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到处是青青紫紫、大大小小的吻痕。
昨天晚上在野外的树丛边,他把她按在树身上,粗糙的树皮划破了她柔嫩的肌肤。
如果不是她受伤,他绝对不会把她带到别墅里来。
罗雷俯下身,拆开着纱布,为她换药。
只是一些轻微的擦伤,过几天应该就好了,但这也足矣让罗雷心疼。
这伤痕是他的粗鲁造成的!
罗雷其实也想早点把温心暖送回去,可她的药效持续着,他怎么可能把羊羔送到一堆男人中间?他只是想留着她,等她的药效彻底消散。
顿了顿,罗雷又狠狠鄙夷自己。
他分明是舍得她,想要留下她。
他现在真是不带种了,连想要一个女人都为自己开脱这么多借口……
他就是想要她,想借着她迷了药,跟她重复温存。
否则以罗雷的能力,找手下立刻去弄来解药,给她服下就好了,用不着亲力亲为把自己当做解药……
罗雷细致而温柔地为她贴上新的纱布,该走了。
罗雷捡起衣服往身上穿着,不想等她醒来时候看到他。
他在舍不得?每一个动作都变得很缓慢,像迟暮的老人,蓝色的瞳紧紧地盯着她睡着的小脸,脸上还有激~情过后的薄晕。
温心暖翻了身,小腿微微曲着,双手抱着膝盖,婴儿的护姿。
可是这个姿势正好将她最私~密的部分泄露出来。
一些乳白的液体滴落在床单上,场景感yín ~靡至极。
罗雷又一次被成功挑~逗了,双眼赤红起来。
该死的女人!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