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小时后,玄关门被打开,萧寒穿着一丝不苟地走进来,薄薄的衬衫套米色针织衫,米色长裤,俊雅斯文的容颜,黑框眼镜里万年不变的邪气的眼。
他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做,就那么自然地走进来,在他附近的沙发上坐下。
“怎么,不高兴?”他戏谑地看着她发臭的一张脸。
林可薇怒然把茶水杯往茶几上一贯:“拜托你能不能有一点身为人的羞耻心和道德心?麻烦你下次做那种事,关紧门窗,去卧室里!”
萧寒惬意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没情趣的女人,老是在同一个地方做,就像老是睡着同一个女人,有什么新鲜和乐趣?”
“哈!”林可薇笑,“难道你每次都要在不同的地方?”
“基本上能试的地方我都试过了。”他邪邪地盯着她道,“不过,还有教堂和墓地没有去过,我想留给特殊的女人。”
“你——”
跟这个人谈道德,就跟对猪谈智慧一样。
林可薇咬唇不语。
萧寒淡淡一笑:“或者,如果对象是你,在什么地方做我都很乐意的。我愿意为了你屈就。”
他说得好像是多么为难自己一样,还“屈就”?
“你做梦!”
虽然他答应过不强迫她,也确实没碰她,但并不包括他不调情。
他那张嘴,一开口说出的,就是令普通人无法忍受的龌龊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