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犹豫一会回道:“明白!”
老太太抬起头看着她,微微摇头道:“不,你不明白!我这样跟你说,用金格格试探赵恒是我打出的一张险牌,如果真诱使赵恒对金格格下毒,咱们就等于大获全胜,赵氏跟杜家必有嫌隙。”
她告知着自己的想法:“但是百狗剩没有下毒,那就表明咱们设局失败了,这时就要尽量弥补错误,否则会引起一系列势力反感,天雄,赵恒,西系,南系等等,我们这时候歇斯底里干吗?”
她勾起一抹戏谑:“咱们凭空多出一堆敌人,这有意义吗?当然没有,所以咱们这时候要低头要道歉要诚恳,让杜天雄觉得我愿赌服输,让赵恒觉得我适可而止,让西门庆觉得我知错就改。”
在晴儿恍然大悟无比受教的时候,老太太又用汤匙敲击着瓷碗补充:“昨晚的耻辱和公道,将来在他们淡忘我们的时候洗刷和讨回来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晴儿,你要学会容忍和低头。”
“你有华英雄的一半功力,年轻一辈就没人及得上你。”
晴儿止不住一怔,想起曾跪门口的老人:“华老?”她并不觉得那个唯唯诺诺的老人有什么了不起,这一辈子都被金贵妃压着无法当家做主,做个总理也是酱油角色,有什么值得自己学的呢?
老太太吃完一碗白粥也没再点透什么,只是语气平淡发出指令:“去做四件事,第一,让人送份厚礼给西不落和西门庆,对昨晚的事表示歉意,第二,把金格格和金管家接到如画山庄疗伤。”
她走到锅边又盛了半碗白粥:“第三,告知杜天雄我愿赌服输,金格格会全力周旋让赵恒出狱,第四,动用我们的关系协助杜天雄打赢这一仗,唯有这一仗胜利,杜天雄才算是真正的总理。”
老夫人颇为惆怅搅拌着碗中的白粥:“尽管那小子从不把爱新觉罗当回事,当初还在华海杀掉我们不少勇士,对赵定天的尊重也胜过我,但我总不能学他无情无义,他怎么说也是我的女婿。”
“何况他也是爱新觉罗的血统。”
她轻轻咳嗽一声:“他如今坐上总理的位置,尽管权力还不够集中,但名义也算是登顶了,我必须帮他稳住权力,还要帮他成为华国最强的人,将来才能让总理位置只在爱新觉罗内部传承。”
“这也是对老祖宗的最好交待了。”
老夫人这话说的很是平静很是长远,但说到爱新觉罗的时候却莫名怒了一下,如非当初什么血统什么族规束缚着自己,她哪会像现在这样孤独这样寂寞?早就和心爱男子在一起快乐过着日子。
晴儿马上回道:“明白。”随即她又想起一件琐事:“对了,老夫人,刚才华家几个残存的子侄打了电话过来,他们想要来如画山庄拜访你,毕竟快要过年了,他们想要给老夫提前拜个年。”
“最近我心情不好,不想见客。”
老夫人吹着碗中的热粥,带着一抹笑容说道:“如果他们哪天能够想明白,华英雄才是他们正支永远不倒的支柱,或许我会欣赏他们见上一见,但连这一点都看不明白,也就没见面的需要。”
晴儿再度躬身回道:“是!”
“替我给赵定天寄张卡片。”
老夫人眼神一柔:“他再不来看我,我就要入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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