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便衣军警前面,是排列成梯队的国家乐队,他们穿着黑红二色的制服,还设法把金色的乐器在外套下保护起来,他们就这样围在墓地周围,牧师也站在墓碑前面,等待给余天池最后的念词。
百余名权贵也都目光怜悯看着余霖铃,显然都已知道余家大院生的变故,在这样的日子里,还要给不明袭击者来一出杀伐,同时死伤数十名余家子侄,余家可谓倒霉透顶,当下免不了同情。
“扑!”
奢华的棺木放入了土坑中,还没有掩土,也没有花圈,没有鲜花,但却是唯一的温暖所在,雪花单调地拍溅着地面,冷风也徐徐吹打着棺木,始终如一,永无尽止,正如余霖铃那低落的心情。
“余小姐,听说你们遇袭了?”
在余天池棺木放下牧师握着圣经念念有词时,一身黑衣的阿布斯基站在余霖铃,嘴角牵动抛出一句玩味的话:“有人在余家院子设局对付你,还杀掉三十多名余家成员,余家可谓鸡飞狗跳!”
在余霖铃脸色一寒的时候,阿布斯基又补充上一句:“我两个小时前,不是跟你说过吗?余老一死余家落势,很多凶残敌人就会冒出来,我叮嘱过你和余家要小心,你却自信能够撑起余家。”
阿布斯基贴着余霖铃的耳朵,微不可闻的开口:“如今余老还没入土,余家成员却横死数十人,你怎么对得起余老?你今后的路怎么走?而且这很可能只是对方热身,未来或许有更大风暴。”
“阿布先生,你放心!”
余霖铃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爷爷是不会怪我的,他只会鼓励我血债血偿,今后的路,余霖铃也一定能够走下去,再怎么艰难也会走到底,倒是你要好好照顾家人,照顾最宠爱的喀秋莎。”
此刻,她已断定阿布斯基跟赵恒有勾结:“莫斯科现在风雨飘摇,喀秋莎一不小心出了意外,你可对不起死去的阿姨了!”接着她冷笑一声:“对了,喀秋莎还好吗?早上见她情绪挺低落!”
“她很好!”
阿布斯基诡异的控制住怒气,坦然迎接上余霖铃的目光:“我也相信她会很好,刚才等待你们出现的空档,我抽了一点时间去墓园东侧,在喀秋莎母亲面前许了个愿,一定会照顾好喀秋莎!”
他淡淡一笑:“如果喀秋莎出事,我会不择手段地报复,如果她死了,我会扯着杀她的人同归于尽,不管对方什么身份什么来历,总之,她有事,我有事,大家有事,她死,我死,大家死!”
“我刚调了八百刀镰刀进莫斯科。”
阿布斯基冷冷一笑:“你说,她怎会有事?”
余霖铃淡淡开口:“未必!”接着她话锋一转:“阿布先生,我知道你很强大,可余霖铃也绝不弱小,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在余家大院践踏余家生命和尊严,我也会毫不留情以牙还牙。”
“你就准备参加第二场葬礼吧!”
阿布斯基嘴角牵动一下却没火,只是话说到这地步不需要绵里藏针,他看着余霖铃开口:“如果喀秋莎有什么三长两短,阿布可以对天誓,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让余家上下鸡犬不留!”
随即,他就冷哼一声,无视正在举行的葬礼准备带人离去,此时,十几辆深黑色车子正缓缓驶了过来,梅总理过来给余天池撒最后一把土,就在车队缓缓靠近时,不远处的一座墓地猛然破裂。
一人直立起身躯,肩扛一挺火箭筒。
余霖铃下意识喊道:“赵恒!”
“轰!”
一颗炮弹轰出,直接撞在总理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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