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似乎早预料到这个话题,轻柔接了过来:“阿道夫精锐也横死大半,再来一场雷霆袭击有很大困难,何况我们无法预料余霖铃身边有几个人,万一随行军警过百人,留在那里岂不是死?”
他淡淡一笑:“换成纯粹我一个人,或许我会选择冒险一搏,趁着余霖铃不备把她干掉,但有你在,我就不得不考虑你的安全,我在山林已经没有救到如来,再让你出事,我可对不起北家。”
“谢谢!”
在北如逸轻轻点头流露一丝感激时,赵恒又笑着补充一句:“再说了,我在余天池的尸体下埋设了手雷,如果余霖铃是第一批赶赴现场的话,相信手雷会带给她伤害,搞不好已经炸死她了。”
北如逸望了赵恒一眼:“你有这运气?”说完这句后,她又重新低下了头,似乎想起了死去的北如来,脸上多了一抹淡淡的哀伤:“希望你的手雷能炸翻她,毕竟她是杀害哥哥的直接凶手。”
赵恒出一阵爽朗笑声,把一大口面条送入嘴里:“没这运气也不要紧,安心养伤,待咱们伤势稳定下来,针对余家的第二波攻击就会出现,相信我,如来死了,余家注定会被我连根拔起。”
“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北如逸轻轻点头,她相信赵恒会言出必行,随后看看身上衣服和伤口,神情犹豫了一下,想要问这两天是不是赵恒无微不至照顾自己,又无法落下少女的羞涩试探,当下只能低声挤出一句:
“谢谢你为我处理伤口。”
赵恒双手捧着瓷碗笑了笑,轻声接过话题:“余天池下手也算狠毒,暗箭涂有了毒药,虽然不至于见血封喉,但也能在两小时要人性命,所幸我身上常年带着药物,恰好可以化解你的毒素。”
“所以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赵恒似乎看出了北如逸心里想什么:“再说了,你是我小老婆,我不救你又救谁?吃面吧,不要想这些事情了!”接着又笑着补充上一句:“不过伤口是我处理,你身上衣服却是娃娃换的。”
北如逸俏脸瞬间明媚,心里尴尬顿时一扫而光,大口大口的卷起面条吃起来,整个人无形放松起来,待面条吃得七七八八时,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哥哥死了,姐姐在东瀛给我打了个电话。”
北如烟?
赵恒的动作微微停滞,抬起头看着北如逸:“她给你电话?她说什么?”赵恒预料到北如烟会收到北如来横死的消息,但没想到她会给北如逸电话,毕竟以北如烟的薄情,对如来不会太上心。
北如逸红唇轻启,没有丝毫隐瞒道出全部内容:“她要我冷静做事,千万不要冲动报复,一切要三思而行,最重要一点,她要我把消息向爷爷保密,千万不要让他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赵恒眼睛微微眯起:不让北无疆知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在莫斯科医院呆了两天的余霖铃,取完身上的碎片以及稳定伤势后,就挣扎着从病床上坐起来,她知道自己应该好好休息,这样旧伤新伤才不会留下祸患,可她完全静不下。
每次闭眼,她都想起爷爷的头颅,师父的自杀,还有手雷带来的支离破碎,赵恒不仅杀了爷爷,砍了他的脑袋,还让他死无全尸,想到爷爷眼里流淌的鲜血,余霖铃就感到心里像被刀刺一样。
她无法安然入睡,她要给爷爷报仇。
就在她穿好衣服坐在沙喝入几十颗药丸支撑精神时,房门忽然被脸上又多几个血口的军官推开了,他动作敏捷的站在余霖铃面前,把一张卡片递给后者:“余小姐,安度堂现的信用卡。”
余霖铃冷冷开口:“什么意思?”
血口军官低声回道:“这是喀秋莎的钻石信用卡!”接着他道出自己的见解:“布特少爷是见完喀秋莎之后,在医院门口被人一枪爆掉脑袋,横死余老和莫娃的安度堂也出现喀秋莎信用卡。”
“你不觉得事情多少跟喀秋莎有关吗?”
余霖铃柳眉一竖:“阿布斯基?勾结外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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