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愿意饶他一条狗命,不过他好像不答应。”
那机车头冷冷地看着冷麟天,宝马车已经被打得破烂不堪。
一圈圈的机车灵活地擦过宝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铁棍,用力地砸在车身各处。
前盖板,车顶,车窗,后尾箱……
每个能打的地方,都打得破烂不堪。
一阵周旋之后,冷麟天狠狠踩着油门,那车却熄火了。
该死,在这时候没油了。
冷麟天的额头上流下来一缕的血水,他已打电话调了人,现在不过是在周旋时间。
计划落空……
他猛地推开车门,从车上走下来。
怪诞的叫声响彻天际,机车男一个个举着棍子,绕着他和宝马车转圈,耀武扬威地宣告着他们的胜利。
冷麟天擦了擦从额头流到睫毛上的一缕血渍,突然猛捷伸手,抓住一根朝他招呼过来的铁棍。
机车上的男人没料到他会抓得住,差点被带下机车,只好放弃了棍子。
冷麟天两手把住棍子,就像打棒球似得,朝经过的一辆机车用力打了下去。
砰!
铁棍重击在头盔帽上,那辆机车七歪八扭地冲向人行道,撞到防护栏上。
冷麟天踩到车头上,看着又一辆疾驰而来的机车,挥棍打过去。
机车头皱了下眉,将景佳人从肩上放下:“这小子,有两下,挺能打的。”
“……”
“我去会会他。”
冷麟天身手敏捷,穿梭在机车的围剿之间,翻滚,跳跃,飞起劈腿。
铁棍交撞,冷麟天每次都下手毫不留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