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跟赵恒没有私情,就是傻子也不会相信!”
阿布淡淡开口:“你们真没有勾搭的话,赵恒会两次放过你?他连你爷爷都杀了,还会在意没有交情的你?再说了,你刚才挺身而出,表面上看是保护梅总理,实则是不想赵恒死,对不对?”
余霖铃喝叫一声:“你血口喷人!”
阿布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意味深长的补充:“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清楚得很,历史迟早会作出公平的评判,不过我现在没有实质的证据,我也就不指责你了,毕竟我是一个有素质的人。”
阿布斯基吐出一口浓烟:“好了,我也不跟你浪费口舌,现在是多事之秋,很多要事要处理,我要去医院,看看总统和总理他们究竟是生是死,如果无法抢救回来,老夫只能出来主持大局!”
阿布斯基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态势,在余霖铃连连咳嗽快要吐血时,他又一指枪声激烈的前方,声音威严抛出一句:“赵恒这个公敌,就交给你和铁木金了,希望你们不要辜负国家的厚望!”
他还扭头望了一眼远处的铁木金:“铁木金,呵呵!”
说完之后,他就大手一挥带人离去,握着枪械的余霖铃脸色连连变化,咬牙切齿想要扣动扳机却最终忍住,余家九十口全落在对方手里,这一枪开出,只怕要不少家人陪葬,搞不好余家覆灭。
总统和总理先后重创,阿布斯基已成俄方领袖。
“砰砰砰!”
在阿布斯基带着人离去时,赵恒正拉近自己跟围墙的距离,半空中不断响起枪声,树木和墓碑也跟着断裂,子弹像毒蛇一样死死咬住赵恒,虽然没有把后者射杀,但让赵恒无法停下来喘口气。
“狗日的铁木金!”
一边快向前奔跑一边扯掉腿上护甲的赵恒,对铁木金恨不得千刀万剐,一见到铁木金就知道坏事了,这小子不出现在总统遇袭的地方,专程跑来国家墓园解决事端,摆明就是要自己这条命。
赵恒心里跟明镜似的,铁木金不去关怀最大靠山的生死,亲自带领手下来墓园对付自己,毫无疑问是要杀人灭口,唯有杀掉自己,铁木金才能从心里驱除阴影,也才能掐灭他有过的叛国罪行。
赵恒望着越来越清晰的围墙,以及背后越来越清脆的枪声,嘴里念叨着几个字眼:“铁木金,等我今日脱难了,本少复印十万份宣传单,撒遍莫斯科揭露你的事,到时看你会不会被人鞭尸!”
“砰砰!”
在念头转动中,铁木金已经咬上来,他显然要亲自战胜赵恒,以此来泄山林一战的耻辱,因此尽管他左臂没有什么力量,奔行中还扯出一股子疼痛,但他依然提枪身先士卒对赵恒扣动扳机。
何况赵恒也受伤严重,从地下血迹可以看出。
双方距离越来越近,铁木金很快就锁定变形金刚一样的赵恒,在这个距离,他已经无须再用瞄准器,铁木金凭着自己的射击手感,抬手就是一枪,一颗子弹呼啸而出,对着赵恒的后背撞过去。
赵恒一个前滚翻跃地,躲入一个墓碑后面,砰!当铁木金一枪轰碎墓碑时,一直空手的赵恒闪出一支手枪,对着铁木金也毫不犹豫扣动,在子弹还没有碰到铁木金的时候,后者已经闪避出去。
“铁木金,你果然是一个杂种!”
赵恒又轰出一枪:“放你一马,掉头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