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一脸炽热的瞅着北如逸,就如瞅着一只迷途的羔羊:“你心里存在纠结?是不是为了赵恒?为了他反对你爷爷回京治疗?你觉得他背叛了你,你觉得他对你爷爷太狠心?你很伤心?”
北如逸闻言一惊:“啊?你怎么知道?”
白衣女子上前两步站在北如逸旁边,通过窗口眺望着前方璀璨京城:“不要把师父当成不食人间烟火的老怪物,秦桧尚且有三个朋友,师父在京城也是有人脉的,你的事第一时间被我所知!”
北如逸神情一柔:“谢谢师父关心!”
白衣女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继续刚才的话题:“你是我徒儿,我不关心你关心谁?而且不怕告诉你,我左臂上的伤痕就是赵恒所为,我想要把他打的满地找牙,把他的自以为是踩到深渊!”
她从容不迫的道出今日一战:“我还想着践踏他的尊严,让他再也抬不起头,再也无法嚣张跋扈,再也不敢接近你,可惜那小子的确不是凡人,我没有栽在他手里,但他也没有让我占便宜!”
白衣女子回想今日对抗,脸上总是涌出一丝自嘲:“我把他的旧伤全部崩裂开来,他也给我来了一刀,虽然对我没有太多阻碍,但这是为师十年来一次伤势,所以不得不说长江后浪推前浪!”
“什么?”
北如逸讶然师父去找赵恒算账之余,眼里也掠过一抹难于掩饰的关怀,显然担心赵恒受的伤重不重,因为她清楚师父的剑法霸道,随后低声挤出一句:“师父,赵恒伤你,就是不给我面子!”
她尽管有些担心赵恒的伤势,但想到赵恒连师傅都敢伤害,心中还没散去的气恼又涌了上来,觉得赵恒还真是六亲不认,什么情况下都不肯吃亏:“我明天找他算账,我要跟赵恒彻底决裂!”
白衣女子闻言扬起一丝笑意,伸手一握北如逸的胳膊开口:“别这样自我折磨了,你心里是爱着他的,我看得出你眼中对他的关怀,不管他是否伤了你的心,你已经不可能泯灭他的影子了!”
北如逸一怔,随后低声开口:“可他让我失望!”
白衣女子叹息一声:“孩子,虽然我跟赵恒只有一面之缘,双方还大打出手相互受伤,我也看不习惯他厚颜无耻自以为是的样子,可是不得不承认,赵恒对你的爱意,并不逊色于你的付出!”
在北如逸的无尽讶然之中,白衣女子又补充上一句:“如逸,师父向来看不起男人,更加痛恨薄情寡义的男子,但今晚想要跟你说一句,赵恒值得你托付终生,他是一个混蛋,但他爱着你!”
她想起赵恒宁愿惹怒自己,也不愿拿北如逸做赌注的场景,脸上罕见多了一抹柔和:“如逸,相信师父的眼光,赵恒从来没有想过让你伤心,见到你落泪,只怕他的心更加疼痛,更加自责。”
北如逸挤出一句:“师父——”
白衣女子轻轻挥手制止北如逸的出声,目光依然落在远处的璀璨京城:“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痛苦他反对你爷爷回京,孩子,今天为了你的幸福,也为北系的未来,我要在这说几句话!”
她淡淡道出北无疆的过去:“你爷爷,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昔日能够上到军部最高统帅的位置,除了家族的庇护和培养之外,还有就是他的身先士卒,北无疆的岁月,远去,却也辉煌!”
“知道北家太师椅的老虎皮是谁的杰作吗?”
她望着北如逸开口:“就是你爷爷赤手空拳的杰作!”她拍拍北如逸肩膀:“我知道你体惜你爷爷,也知道你想一家团聚,可你不能被亲情蒙蔽,你要跳出情感的圈子,看看整个事态发展!”
北如逸神情微微僵直,难于置信看着白衣女子:“师父,你、、你的意思是?爷爷的伤势有水分?”说到这里,她猛地摇摇头:“不会的,爷爷不会这样做的,他假装受伤回来也没意义啊!”
“再说了,总统不会让他保外就医!”
白衣女子看着单纯善良的爱徒,伸手一抚后者的俏脸:“如逸,你迟早会明白的!这里,很快就要风云四起,我原本只是来京城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如今局势变幻,师父准备留上十天半月!”
“华国京城,王者之都!”
白衣女子幽幽一叹:“无数英雄竞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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