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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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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我要是吓到不举,就唯你是问!


一回到单身公寓,楼格格习惯第一个进门,而那个理应负责带上门的男人却发冷似的频频打抖,忤在玄关处,使得她不住关心:「你还好吗?怎麽还在抖?」


霍地,一阵强劲的夜风吹过,使得敞开的门扉砰一声关上,怎料科学能够解释的一著,竟吓唬住了那个有至少六尺高的男人——「赫!怎麽门突然关了?!」


亲眼目睹他惊恐转身瞅著大门看,她没好气地道:「刚巧有风吹过就关了。」


她原以为他是故意装害怕搞气氛,怎料轮到他洗澡时,他进去卫浴间没多久,她就听见门後有东西被打翻的声音。纵然觉得他长得这麽壮犯不著她来费心,但她还是忍不住动身走去敲门关心关心。


「你怎麽——」「了」字还没有机会成音,卫浴室的门便被人从里头打开了,致使她用作叩门的手落在结实的肌r上头——


尴尬的事来得有点突然,道歉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她便被那个腰间只围著白毛巾、头发还湿漉漉猛滴水的猛男抢白:「里头有人——」


楼格格慢了大半拍才反应过来,半信半疑地道:「下?怎可能?」有贼人吗?爬水管闪人?可能吗?她卖力探头探脑,但探不出半个鬼影来……「没人啊……」


「真是有人影——」他言之凿凿地道,神色惶张:「我听见气窗外有声音——」


什麽气窗外有声音?他的说词怎样听都像是疑神疑鬼……「你以为有鬼?」


像是被踩中尾巴似的,耿子骞激动反驳,发尾的水滴滴答答的:「我才不——」


柳眉一挑,楼格格故作惊慌的指著他的身旁,语带暗示地道:「你旁边有——」可她还没把话说完,便被紧紧抱住,还要被反覆奉劝:「别乱说话,什麽都没有——」


他的头发还在滴水,赤条条的上半身又湿漉漉,弄得她的睡袍也湿了些少,但她没介意,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我说笑而已。」


怎料那个平时经常开玩笑、闹著玩的男人竟然生气了,还丢下她一人,大步流星的回到她的卧室里,来个大被盖顶,意图把自己闷死在被窝里。


看得楼格格哭笑不得,爬上床,笑问那团突起的物体:「你是在生气吗?」


几乎是下一秒,被子传来一把闷闷的男嗓。「我没在生气——」


眼见他死不肯把头露出来,楼格格大剌剌地跨坐在那团物体上,跟那团物体说话:「那你在台大有没有听说过一件骇人的真人真事,话说有一个男学生跟你一样是读台大的,他带女同学排队玩恐布屋时,看到放在外头的海报,批评里头的小女生长得不可爱,令小女生很不开心,所以小女生就跟男学生回家了……」


感知身下那团物体有颤抖迹象,楼格格恃著他看不见她就笑得很开心,继续y森森地道:「那个男学生还以为自己把女同学带回家,殊不知带回家的是……」话尾正要拖长,被子被掀开了,某人慌张的面容展现在眼前:「你可别跟我说……」


亲眼目睹他反应夸张,楼格格失控笑了出来:「哈哈哈,你的反应很有趣……」


意识到被整,耿子骞恼羞成怒,板起脸,为严重受损的男x自尊开骂:「你心理变态——我要是吓到不举,就唯你是问!」


「这个世界g本没鬼,不是有人曾这麽说吗?」她马上搬他的话来堵他的嘴。


「你——」耿子骞自知理亏,没辩驳,拉高被子继续当缩头乌g:「当我什麽都没说过——」可她却无良的拉著被子一角,不让他遮脸,逼得他得双手掩脸。


46 他问:「这……你不怕脏吗?」


瞧他像个被x侵害还要被逼拍dv的儿童一样又掩脸又蜷缩在床上,她母x大发,伸手mm他那头疑似没抹乾的湿发,柔声安抚道:「乖乖别怕,大姐姐疼——」


那个身心受创的儿童也满好说话的,似撒娇似试探地问:「真的假的?」可他那来去如风的神经质又回巢了。「不对——很不对劲,格格不会这样说话的——你是谁?你恐布得很可爱,不,是可爱得很恐怖,总之就很可爱很恐布,行了没?!赶快回去你那个恐怖的家抱你的恐怖娃娃,我拜你、求你别跟我回家——」


察觉到他不小心把她刚才的玩笑当真,楼格格感到既好笑又无奈透顶:「我也想知道我应该要怎样说话啊……小鬼。」


耳熟的称呼令他稍为放松下来,但未能让他释疑:「你现在是不是裂嘴的?」


「……不是。」楼格格无力地答。


「那反白眼呢?」耿子骞又问。


「……你看看不就知道。」楼格格没好气地道,问她的意义究竟何在?


「我看不到。」他答得奇快,彷佛连看都没看似的,而事实上,他的确没看。


盯著那个一直用手遮眼的男人,她更无力地问:「你把眼睛遮住,要怎看呢?」


「……」耿子骞回以沉默,但双手未有离开脸孔的意思,更别说离开眼睛。


尔後是一刻由无奈跟好笑交织而成的静默,而率先打破沉默的是楼格格。


「你这麽怕鬼为什麽要答应陪我去恐布屋?」原以为他只是有点怕鬼而已,怎知道他的反应夸张到令她不住觉得自己曾x侵害……眼前这个男孩似的——就整体画面而言,这个半裸大男孩身上只欠一个衣服被扯烂的芭比娃娃……


「……因为你想去啊。」耿子骞无可奈何地道,简单四只字透露了他的心意,因为她想去,他就算再怕鬼也会舍命陪君子。


他的「义气」撼动了她的心扉,使她不住伸手探向他双肩,将重心放到上半身,间接把全身的重量转嫁到他的身上去,逼得那俱高壮的男躯不得不顺著那股由重量构成的力度扳正,然後俯首,在那光洁j实的x膛上落下如猫咪的的舔吻,吓得身下的高大男躯拉开遮眼的两手,并且像是被侵犯似的质问:「你干嘛啦?」


「你不是说要是你吓到不举要我负责吗?」她没跟他对望,边含糊地问,边勤奋地又噬又舔他极富弹x的肌r,惹得他气息有点不稳,身躯因她的吻而微栗。


?!那只是气话而已,他没真的打算要她负责任的——他想开口制止她,可她小巧的唇舌偏要围住他的腹肌打转,令到唇边的话语都被chu喘声所淹去。


她的唇舌越接近他的下腹,身体里的血脉就越沸腾,他曾试著忍住,可袴间的亢奋还是因为她的手隔著毛巾m来m去而激动起来。


眼见她没做什麽惊天动地的,耿子骞没执意制止,暂且优待自己,放松身体享受她主动的每一个舔吻,直到她出手拉掉他围在腰间的毛巾为止。


他倒抽一口凉气,知晓她将要做什麽,他零秒出手掩著她的嘴巴不让她附诸实行,并强逼自己扫兴开口问清楚她的想法:「这……你不怕脏吗?」每个男人都享受被服务的感觉……但这种事不能勉强,尤其是对於有些少洁癖的她而言。


47 有什麽不可以?又不是第一次(慎)


她拉开他掩著她嘴的手,仅反问了一句:「你刚刚不是洗了澡吗?」便垂下螓首张开嫩唇,埋头苦干,继续未完成的大业,使得他全身上下的肌r一度绷紧。


「这样……可以吗?」耿子骞沙哑地问,他不是不喜欢她这样子,就怕她会後悔,更怕她会像前一阵子那样……他可不想因一时的快感而换来更大的遗憾。


「有什麽不可以?又不是第一次……」楼格格不以为然地道,舌尖动作未停。


这麽一说,他没再试图阻止,大手探向她的脑後,抚m猫咪似的抚m她的发。


瞥她动作生涩但似乎曾经过指导般依著一套模式来作,耿子骞满腹疑云,忍不住煞风景询问教学来源:「……你打从哪里学来的?」他从没教她这样做过,别跟他说又是电影里汲取得来……再多床戏的西片都不可能有这样的场面……


结果他的好奇换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a片……」


致使他隔了一会才找回那把沙得不能再沙的声音:「……小布有拍a片吗?」


「没拍啊……」楼格格答,嗓音因为嘴里含著东西而显得有点含糊不清。


「那你为什麽会看……」他捺不住又问,她明明不像是会看这些的人……


结果他的好奇心再次为他带来一个足以令他无言以对的答案。


「因为感兴趣,事先观摩一下才不会在被人任人鱼r时像一尾死鱼……」


「……」难怪她过往老是能边喊老边配合度极高……原来她本身有研究……


在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又开口询问之际,楼格格抢先开口:「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有曾有一对情侣在曾发生命案的公寓嘿咻时,天花板有一双眼睛在看——」


恐怖的联想一在脑际成形,他挫败的低咒了声:「该死的——」便立即擒过她的藕臂,把正值舔舐的她拉到面前,以吻封缄,堵住那张可恶的小嘴,不让它再说出令人情绪不安的话语,然马上搂紧她的腰身翻身向上,把她压到身下去,明摆著是怕跟天花板有视线接触的动作,逗得她不禁在他热情的吻下傻傻地笑。


瞥她取笑他笑得这麽开心,他当晚卯足劲来,比先前比过往更用力把她欺负更惨,可她却依然笑得很乐,然而,彷佛笑容能够传染似的,他也跟著笑了——


他很喜欢这样的格格,自过往起就很喜欢了,爱她的固执、爱她明明有童真却偏爱在他面前摆出成熟的大姐姐的模样,即使她不是爱教训他,就爱说鬼故事要他吓破胆也好,他还是很喜欢,不过再喜欢,他亦很清楚自己没法永远拥有……


目光下意落在手电屏幕上那个四天前的讯息……


「我五天後回来。」


发件人是……哥。


眸色一沉,耿子骞深睇著她的眼脸晌久,像是要把她此刻的面容刻印在心板上那般久,才嘎声作出宣布:「格格,我们的旅行结束了。」


「下?」楼格格不明所以,一面茫然。


「我们是时候要回家了……」指掌依依不舍地抚m她的嫩颊,他攫住她微张的嫩唇,难舍难离地与她的香舌纠缠许久,才缓缓道出那个俨如禁忌一般的称呼。


「嫂嫂。」


皆因她已成为了他哥哥的女人。


48 我出席,他们只会诸多挑剔。


第九章


结束了……他们之间的种种彷佛随著他一句「嫂嫂」而结束了……


其实她由一开始就应该知道结局只能这样,只要她一天是他「嫂嫂」,而他一天是她的「小叔」,他们的关系都只能这样,不是偷偷mm,就是不再往来。


她心里很清楚,两种都不是她想要的,她真正想要的由始至终都是……


耿子默风尘仆仆的回来,就言简意赅地下指示:「准备一下,今晚有宴会。」


公式化的指示触发她的潜在x职业病,楼格格马上掏出裙袋里的记事簿跟笔,像个小秘书似的尾随在後,追问更多有关於宴会的资讯,举凡是宴会是属於哪一类型、将会有哪些大人物出席、需要注意的地方等等,并默默将对方说的一切通通抄写下来,无论是有听懂的还是没听懂的,都一并抄写下来,盼能用仅馀的时间做足准备,不会表现失准、出糗、失礼丈夫抑或是得失宴会里头任何一位宾客。


耿子默惯常地将需要留意的地方扼要说明,并转头用相同的口吻,像个上司似的跟刚要下楼的耿子骞说:「子骞,推掉所有约会,你今晚都要出席宴会。」


耿子骞还没得悉宴会的来头,便直接回绝:「我不会去的——」


可耿子默压g儿没打算给他选择的权利,态度如上司多於兄长。「没商量,一定要出席——今次是你的大妈生日。」


大妈……她刚刚只顾著记下丈夫说的种种,未有时间细究太多,压g儿没想过今次是耿家大房所举办的生日宴会。


她曾有过类似的经历,要是受到邀请的话,即使再不情愿,亦不能不出席。


「我出席,他们只会诸多挑剔。」耿子骞表情不悦地道,脸色异常难看。


「你不出席,他们会更多挑剔。」耿子默一针见血道,压g儿没劝诱的打算。


这麽一来,空气里的火药味更加浓重,向来受软不受硬的耿子骞火气更猛,直接向对方开火发p:「你明知我不想去都要我去,就是为了你自己不用被挑刺?」


耿子默闻言神色未变,对亲弟爱保人的x情了然於x,立即以其他人作谈判筹码:「我是为了你的嫂嫂好,你应该很清楚我除了心脏有事外,g本无刺可挑吧?你不是不知道他们是什麽人,你都不想你的嫂嫂因为你的关系而被围攻吧?」


她暂时只见过他们一次,就在举行婚礼那天,虽然只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他们是怎麽样的人,她心里大抵有个谱,总之就是一批势利、说话尖酸刻薄的人。


她曾好歹在职场打滚四年之多,不是未曾应付过这类人,她觉得百忍成金,只要将金钱利益放在前头,受点言语委屈没相干的,毕竟宴会总会有结束的一刻,就算会加时,都不会没日没夜的进行,只要时间一到,便可解散下班。再说,她坚信风水轮流转,这一种人早晚会倒楣,所以等报应即可,犯不著她出手教训。


她真是觉得被围攻没相干,毕竟她有自信能应对自如,但这一刻,她的目光竟不由自主地投向他,没由来的很想知道他会不会为了自己而出席这个宴会——


眸光相互抵触的一瞬,心脏不受控地弹跳了一下,尤其是他选择妥协的时候。


「我知道了,我出席就是。」耿子骞气馁地抛下一句,便转身上楼回房准备。


49 即使脸烂了,眼睛仍是会眨呀


他临行前的那一记眼神,令她明白到他再次因为她的缘故而选择屈就自己,亦令她明白到自己的心不禁为了他的妥协而窃喜。


不过她心中的窃喜很快便被怒气所覆淹,就在她瞥见他被几个同父异母的兄长们言语欺负,还要摆笑面应对的时候,她就有一股牛劲想要冲上前教训那帮人。


「子骞,真是很久没见了——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见到你呢,这几年见你不在大小场合出现,还以为你今次连大妈生日都不给面子不会出现——」


「这几年我忙著读书没空出席而已,但大妈生日,我再忙都要出席——」


「我还跟大哥说不知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呢?」耿家老三戏谑道。


「子骞怎会生三弟你的气?你最疼子骞啦,总是送大份礼物给子骞——」


「对对对,三哥在子骞七岁生日时送了一房间的大眼娃娃给子骞呢——」


大眼娃娃……是指碧丽丝吗?眼睛会贬、眼珠能转色的洋娃娃吗?怎麽送大眼娃娃给子骞?子骞喜欢大眼娃娃吗?但就算再喜欢都不用送一间房的量吧?


「你还敢提这个,要不是你贪玩把大眼娃娃的脸砸烂,子骞也不会吓哭——」


把娃娃的脸弄坏……对象还要是大眼娃娃,即使脸烂了,眼睛仍是会眨呀,那会很吓人……怎可以拿来送人?更别说要送给七岁孩童——不吓哭才有鬼?


「我只不过是不小心弄坏了娃娃的脸而已,哪知道子骞会哭了一整晚?都是四弟不好,乱搞电箱,不小心把子骞房间里的电源切断了,害子骞著不了灯,我还记得子骞当晚害怕到整晚都在拍门叫『哥哥、哥哥救我』什麽什麽来著——」


怎会听见人家拍门叫救命都不试著帮忙?还听著人家叫救命叫一整晚?该不会是……集体欺凌吧?一房间的大眼娃娃,还要烂面的,又没法逃走、没法著灯,胆量小一点的成年人都会被吓坏,更遑论说是只有七岁的小男孩——


目光下意落在那名始终摆笑脸不打算反击什麽的男人,纵然明白这种时候最不宜做的就是逞一时的口舌之争,但她就是会没由来的感到心痛心焦……尤其是当他能毫不在意地回应那帮人的话,还能自己笑起来的时候。


「咦?有这样的事吗?我怎麽都不记得了——大家记x真好呢,哈哈——」


难怪他会这麽怕鬼……还有烂面的娃娃……


忽然间,她明白到他拥有这麽强的社交手腕的原因,那是家庭环境逼成,因为围绕著他的都是豺狼虎豹。相较起来,其实她比较幸福,至少大妈生的儿女都不会刻意以言语中伤她、要她当众难堪,更别说曾在小时候以欺凌她为乐——


「不记得可不好,我还在烦恼今年送什麽礼物给你好,大眼娃娃好不好?」


?!闻言,那股牛劲去而复返,这帮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流眼泪,不好好训一吨不成——楼格格下意松开手臂,想上前为耿子骞解围,可手腕却在手离开丈夫的臂时一紧,使得她动作倏然一顿。楼格格怔了怔才狐惑抬眸看丈夫,方瞥见丈夫的侧面,丈夫便把她的小手放回原本的位置,领著她踩著优雅的脚步踱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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