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华双脚下地,两腿那个摆子,跟抽羊癫疯似的。
他每走一步路,嘴角都痛得直打哆嗦……
以前身体怎么挨打受痛,他都没有现在觉得这么的没用。他现在就像个小媳妇,硬生生地尝过一遍女人破处的感觉。
东宫子彻索性一手揽着他的腰,体贴的问:“还痛么?”
“废话!换你在下面试试?!”宫子华火冒三丈。
谁知道东宫子彻低声地笑了笑:“好啊,等你的身体好了,你在上面试试?”
“……”宫子华想杀人,“老子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你想在哪里都行。”
宫子华的心口继续淤血,被东宫子彻扶在马桶上。
“滚出去!”东宫子彻随手抓起一旁的洗手液砸过去。
东宫子彻轻松接在手里,嘴角勾起一抹戏谑:“我去给你点些吃的。”
消耗了那么多体力,是该给他补补了。
宫子华愁眉苦脸地坐在马桶上,发现自己……拉不出。
痛,像长了痔疮后做了切除手术,那种感受——他憋红了脸气得说不出话。
该不会脱gāng 了吧?东宫子彻那个王~八~蛋,龟~儿子,杀千刀的,死混球!
宫子华在心里把东宫子彻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个遍。
刷的一声——门在他面前拉开。
东宫子彻毫无忌讳地走进来:“还没好,你已经蹲坐了20多分钟。”
“……”
“该不会连如厕都要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