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还是脸吗？
一张脸坑坑洼洼的，五官扭曲，长嘴唇和下嘴唇错位，连下巴都是歪的，鼻子几乎找不到，左脸上一道如蜈蚣般可怕的伤痕，有脸露出白骨。
这简直比厉鬼都可怕，看一眼后背都冒寒气。
败天整个人被黑洞的吸力扯着往半空飞去但是他周身赤焰席卷，生生定住自己的身子。
“秦牧，你给我出来。”败天怒吼。
秦牧？
杀神？
“哈哈难怪你不敢见人？”戏虐的声音响起。
众人凝目望去，不知何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一座顶账的顶上，单手负后，神色带着几分慵懒。
“师傅”
众人还不敢确定，因为败天之前就假扮过秦牧，直到大娃喊出声，护国卫的弟子才满脸喜色。
连大娃都确认了这是真的杀神无疑。
秦牧抬手，打出一道紫芒没入大娃身体。
“运功疗伤。”秦牧道。
“谢谢师傅。”大娃感受着体内彭拜的力量，急忙盘坐下来开始疗伤。
秦牧看向甘燃，笑道：“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还好没烧到脸，不然你就跟败天一样了。”
话落，抬手再次打出一道紫芒，没入甘燃的身体。
甘燃苦笑，同时也很震惊，秦牧打出的力量进入他的体内，扩散开来，正以可怕的速度修复他的伤势。
“秦牧”败天嘶吼。
“嘘你长得丑，别说话。”秦牧戏虐道。
“啊”败天像是发狂的野兽，一边跟黑洞可怕的吸力做对抗，一边怨毒的盯着秦牧。
他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全都是拜秦牧所赐。
他狠秦牧，更狠这该死的噬天决。
上古，十大神帝围攻秦牧，他被这噬天决吞噬，也只有他清楚这噬天决里面有什么？
虽然当时只是头部被吸扯进去，最终秦牧力竭，他挣脱了出来，当时这张脸却被毁了。
噬天决下无残魂这句话可不是说说而已。
上古神帝，无一人能抗衡秦牧的噬天决这号称能吞噬诸天的功法，让秦牧纵横千年，无人能敌。
败天现在周身赤焰席卷，震住自己的身形但是，他消耗的神力也是可怕的，源源不绝的神力被消耗，大部分是被噬天决吞噬的。
“你突破了？”败天怒吼。
秦牧施展噬天决，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疲惫之色。
要知道施展噬天决所需的神力是可怕的，就算在上古，秦牧为帝，也不会轻易施展噬天决的。
殊不知秦牧沉眠亿万年，再次苏醒，身体也发生了变化，那就是气海庞大到无法想象的地步，完全可以支撑噬天决的消耗。
“你看出来了？”秦牧笑道：“不小心就突破了，我也很苦恼。”
败天怒吼，道：“就算你突破了，也只不过神基中期而已。”
“对付你，足够了。”秦牧眼神微微一寒，收敛起戏虐慵懒的神色，“败天，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那就试试。”败天大怒。
他根本不相信，以秦牧现在的修为，能施展噬天决多久这是一场神力的对抗，只要耗到秦牧支撑不住噬天决的时候，待他力竭，便是杀他的时候。
“你想试我便成全你。”秦牧眼神淡漠，双手疾速结印。
轰隆！
空中黑云翻滚，漩涡旋转更加疾速那可怕的吸力如同实质，像是一头妖龙裹住败天，想要将他扯进黑洞中去。
周围的人感觉到吸力，风平浪静但噬天决形成的景象太过壮观，看着都令人心颤。
败天的身体再次拔高数十公分，衣衫咧咧炸响，那火一般的长发因为吸力冲天而起，周身火浪席卷，如一头头火龙在周身游走。
他生生定住身影，狂吼道：“秦牧，你能奈我何？”
其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代表他处于弱势，勉强能抗衡住秦牧的噬天决而已。
秦牧嘴角微扬，身子一晃，化作一道流光掠出。
败天的双眼充满惊讶。
“这怎么可能？”
他直接惊呼出声，秦牧操控噬天决，怎么可能还有能力另行攻击？
秦牧手握拳印，两拳如疾风骤雨，可怕的拳印迎风暴涨，化作磨盘大小带着可怕的冲击波朝着败天轰杀过去。
败天嘶吼，同样双拳连轰数道磨盘大小，烈焰凝聚的巨大拳印轰出。
轰轰！
拳印在半空相撞，轰然爆开，可怕的涟漪不断在激荡，惊心动魄。
秦牧的拳印败天是拦下来了，但是他的身子却被噬天决可怕的吸力吸高数米。
仔细看，败天的眼底带着畏惧，他真的是害怕噬天决这鬼功法，简直堪称无坚不摧，只要被吸进去，就算神帝都别想活着出来。
“啊”败天嘶吼，周身气势骇人。
“你能不鬼哭狼嚎的吗？”秦牧满脸嫌弃，“还有，你能把脸遮挡一下吗？这张脸配上你的鬼叫，说实在的我都不想跟你打了，太恶心了。”
“秦牧，你欺人太甚”败天怒吼。
不得不说，秦牧有时候是挺贱的说话专门捅别人的心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