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华烦闷地扯开窗帘,他是个男人,居然连男人最基础的功能都丧失了。
他现在还算是个男人?
梅尔诺朝他靠过来,蹭了蹭他的胳膊:“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你是没尝过甜头,一旦有了开始,就停不住了。”
宫子华紧紧地蹩去眉头——也是,他还没尝过,怎么知道好不好吃?
问题是,他现在连品尝的能力都没有!
宫子华的目光投远了,马车经过花钱,他喉头深沉地滚动了一下:“我去办点事,很快回来。”
“怎么了?”
宫子华扣着纽扣:“你回去洗干净了屁股,在床上等我!”
还没等马车停稳,他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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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又批阅卷轴一夜未睡,早晨,他伏在桌旁,只睡了半个小时,就梦到宫子华半~裸着身子躺在浴缸边上,手拨着水,发出煽情的邀请。
东宫子彻全身烫疼得难受,刚走到他面前,伸手握住他的手……那情景就消失了。
水声。
东宫子彻睁开眼,看到侍女在给他的杯子蓄水。
他猛地截住那只手,赤红着眼抬头看他:“阿澈。”
“殿下,”侍女饶是多年侍奉在他身边,看到他这幅潋滟的样子,还是红了脸,“是我。”
东宫子彻虽然掌权以后,但他已经习惯以前的人侍候自己,所以住处都没换过。
他淡淡地松了手:“现在几点了?”
“早晨7点殿下,你一夜没睡,再睡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