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门被列车员再次敲响:“殿下,餐点已经准备好了,是去楼上餐区吃,还是送过来?”
东宫子彻看了宫子华一眼,朗声说道:“拿件换洗的浴袍过来。”
他倒是不饿,但是担心逃亡了这么多天的宫子华饿了。
东宫子彻擦干净头发,随意地走到一旁,拿起一件浴袍穿在身上,松松地系上腰带。
他的离开让宫子华全身怒张的肌肉放松了下来。
该死的,他伸手活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脱臼的手骨已经接上了,想要下床还是稍显吃力。
东宫子彻懒散的嗓音传来:“想尿尿了是么?我不介意扶你去。”
宫子华极力想要坐起来的身子停住,瞬间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很快列车员送来一件干净的浴袍,东宫子彻本来想亲自给他穿的,结果才靠近宫子华就像要爆炸的刺猬,一张脸写满了愤怒和警惕。
他随手将袍子扔到床上,不想动作太快了吓到他。
东宫子彻快速地抓起睡袍往身上穿,就像安全衣防护,遮住羞~耻的部位他整个人都没那么焦躁了。
该死的,东宫子彻这个贱~人!
宫子华咬牙切齿,狠狠系上腰带后开始秋后算账:“你变~态了?脱老子衣服裤子干什么?”
“不脱衣服,医生怎么帮你的伤口擦药?”
“老子的鸟没受伤!”宫子华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