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瀛海军和陆军的将军们看到昭和天皇陛下面无表情地拂袖走了，一个个都不由有点面面相嘘。
这个联合作战计划到底是准了？还是没批？
会议散了后，石原蔻尔和山本五十六二人没随大家一起走，两人出了皇宫直接去了距离皇宫没多远的一家相当有名的菊文酒馆。
青酒、艺妓、刺身是这家酒馆闻名东京的三大招牌。特别是艺妓，几乎东京城内稍许有点头脸的男人都有来菊文酒馆观临品尝过。
不过，菊文酒馆从来不对非东瀛籍的客人开放。
菊文酒馆内院的一间贵宾和室中，竹木铺就而成的榻榻米上，一身黑色和服的石原莞尔和同样身着深蓝色和服的山本五十六对桌而座。
“山本君，你对陛下今天的态度是怎么看的？”石原莞尔边说边拿起酒瓶替山本五十六将酒满上。
“应该是默许！”山本五十六深思着答道：“陛下毕竟与plan在进行秘密交易，这种针对plan的军事打击行动，想来陛下是不方便直接表明态度。”
“山本君，对于航母，我不太懂。”石原莞尔凝神问道：“正在开建的那两艘‘大和级’航母，真有陛下说的那么强大吗？”
“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山本五十六毫不犹豫地断然点头答道：“这款‘大和级’重型航母，绝对是当今世界上最强大的航母！一艘的战斗力至少能顶我们之前的赤城号三艘！”
“如此强大的航母，plan为什么要卖给我们东瀛？”石原莞尔眼中闪过睿智的目光，肃然问道。
“让东瀛的战争资源更进一步向海军倾斜，从侧面来缓和华夏战场上华夏人面对的军事压力。”山本五十六想也不想便答道：“同时也在促使帝国南下夺取东南亚的橡胶和石油！海军越强大，对橡胶、石油和钢铁的需求也越大！”
“南下东南亚……”石原莞尔低声自语了一句。
“石原君，就海洋利益和海权战略而言，南下更符合帝国的国情！”山本五十六郑重地说道：“英国和法国在东南亚的那么军事力量我不担心，我唯一担心的是美国！因为美国的工业能力实在是太强大了！他们的战争潜力绝非是帝国可以相比的！我支持陛下的南下国策，但是，帝国应该尽量避免和美国在东南亚的利益冲突！”
“如果我们能彻底稳固目前占领的华夏华北五省，加上满洲，帝国就能有一个稳定的大后方。”石原莞尔深沉地说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plan其实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因为，我一直不赞扩大对华战争。”
“但似乎plan不会坐视帝国在华夏山西和山东站稳脚根。”山本五十六眼显忧容地说道：“plan太平洋舰的那种还没有露过面的潜艇和鱼雷，实在太可怕了！如果他们采取一战时德国针对协约国的破交战术，我们会防不胜防。”
“因此，我们必须试探一下plan的底线是什么！”石原莞尔两眼中涌显毅然果决的神色，“既然那些激进的将军们不服气，那就让他们去试试，看看plan的战争潜力究竟有多大！”
……
1937年12月20日，华北倭占区所有的报纸在头版头条都刊登了一条新闻。
醒目的大标题为：“plan，可敢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