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军官呼出一口长气,手指点着脸上伤痕开口:“或许我应该先告诉你,我脸上的伤痕就跟赵恒有关,我很生气,对于一个要抛头露面的军官来说,被子弹伤了脸,你可知道是何等痛苦?”
他眼神锐利的盯着喀秋莎:“所以,如果你不配合交待赵恒的事,让我们可以找到赵恒报复,我就会把自己受到的苦痛耻辱,十倍百倍偿还到你的身上,因此你最好把知道的东西全说出来。”
喀秋莎哼出一声:“不知道!”
嗖!血口军官眼里掠过一抹寒意,伸手抓起一把螺丝刀,二话不说就扎进喀秋莎右边的大腿上,喀秋莎出一声惨叫,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冲上了脑里,顿时暗红色的鲜血顺着创口涌出来。
随后,鲜血慢慢的渗透了整条裤子,随着雪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把地面染的一片殷红,在喀秋莎下意识挣扎时,血口军官又紧紧握着螺丝刀,手指摩擦着鲜血开口:“大小姐,滋味怎样?”
喀秋莎脸色惨白,艰难挤出一句:“有本事杀了我!”
血口军官撇了一下嘴角,阴森森的笑道:“放心吧,我避开了你的动脉,只是给你放点血,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只是你最好把知道的东西说出来,这样可以少受一点苦痛,否则这只是开始。”
喀秋莎抬起头,紧咬着牙关说道:“我没跟赵恒勾结!”
血口军官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喀秋莎如此强硬,余霖铃可说过,喀秋莎就是一个花瓶,随便动刑就会告知一切,如今却依然顽固不张嘴,这让他多了一抹讶然,此时,地下室传来一声咳嗽。
不轻不重,血口军官却知道这是指令,当下一咬牙把扎进喀秋莎大腿里的螺丝刀拔了出来,忽地一声带出了一大股血水,巨大的疼痛和身体里异物消失的虚空,交替刺激着喀秋莎的脆弱神经。
让她再度出一声惨叫之余,也让她的意识变得有些眩晕,血口军官把螺丝刀在喀秋莎身上摩擦了两下,让人给喀秋莎撒了点止血粉:“给你三分钟考虑,如果到时还不说,我就再来一下。”
一个武装男子走了过来,他先是挑开喀秋莎的裤子,然后打开了一个医疗箱,从里面拿出了止血粉,均匀的洒在大腿的创口上,干燥的止血粉洒在伤口上后凝固了血液,阻止流淌不已的鲜血。
喀秋莎嘴唇越惨白:“叫霖铃出来,我跟她说!”
话音刚刚落下,血口军官就猛然甩出一大耳光,啪!一声脆响,一丝血迹顺着喀秋莎嘴角流了下来,血口军官揉着自己麻的手掌说道:“喀秋莎,老实说出你知道的事,其实别给我扯淡!”
他扯着喀秋莎的头,流淌出一股不加掩饰的杀伐:“别以为你是大小姐喀秋莎,我只是一个小军官,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今天,如果你不给我说出来我要的情报,我保证你比死还难受!”
在喀秋莎下意识的挣扎时,血口军官恶狠狠拍打她的脸:“三分钟很快就要到了,你最好选择就告诉我一些东西,不然我会用最原始最让你痛苦的办法,让你把话给吐出来!绝不让你失望!”
喀秋莎无视他的威胁,望着一个角落喊道:“霖铃,出来,我知道你在这,刚才那声咳嗽就是你出的,我知道你在这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跟赵恒真没有勾搭,我真没有害死余老!”
“何必呢?何苦呢?”
在血口军官又要给喀秋莎一大耳光时,地下室响起了余霖铃的一声叹息,随后,喀秋莎望着的角落缓缓走出一个女人,余霖铃单手捂成拳头,咳嗽两声:“喀秋莎,你为什么一定要见我呢?”
“这会让你我彼此更加仇恨。”
喀秋莎一脸凄然:“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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