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君、菲儿、婉儿也对拍卖行有了兴趣,纷纷向他讨教有关常识。
况且只是简单说了一下,这事还得找个专门的屋子,设置好拍卖行的样子,然后找一些观众当卖家,进行实地训练,仅仅口头说说也没什么用。
聊着聊着,已经到了傍晚,况且起身要走。
李香君笑道;“不想留在这里,若是嫌我老,她们可以陪你啊。”
况且摇头推脱道:“今天不行,没心情。”
李香君道:“没心情正好,我这里就是开心解闷的,有什么愁事心事的,到了这里管保就好了。”
况且不理她这茬,还是坚持走了,只是走前留下两千两银子的银票做生活费。
李香君推辞道:“银子就不用了,我手上有不少积蓄,还能过几年。”
况且笑道:“我既然应了这个名,总要负责你们的生活吧,怎么可以用你的私房钱。”
他留下银子,却带走了那把黄铜钥匙,以后就可以直接从后门进来了。
回到侯爵府,他找了四个可靠的家人,让他们每天负责查看李香君家里的动静,这四个人也就住在他的新居里。
回到内宅,他和左羚、萧妮儿一起说话,也就把这件事说了。
左羚诧异失笑道:“这种温柔套你也钻?”
“没办法,他们处心积虑,我也只好暂时这样套着,以后再想办法解套吧。”
“那你准备怎么安排他们?”左羚问道。
况且说了自己的打算,左羚点头道:“这样也好,反正到时候你开拍卖行也得用人,李香君可是名满大江南北,尤其是在南京、苏州一带人气最盛了,要是由她主持拍卖,你的拍卖行一定火爆。”
萧妮儿也觉得这样挺好,她知道况且的心性,这种针对他的心性设置好的套子他是怎样都得钻的,只不过现在看上去都是好事,还没有太大的弊端。
“他们要价不会过高吧?”左羚问道,很是担心以后盐帮抓住这一点,坐地起价。
“他们不敢,到时候坐地起价的就是我了。”
况且已经下了狠心,到时候真要收保护费,他可是要提高一两成费用的,一定让盐帮知道给他设套的下场。
随后他去看太夫人,晚上陪太夫人吃饭闲聊,说些鹿鸣宴上的乐事,那桩案子的事他再没提起,只是心里始终沉甸甸的。
“你今天怎么了,心事重重的?不会是觉得没下场弄个解元回来感到遗憾吧?”太夫人问道。
“哪里,我是帮着练大人忙了些他们衙门的事,所以觉得有些累。”况且笑道。
“衙门里那些烂事当然没什么好事,尤其是按察使衙门、都察院之类的,你那个老师到底是收弟子还是抓免费帮工啊。”太夫人很不满意道。
“老二,你以后没事到我衙门里来玩儿,保证开心。”武城侯笑道。
“别,你千万别去,小心学坏了,五军都督府除了吃喝嫖赌不谈别的事儿。”侯爵夫人急忙道。
“瞧你说的,我们天天也是研究军国大事的嘛。”武城侯笑道。
“你们的军国大事就是银子、酒、女人,当我不知道啊。”侯爵夫人冷哼道。
武城侯讪讪笑着不说话了。
饭后,况且找武城侯喝酒。
“大哥,你说我上次带的那二百骑精兵能不能杀掉一个武功高手?”况且问道。
“武功高手?有多高?我们军中就有许多高手,不用两百精骑,五十人足够。”武城侯一瞪眼睛道。
“可能比你们军中的高手高许多。”况且想了想,真正的高手不会参军,更不会为朝廷效力。
“那你也得说究竟有多高啊,反正我是没见过大军对付不了的人。”武城侯道。
况且就把白天那桩案子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