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出一口烟雾,盯着宫子华笑:“这么晚了,过来找我?”
宫子华一双牛眼环绕着房间看了一圈:“人呢,你把她藏去哪了?”
“什么人?”东宫子彻故作不解。
宫子华冲进来,全身都在疼,尤其是胸口的肋骨,疼的他恨不得拔出来扔掉。
他冲到浴室拉开门检查里面是否有藏人,又走向小床,掀开拱起的被子……
突然,一双手环住他的腰,东宫子彻贴在他身后抱住他,嘴唇也贴过来,靠着他左耳垂上的黑曜石耳钉吐着热气:“想来见我就直说,不用找任何理由。”
宫子华全身冷战,胳膊肘用力朝后捅去:“滚。”
“这是我的房间,”东宫子彻全身烫铁一样,“这个时间,你进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就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
“是你来找我,你送上门来的,别怪我。”
宫子华全身震颤:“你嗑药了?看清楚,老子是个男的!”
“是么……”东宫子彻低声说,“男人也会有需要,你在这方面不懂,我都可以教你。”
“……”
“或者,你就是过来取经的?”
宫子华用力地挣扎,他应该是全身都酸疼受伤的缘故,挣扎不开东宫子彻的桎梏。
他的拳头轮紧,一下下重重地反砸在东宫子彻的身上……
他不躲不避,自虐式地承受,直到宫子华精疲力尽。
他捏住宫子华的下颌,扳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