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婉勾住赵恒脖子:“小心点!”她低声抛出另一个消息道:“司徒燕这两天没有什么过激举动,不过我发现有街头混混拿着你照片找人,显然是司徒燕不爽你在司徒家门口的所作所为。”
赵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摸摸自己重新剃掉头发的脑袋道:“司徒燕还真是睚眦必报,当初何文才只是指证她超车相撞,结果被她羞辱的跟狗一样还钻裤裆,我现在犯的事远超何文才十倍。”
“看来她是要活剥我了。”
赵恒手指把玩着南清婉头发,眼里闪烁着一抹光芒:“看来我要戴个假发了,也是,最近天气有点变冷,戴个假发既可以保暖又可以掩人耳目,免得在路人行走被混混追杀,徒增不少麻烦。”
就在这时,南清婉的电话响起,接听片刻后就望着赵恒开口:“赵恒,洪爷这和事佬确实还有点份量,听说康拉德已经答应今晚八点坐下来跟李清幽再度谈判,地点就定在五洲酒店的八楼。”
“是吗?不过万事小心为好。”
赵恒呼出一口长气:“我总对康拉德这家伙没什么好感,当初为了骗取家产就搞假结婚来骗他父亲的钱,甚至为了掌控公司大权还设局让父亲上了朱丽叶的床,如此手段堪称人渣中的人渣。”
在南清婉若有所思的眼神中,赵恒拿起电话给宋青官发出了一条短信,他让宋青官带几个人去盯着这场谈判,李潮仁出了事情,李清幽可不能再出事,同时想要知道这场谈判最终有没有结果。
夜色四合,又是一个灯红酒绿的晚上,临近七点的时候,五辆黑色轿车缓缓从纽约郊区驶出,车子不紧不慢向五洲酒店驶去,车里坐着不少西装革履的男子,唯有中间一辆独自坐着一名老人。
老人年纪差不多七十岁,闭目养神有点上位者风范,手里还缓缓转动着两个铁胆,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声线沉稳抛出一句:“车子慢慢开,咱们不赶时间,一切安全为上。”
开车司机点点头:“明白。”
车队行驶速度又减少了两分,保持距离晃悠悠的向前方驶去,就当他们经过一条立交桥底下的时候,一辆出租车毫无征兆的变道刹车,疾速行驶造成的惯性,使车子横过来挡住了第二辆轿车。
性能优良的车子堪堪刹住,各辆轿车在两寸距离时死死停滞,司机不由暗呼主子吩咐的对,车子慢慢开安全为上,只是还没等他们出去喝骂出租车司机,立交桥上面就轰然翻出一个庞然大物。
断裂铁块和碎石纷飞,打在地上砰砰作响,就像是下了一场雨,刺耳声响吸引众人注意,让他们下意识抬头望去,不看还好,一看全都脸色巨变,老人凝聚目光望去也是身躯一震脸色惨白。
一辆大货车从上面翻了下来,司机抬头见到瞬间蒙了,更忘了打开锁死四门的中控锁,以至于饱经战火的老人下意识推车门没推开,满身警惕顷刻没用,怒吼司机把门打开,却终究迟了半拍。
“砰!”
摔下的货车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老人所在车辆,所有车窗玻璃瞬间崩裂成渣,飞溅的到处都是,这极其短暂的时间内,防弹车顶如同巨石重压下的薄铁皮,严重变形,金属扭曲声令人毛骨悚然。
原本上身直立的老人和司机顷刻被压。
黑装男子齐齐悲呼:“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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