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上来啊!”
赵恒望着神情愤怒蠢蠢欲动的辫子青年他们,脸上扬起一抹不置可否笑容,那笑意里面,又透着说不清的冷峻,他一步步向前迫上,步履高傲而从容:“你们不是很牛吗?来,冲一个看看。”
他那坚毅而挺拔的身影,就像是倾压而来的黑云,迫得那些黑人情不自禁的连连倒退,武器也当当落地,他那燃烧杀意的目光更让所有的人肝胆俱寒,非洲老者嘴角牵动,脸色难看挤出一句:
“玩枪?”
他冷笑一声:“你可知你犯法了?”
赵恒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我持枪犯不犯法将由警察判断,不过你们聚众闹事斗殴倒是没有水分的触犯法律,数百人攻击合法场所,还打伤数十名宾客,老头,你可知道自己这次要折了?”
非洲老者重重哼了一声,完全不把赵恒放在眼里道:“就算你有合法持枪证,你今晚一样难于讨好,你这枪撑死就有六发子弹,我这里有六百多名兄弟,你能杀人?你敢杀人?又能杀几个?”
枪械可怕,但地位散去更可怕。
非洲老者摆出悍不畏死的的态势,如果自己屈服在赵恒这把枪下,黑人在京城不用混了,四周黑人恢复了勇气,挥舞武器嗷嗷叫着,逞凶斗狠的性格再度流淌出来,一个个目光狠戾看着赵恒。
辫子青年也摸着半只耳朵,凶神恶煞盯着赵恒,就在这时,一阵警铃声骤然响起,划破夜色从上至下传了过来,格外清晰,非洲老者微微一愣,眼中玩味一闪而逝,涌出一股难以名状的笑意。
值班经理悬着的一颗心瞬间落下来,无论她平时多看不起警察也好,在无法得到幕后老板明确指令下,她只能寄托警察来圆场,对于她来说,无所谓什么尊严人格,她只要场子不被毁掉就行。
会所大堂,门内门外,一时间彻底安静。
“砰!砰砰!”
在车门关闭声响起后,近百号警员迅速从外面冲了上来,荷枪实弹,浩浩荡荡,枪管全部毫无例外地对准大厅的每一个人,气势迫人,无论是值班经理还是非洲老者,都没人敢挪动一丝脚步。
警察叔叔突然从天而降,混乱局势瞬间稳定下来,随后,赵思清从外面大步流星的踏进来,穿着制服带着帽子,姿势异常老辣,不是才出警校的菜鸟可比:“扔掉手里东西,把手放在头上!”
非洲老者踏前一步:“警官,是他们、、、”
“蹲下。”
赵思清提着枪向非洲老者发出喝斥,强硬压住这蠢蠢欲动的家伙,不知道是工作疏忽还是刻意为之,她竟然根本没注意赵恒,辫子青年有几分不服,想冲前却被非洲老者制止,全部放下武器。
他此刻多少能够猜测赵恒的不简单来历,否则按照警方以往规则,警察只会偏袒他们惩罚对方息事宁人,撑死也就是故作姿态呵斥黑人两句,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压制他们,其中的水,深啊。
不过他也就是笑了笑,没放在心上,他有王牌!
场面稳定之后,事情处理起来就相当简单,但一干有头有脸的宾客以及安保人员指证下,还有数十名受伤的看客作人证,非洲老者他们肇事行凶的罪名无法推脱,值班经理想圆场几句却闭嘴。
她原本想要为非洲老者他们开脱几句,告知黑人来闹事是有人打了他们的人,她忘记自己被羞辱一事还为对方着想,只是想要这些黑人将来放出后不找会所麻烦,但见宾客群情汹涌也就作罢。
“带走!”
赵思清环视全场一眼,毫不犹豫下令把非洲老者他们带走,还让受伤宾客和值班经理跟随自己去警局做口供,非洲老者在让辫子青年他们配合之余,眼神玩味看着赵思清,阴阳怪气吐出一句:
“赵局长,请神容易送神难!”
他摸摸自己的额头:“今晚怕有大事发生!”
一个小时后,一万多名黑人聚向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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