这具年轻温热的身体里取暖。
他的反应让凌然惊喜,也拥住他,大而宽厚的手掌托住他的腰,慢慢地抚慰,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紧贴。他们像恋人般依恋,温情脉脉。
一会儿,凌然从他身上起来,去勾茶几上的袋子,从里面取出润滑油,问:“可以不用套子吗?”
许凤仪枕着自己的一只手,一条腿长长地搭在沙发背上,看着他,表情懒懒地,摇了摇头:“不可以。”
凌然看着他色欲外露的样子,禁不住,又低下头来索吻,一边臣服地,低声嗫嚅:“我好爱你。”
这句话,许凤仪不知听过多少遍,在他这里,这三个字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信用价值,还不如“我想要你”、“你真诱人”、“你是个妖”来得可信。
或许吧……也或许凌然是真的有点爱他,可这份爱又能维持多久呢?他没有做声,只是懒懒地翘起嘴角,放松地接纳他。
他们两个的体型都过于高大了,沙发被剧烈的运动摇晃地嘎吱作响。许凤仪趴伏在靠背上,微红的脸颊枕在两只叠交在一起的手背上,腰肢塌成一座凹陷的桥,于臀瓣处重新圆润的翘起弧度。
凌然撅住他的腰,腹股沟与那两瓣雪白滑腻的肉团相撞,激起白色的浪。
许凤仪的呻吟声很勾人,低低的,缠缠绵绵,偶尔到极爽快时会吊起来,拔高,抛到空中去,落到凌然的心里,像一串断了线的玉石珠子,本该清脆地落下,却被珍而重之地拢到柔软的地方去。
许凤仪又要到了,喉咙里发出丝绒般的至极的气音,身体却脱力地向下滑。凌然赶快向前,两臂将他抱起,拢到怀里,吻啜他的耳垂,像第一次在电梯里那样。
天边的墨色泼下来,雪化的时候格外寒冷。
客厅的沙发上满是污迹,他们躺到卧室的大床上,大腿叠着大腿,许凤仪侧卧着,疲惫地闭着眼,凌然的呼吸喷在他的后颈,轻声说:“我明天搬到你这里吧,好不好?”
20.
许凤仪阖着眼,也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
凌然侧身搂住他,轻轻摩挲他小腹的肌肉,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我习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