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般,那爷前世的女儿可真不少,”身为皇子,以后的小情儿多着呢?难不成都是前世的女儿。
“这世女儿也不会少的,”喜宝笃定道。
弘历:……
娇福晋
古代夜生活很贫乏,晚膳后,差不多洗洗就睡了,可喜宝白日睡多了,这会子精神着呢?拉着弘历的手,说:“爷,奴婢知道您是个围棋高手,奴婢在家时,也跟哥哥嫂嫂们学了一二,人都说饭后下下棋,活骨又松筋,不若让雅儿陪您下上几局?”
弘历兴趣不少,最爱下棋,高氏和富察氏为了迎合他的喜爱,是下了大功夫的,皆能同他对上几局,旁的女人倒想跟风,可那围棋也不是谁都能摆弄起的,要请师父教,要买棋谱练,要花大精力学,棋艺一般的,也不好拿出来现丑,再加上被高氏和富察氏压制的,一个月也轮不到两回,自然是抓紧时间滚床单生崽子才是正经
弘历是皇子,自以为不是一般男人肤浅,除了皮囊外,还注重内涵,讲究心灵契合,这小福晋的样貌他是爱的,若能同他兴趣一致,以后也多了几分宠爱的资本,所以,对于她提出的对弈要求,自是应允的,并让随身小太监取了他的白玉棋子来。
吴爷爷是围棋爱好者,属于臭棋篓子还爱悔棋的那种,喜宝的围棋是跟他边上看会的,技术先不说,这悔棋悔的是理直气壮。。
“等等,我不要落这,我落这,”
“你又悔棋,”弘历拍开她的肉爪子,悔啊,早知就不该答应她下棋的,什么情调,调情的,直接抱上床肉搏才是。
“爷棋技这么好,让我几招让局面也好看些,不然一下子就分出输赢,您多无趣啊,”喜宝抱着被拍红的肉爪子,媚笑地说。
“照你这般悔法,这盘棋下一晚也下不完,”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竖起食指,撒娇着讨好道。
眉眼含笑的,煞是勾人,弘历不忍拒绝,便由了她,一盏茶的功夫,黑子落,“行了,数数你输了几子,”喝着新续的茶,弘历慢悠悠地说。
看着满盘黑子,喜宝嘟着嘴咕囔道,“数数我剩了几子还要快些,”捡出白子,“咱再来一盘,”
眼睛亮亮的带着祈求,弘历抬手掐上她的脸颊,“爷不爱跟你这臭棋篓子下,”果然只学了一二,这么烂的技术,居然还敢拿出来献丑?
“别介,爷,就当您不是在跟我下棋,而是在教我下棋,等把我教成高手了,您脸上也有光不是,”喜宝顺势抓着他的大手,扬着下巴,眨巴着湿漉漉的凤眼央求道
弘历是个爱下棋的,经常技痒找人切磋,棋逢对手时大战三百合会时常有之,遇到棋艺比自己好的人时,更是心心念念想跟他下上几盘,能赢固然是好,不能也可在战局中多学几招,当然结果都是想战胜对方,喜宝虽然棋艺不精,但胜在爱学,每次悔棋都能学到一些对战技巧,想来也是个聪慧的。
只是她围棋是跟家里兄长学的,这佐领府都是武将出身,围棋这种文人爱好,哪是他们那莽夫脑子能精通的,大体是陪着娇妻玩玩风情而已,看小福晋那神情,倒是真欢喜下棋,心想,这徒弟是好的,只是师傅不架势,若由他教导,定能教出一个女中棋才。
再说,他也挺喜欢看她下棋时的娇态,冥思苦想时的认真和纠结,悔棋时的耍娇和讨好,还带着点小蛮横和大狡黠,自己中了她埋伏时掩不住的小得意,眼睛晶晶亮,趣态多多,同她下棋,虽没有棋逢对手的酣畅之感,但也挺让人舒心惬意的,尤其她输棋时那不甘心的神情里还有着藏不住的崇拜,真真让他觉得通体欢畅,惬意的很!
反手握住她的小软手,揉啊捏啊的,“爷教下棋可是要收学费的,”。
“屋里的玩意,爷看上哪个只管拿去便是,”。
弘历打眼一看,这满屋的摆设竟都是宫里的规例,冷呲道,“你倒是大方,这些个玩意难道不是爷的?”。
左手托腮,“奴婢难道不是爷的?”眼尾勾着狡黠,弘历微怔,轻笑出声,点着她的鼻尖,“谁说你是傻的,”明明精怪的很。
“谁说我是傻的,”喜宝不干了,点点自己的粉腮,“我阿玛可说我生的一副聪明讨喜相,”声音中透着不依的娇嚷。。
“聪明讨喜相啊,这灯火幽暗的,爷看不真切,你过来些,让爷细细看看,”弘历做大尾巴狼般冲她招招手。
喜宝手扶着凳子移了过去,扬着小脸送了过去,一副‘给你看,你快仔细看看’的娇模样,捏着她的下巴,弘历当真细细瞧了一番,皮肤真白真嫩,跟奶豆腐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是挺讨喜的,”天色不早了,弘历在她嘴上轻啄几下,拦腰抱住她朝床边走去,修长的手指熟稔地解着扣子,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解开抛落在地,嫩如凝脂的肌肤在摇曳烛火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乌黑的秀发犹如黑瀑般垂落到腰际,漂亮的凤眸蒙上一层水雾,有娇羞也有慌乱,媚人的紧。
的身体滚烫得发热,含着她的唇瓣,轻声问,“还是怕么?”
初春的天还有些冷,只着红色肚兜的喜宝顿时缩瑟了一下,“爷,被子,”这天可真冷,也不知盖被做事。
弘历感觉她发抖的身子,将她搂抱得更紧些,“爷想看看你,”褪去她的肚兜,带着一丝戏谑的表情打量着她曼妙的娇躯,视线落在她的玉兔上,形似桃状,颜若花瓣,近身闻之,馨香绕鼻,不算丰满,但一手可握。
喜宝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