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把一口豆腐花送入嘴里,望向中年老板的目光更加平和:“你说你表哥是敢死队长,当初华军常年存在这职位的,只有随时准备干仗的边军了,他牺牲了,看来你表哥是华国大功臣啊。”
李元烈微微讶然老人的推测,随后郑重点点头:“老人家猜测的没错,我表哥就是在边军服役,听说是在敌后炸樾军武器库牺牲的,他死得很是壮烈很是荣耀,但他的妹妹就变得孤苦伶仃。”
“一个人在国外,无依无靠、、、”
在老人准备追问几句的时候,门外又走入一个华衣男子,身材高大流淌显贵气息,他向中年老板点点头后,靠近窗边苦笑道:“赵老,又来吃豆腐花?最近天气变冷,你要注意自己的饮食。”
“这铺子老板做出的味道对我胃口。”
显然轮椅老人就是赵定天,在中年老板识趣的退后去忙碌时,他又舀起一汤匙豆腐花:“我知道你会说,年纪大了,少吃这种多糖多蛋白的东西,可你也要知道,人老了,总需要一点盼头。”
赵定天把豆腐花送入嘴里,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这日子越来越忙碌,从早到晚也难见尽头,再不苦中作乐只怕累死的书桌,自从喜欢上这里的豆腐花,我就每个礼拜奖励自己来吃一次。”
“想到能享用这玩意,身子就充满了动力。”
赵定天叹息一声:“我向来容易满足。”接着,他又向中年老板喊叫一声,让后者再送上两碗相似的豆腐花:“你也试一试,我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但也是一个挑剔的人,不好不会推荐。”
大金衣脸上划过苦笑,随后也拿起汤匙舀起豆腐花:“老爷子,我收到风无天的电话,他再过一个小时就要跟宫本一雄见面了,虽然风无天杀了四名大使馆警卫,还当众带走行刺的影如莎。”
他神情肃穆的汇报巴黎战事:“但宫本一雄并没半点生气,他带去的几名高手也没动作,总之宫本一雄没有敌意,也不知道他不择手段约见风无天干吗,老爷子,你说里面会不会蕴含玄机?”
赵定天一笑:“你觉得会有什么玄机?”
大金衣手指轻触温热的瓷碗,把一口豆腐花送入了嘴里:“按道理我们是敌对关系,风无天更是赵氏王牌,宫本一雄应该杀之而后快,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还化解风无天跟唐道恩怨。”
他流露出一抹不加掩饰的茫然:“特别是唐道宣告不再追杀风无天,让我始终百思不得其解,要知道,风无天可是唐道最痛恨的叛徒,杀师,背叛,残害同门,唐道怎会轻易跟他勾销恩怨?”
“宫本一雄寻找风无天并非无的放矢。”
赵定天脸上扬起运筹帷幄的态势:“我刚收到一个绝密消息,东瀛天煌上个月洗澡不小心摔倒,脑出血瘫痪卧床差不多一个月了,病情没有恶化但也没有好转,我寻思这两者中间怕有牵连。”
大金衣眉头一皱:“东瀛天煌摔倒跟风无天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认为风无天医术高明,能够把天煌救回来?风无天医术虽然不错,但东瀛胜他的医术好手也有不少,何必舍近求远的折腾?”
“你理解错了!”
赵定天呼出一口长气,从怀中掏出两张照片放在桌上,大金衣眯起眼睛一看,认出一张是东瀛天煌的生活照,一张是风无天的静坐照片,两人都相似盘腿而坐,微微闭眼,相似的动作和神情。
大金衣乍一看去不觉得有什么,天煌是天煌,风无天是风无天,但当赵定天又掏出一张照片,天煌中年时候的样子,大金衣就止不住身躯巨震,他现一致动作的两人,有着极其相似的神韵。
风无天跟中年的天煌很是相像。
大金衣心里微微咯噔,满脸惊艳的他似乎捕捉到了什么,放下汤匙抓起两张差不多年纪的照片,瞪大着眼睛细细审视,良久之后,他声音带着一抹颤抖喊道:“这两人、、、怎么如此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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