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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宫子华疼痛得醒来,宿醉,他伸手抓了抓脑袋,手指疼得他杀猪地嚎叫。
伸到眼前,几根胡萝卜的手指头是谁的?
一瞬间,宫子华以为自己看错了?
“阿澈,醒了么?”东宫子彻睡在他身旁,睡颜惺忪性感。
宫子华晃了晃自己的胡萝卜手,又晃了晃
东宫子彻沉默了片刻,倏然坐起来攥住他的手问:“你没洗手?”
宫子华嗷叫:“疼死你爷爷了,快放开!”
东宫子彻放了手问:“昨天你擦了药……你没洗手?”
宫子华擦了一声:“这梅~毒这么厉害?老子句上了药碰了一下,手就肿成这样了?”
再看看他身上,有的地方被手抓过,染过药的地方,都有些浮肿的痕迹。
宫子华猛地叫道:“镜子!!!”
“……”
宫子华跳下床,冲到镜子前看自己那张脸,还好,他的手没碰脸,所以他的“梅~毒”至少没有传染到脸上。
东宫子彻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普通的词汇形容。
宫子华突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老子要死了,梅~毒扩散,估计是第一个被性~病虐死的倒霉种!”
“……”
“你最好离老子远点,现在就送我去隔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