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让开点。”
韩奕抬眼看了他一眼,于飞就道,“没看见我们在拍照?”
卡洛児就微笑着走上前来,“难道,你的父母没教你什么叫做先来后到吗?”
于飞本想发火,但定睛一看卡洛児的相貌,顿时目露惊艳,笑容也变得柔和许多,“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不过你说得对,先来后到……呵呵!”
说着,于飞就很绅士的往旁边让了让。
卡洛児站到韩奕身旁,文文静静的轻笑,却小声说,“哥哥,真是人善被人欺。”
“我看起来很善良吗?”韩奕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笑眯眯的问道。
卡洛児顿时想起那晚的一幕幕,小脸微红的骂道,“坏透了!”说罢,扭着小屁股大步离去,看得那于飞两眼发直。
于飞身旁的少女却在这时走过来,对韩奕伸出手笑道,“你好,我叫邢璐。”
韩奕伸出手,只是碰了碰对方的指尖,颔首道,“韩奕。”
邢璐便开朗的歪头一笑,看了于飞一眼说,“那是我朋友于飞,他性格就那个样子,但没有坏心眼,说话难听了些希望你不要在意。”
韩奕轻轻点了点头,“你是京城人?”
邢璐就笑着打量着他,“你怎么知道?”
“听你口音。”
邢璐便抿唇一笑,打量着韩奕说,“我看起来比你大两岁,我是清大研究生,你是哪里人?”
韩奕便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没看出来,这长相甜美的女生竟然还是清大的高材生。他笑着说,“我是京大的学生,不过今年才大一。”
邢璐诧异的道,“你才大一?”看韩奕这份沉稳派头,虽然看年纪猜到他是大学生,但却没想到他竟然才是大学新生。
那张小波也快步走了过来,嬉笑着说,“谁大一?你大一?”他看向韩奕,又伸出手,“你好,我是张小波,带他们来日本旅游的。”
韩奕笑道,“刚才听你说这寺里肯定有舍利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们也是来旅游的吧?这古寺就是以舍利子闻名,你们竟然不知道?”张小波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大家都不知道这舍利子的来历不奇怪,但这寺庙就是因为四颗舍利子才被传得神乎其神,不知道还来这旅游?
韩奕就笑了笑,对此还真是不知道。
就在这时,主院中走出几人,前面几个和尚端庄肃穆的站在院门两侧,然后一名身穿袈裟的秃头妇人与一个中年男子先后从寺中走出。
在那中年男子身后,还有几个身穿西装的男子,他们肯定不是这古寺中人,更像是中年男子的属下。
刚走到主院外,那些人就纷纷站定了步伐,妇人双手合十,微笑着弯身说道,“小渊阁下,本座就在此止步了,您慢走。”
对称作小渊的中年男人也微微弯身致礼,“那么小渊就告辞了,多谢日春禅师今日点拨。”
说罢,带人就要离去。
韩奕见到那人眼眸一顿,张小波却在身边惊讶的瞪大眼眸,“乖乖!竟然是日春禅师!日春禅师出来了!这么年轻?”
的确,那老禅师年纪应当五旬上下,而她的外貌看上去至多三十多岁,这让韩奕想起了他的母亲,艾子晴亦是年过三十后,岁月就再未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那位是小渊议员吧!”
“是小渊议员,他来找春日禅师点拨?”说话的是一对在住院外照相的日本夫妻,他们说话带着些乡音,应该不是京都人。
老禅师双手合十站直身体,转目看了韩奕一行人一眼,眼眸却是定格在了穆长老的身上。
穆长老见到这人也是一愣,下一刻,春日禅师便转身缓缓走入寺中。
院门紧闭,张小波啧啧感叹。
韩奕却在这时快步追上那名身穿西装的小渊议员,开口道,“小渊伯父,请留步。”
马上,就有几名黑衣人挡住了韩奕的步伐。
小渊一郎站定步伐,转目看向身后年轻人,疑惑道,“你是?”
“家母是您的世交好友,我姓韩。”因为有外人,韩奕不便说得太过详细。
小渊一郎愣了一下,随即瞳孔紧缩,“你母亲是艾……”
韩奕对他打了个眼色,小渊一郎顿时住口,冲着周围黑衣人摆了摆手,示意放行。
不远处的张小波道,“他认识那个人?”
邢璐在这个队伍里的职位是翻译,日语自然非常不错,当即道,“那对夫妻不是说了,那男人是什么议员,难道是国会议员?”
众人听闻此言都诧异的看向韩奕。
卡洛児和艾小贝也对视一眼,后者眼珠一转,便想起了这位小渊阁下的身份,她虽然没见过,但却听清贤大哥提起过。前首相小渊惠三有一子,小渊一郎,乃是母亲艾子晴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