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如逸闭着眼睛,不挣扎不反抗,任由赵恒施为。
外套,胸衣,鞋子,长裤,内裤、、、
一件件剥下,滑落地板,昔日清纯飘逸的北丫头,在短短几分钟时间里被剥成了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白羊,在赵恒怀里微微颤抖,赵恒有些意外北如逸的顺从,按道理此刻早就被后者一脚踹飞。
只是赵恒没有浪费这难得的机会,在变故没有发生之前,他要尽快跟北丫头滚床单,不然想要染指小丫头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所以赵恒用最快速度关灯,把北如逸抱上了消毒水气息的大床。
关灯!
北如逸脸色通红,抓住床单,死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她始终都觉得迎合这词太过婬.秽,现在更不可能对赵恒婉转承欢,赵恒将手从北如逸的胸部移开,嗅着香气,轻轻摩擦着她的脸颊:
“小老婆,怎么不呻吟几声?”
北如逸躲开赵恒的抚摸手指,强忍着那种被男人触碰的快感,她睁开美丽眸子,幽暗之中,眸光如一汪春水,所谓的媚眼如丝,不过如此了?赵恒刚想趁势拿下,北如逸放在床边的手机响起。
“靠!”
赵恒愣了一下,一阵恼怒,跟女人亲热的时候被打断,也太煞风景一点,他抓过手机,看都没看号码就按下免提,电话那头,传来北如烟的声音:“如逸,我后天大婚,希望你能出席观礼。”
“对了,顺便把北家小院的女儿红给我带来!”
北如逸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抓过手机飘然下床,光着身子接听北如烟电话,留下床上的赵恒目瞪口呆,随后,他又听到手机传来一记凌厉的话:“如果你不出现祝福,姐妹情分就此断裂!”
下一秒,电话直接挂了,只剩下忙音!
几乎同个时刻,远在东瀛东京,北如烟散去刚才对话的犀利,脸上扬起一抹恬淡笑容,把手机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望着对面的阿部一郎幽幽笑道:“首相,你放心,如逸一定会来现场观礼。”
在阿部一郎捏着清酒和蔼笑笑时,北如烟轻声补充一句:“虽然我跟她有分歧有恩怨,但我对这妹妹太熟悉了,面对我这样的威胁,不管她再有什么顾虑,她也会来东瀛给我祝福,一定会。”
“她的性格,决定她的模式!”
她还目光清亮的看着阿部一郎道:“而且我已经说了北家小院的女儿红,那是爷爷以前给我埋下的,目的就是在我出嫁的时候犒赏四方宾客,二十几年的美酒,北如逸怎么也会带着它过来。”
“毕竟那是北家给我嫁妆!”
阿部一郎举起清酒发出一阵爽朗笑声:“其实你何必这样要挟北如逸?你们姐妹打断骨头也是连着筋,你随意说一句邀请的话,她也会毫不犹豫过来观礼,今晚电话,有点伤你们姐妹和气。”
“让阿部心里很是不好意思!”
阿部一郎向北如烟微微鞠躬,脸上流露一抹歉意:“如果不是赵恒这小子化险为夷,还把金戈他们全部丢入监狱,让双方矛盾一触即发,我今晚就不会恳请北小姐电话,都是阿部没有出息。”
“畏首畏尾,没有出息,愧对首相称号!”
说到这里,他又重新抬起头,彬彬有礼的开口:“这样,等她到了东瀛,我亲自去接机!给你妹妹最高规格的待遇,也让所有嘉宾尝一尝北家女儿红,看看它是否跟北小姐一样甘冽,清香。”
“首相放心!”
北如烟嘴角牵动一下:“女儿红,一定醇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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