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天也泡了一杯咖啡走上来,脸上扬起一抹苦笑道:“只要人在米国就谈不上安全两字,只能说她暂时没有什么危险,其余南系据点全被摧毁,无论合法或不合法,周氏都直接把它毁灭。”
“怎么会搞成这样?”
南念佛眼里涌现一丝凝重:“虽然我愤怒周不群对公月下手,但我给百里秋的指令是活抓,如果无法活抓就打断他一条腿惩戒,不下死手是让双方都有点退路,却没想到他会被打成植物人。”
安小天呼出一口长气,接过南念佛的话题道:“百里秋刚才跟的通过电话,她告知并没有打残周不群,后者和江破浪在他们赶赴到后院的时候已经上了直升机,开出数十枪都打到机头机身。”
他抿入一口咖啡润喉补充:“她九成九确定没有子弹伤到周不群,所以后者变成植物人跟南系无关,她跟江破浪更是连面都没见,又怎可能削掉他的耳朵砍掉他的胳膊?其中怕是内有乾坤。”
“这确实诡异。”
南念佛扭扭酸痛的脖子,声线平缓而出:“咱们很大可能被人捅刀子!”他还微微眯起目光:“说不定就是江破浪自己干的,以他性格怎可能做一条走狗?因此趁着南系攻击对五少下狠手。”
他捏起面前杯子,轻轻摇晃着咖啡:“这样既可以出口怨气,又可以嫁祸给南系,缺耳断臂估计也是他的苦肉计,目的就是逃避周氏怀疑还趁机上位,连心爱女人都能忍受被阿三糟蹋的主。”
“砍自己一条胳膊算什么?又不是不能接回去。”
安小天下意识的点头,随后又轻轻摇头道:“南少,你说的有道理,可是周不群的身手胜于江破浪,后者要对周不群下手很难,一不小心还会被周不群就地击杀,江破浪应该不会冒这个险。”
南念佛也确实感觉这是一个缺口,阴柔狡猾的周不群不是江破浪随便能够对付的人,而于后者来说,如果没有十成把握撂翻周不群,难得在周氏找到位置的江破浪,是绝对不敢对周不群下手。
“如不是江破浪,那会是谁?”
南念佛把杯中咖啡一口喝完,随后散去思虑开口:“算了,不管是谁干的,如今都会被周氏记在南系头上,我们当务之急就是稳住阵脚,把海外据点的人手钱财,能撤回来的就尽量撤回来。”
他轻声叮嘱着安小天:“千万不要有侥幸心理,周氏能量巨大,南系在海外难于抗衡,唯有先撤回华国再说,我本意不想跟周氏死磕到底,但是它要不死不休的话,那我也绝对会奉陪到底。”
“韬光养晦这么多年,不就是要干一狠仗吗?”
南念佛眼神变得狠戾起来,声音带着一股子萧杀:“如果我们不强势对抗周氏,只怕让人觉得南系软弱可欺,也会让人觉得我替女人讨回公道的能力都没有,所以这一战咬着牙给我撑下去。”
他还不忘记补充一句:“你还可以跟欧洲熊王沟通一下,看看双方有没有合作的可能,黑手党未必是咱们朋友,但不介意联手对付周氏,而且将来周氏如垮了,海外地盘全部归属欧洲熊王。”
安小天叹息一声:“明白。”
也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入南念佛的座机,他拿起来接听片刻就微微变脸,随后望着安小天开口:“也不知道杜家哪里搞来的资料,联合中记委对黄河民生集团进行反腐,早上连抓十多人。”
黄河民生集团(长江六峡集团)
南念佛在电脑上点着一串数字:“权要部门一二把手几乎都被拿下,还全都证据确凿无法翻身,我本来答应老爷子让他们光荣退休,也想用和平方式掌控黄河集团,毕竟它影响着基础民生。”
他进入内部系统查看着资料,发现十几个原本就在他名单上的人,已经全被中记委雷霆拿下:“谁知金格格拿着总统令介入了,出手之快证据之全,让我们根本无法再做事情,这一招狠啊。”
安小天眉头皱了起来:“不应该啊,黄河集团就是南系的一块铁板,除了我们能够自上而下的换人外,杜家根本没缺口捅进去啊,杜家哪来的资料钉死那帮元老?难道金格格在集团有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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