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这事?
行伍出身的黄开阳一听,心头当下就是一动,不再骂了。细细地盘问了这两个最开始有些掉队、后来偶然碰到这种情况的两个侦查兵一回,了解了大概情况。嘴上虽没说什么,心头却活动开了:哎呀,这天老爷要照应我,那也没法子。骡马粪便,那是什么?那又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红匪的中央机关啊!老百姓的?老百姓哪来那么多骡马?按刚才那两个兵说的,似乎骡马粪便不少啊,因此那绝不可能是普通老百姓的,而只可能是军用的。是自己部队的?不可能!自己这个旅才是先导部队呢!是友邻部队的?也不可能,他们都在后面呢,也没有情况通知有友邻部队开到了这里。因此,这只可能是红匪部队的。可是,那红匪除了所谓的中央机关,又哪里还有什么更多的骡马?嗯呐,现在的红匪可不是在苏区的时候了,他们士兵的枪里还有没有子弹都很难说。想想咱在脚山铺和他们的主力一军团交手时,他们丢下的枪不都是空的么?现在是我们追得他们屁滚尿流的时候,打落水狗谁不打啊?哎呀,要是一把将他们中央机关弄掉,咱……哎呀,低调,低调,就是当上了军长,那也要低调!到时候见了章亮基,要很真诚,要一口一个老首长,让他感到很舒服,觉得自己这个部下带得不错。嗯呐,刚才这两个兵还说了,那条路不如咱现在走的这条路。眼下咱们部队走的这条路是主路,那条路不是主路,也不是咱们往播阳去的必经之路。照理,先前往贵州逃跑的红匪们不可能弃这条主路不用、而往那条路而去。但按刚才的情况判定,偏偏又是那么回事。这些红匪到底唱的哪出戏?慢着,咱想想——哎呀,咱天天打雁、今朝却差点被雁啄了眼睛。咱也不想想,咱这部队追得这么急,这些红匪逃无可逃、跑无可跑,不搞他们原来那钻山沟、走野道的老法子,哪可能逃得脱?可咱是谁?咱是章师长一手提拨起来的,原来那也是正规军校科班出生的,哪怕你钻山沟、走野道?告诉你个红匪,你们这种法子对付别人还行,对付咱们湘军、对付咱黄开阳,啊哈,那是自投罗网!咱当年也是山里人出生的,对这山熟悉得很!嗯呐,就这办,全军转道,一个字: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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