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的身体里,唇一路在她的脸颊、嘴唇和脖子上落下细细密密的一串轻吻。
“你……牤子的名儿还没定呢?”喜宝似嗔恼如推搡般又似娇吟如催促般地说。
百忙之中,弘历抽头说道,“当时朕给小六起名时,也是一瞬间便闪出了这个字,神珠,我们的儿子当得起这名儿,”
喜宝软软绵绵地啜吸着,眼眸迷离,眉眼含笑地说,“嗯,我男人是天子,我儿子就是神珠,”
“嗯,咱们儿子,就是神珠,”弘历加强语气道。
“万岁爷,长春宫的宫女来报喜说,皇后娘娘刚刚被诊出怀有近两个月身孕,”暖阁外,吴书来颤着声音禀报道。
他也不想这个时候进来打搅皇上的兴致,可皇后怀孕,这是多大的事啊,作为皇上的贴身太监,他对皇上的心意还是很了解的,不管皇上多么喜欢贵妃,他还是需要有个嫡子的。
且这个时候,他不能得罪皇后,开罪富察家,因此长春宫的消息,他不敢耽搁。
欢爱时被打断,任谁脾气都不会好,尤其这会喜宝正被高高吊起的时候,这个当头走,她这一夜就难熬了,于是,双臂勾着弘历的脖颈,双腿死命地夹着他的腰,“不许走……不许这么丢下我离开,”因为说的太激动,眼泪都溢了出来。
“不走,朕不走,”弘历低头亲吻她的唇瓣,亲吻她眼角的泪花,他乐意看她吃醋,却最见不得她哭,一哭,心就刺啦啦的疼,疼的受不住。
“弘历,你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下我,不能,”喜宝搂紧他,将身子更紧地贴着他的。
她这副做派,让弘历心疼的同时更多的是欢欣雀跃,他喜欢听她叫自己弘历,软糯、娇嗲,酥人骨,魅人魄,就想,就想,狠狠地将她烙进心骨里。
“吴书来,跟她们说,朕已经歇着了,让她们好生伺候着皇后,朕明个再去看她,”
“嗻,”吴书来挥汗退下。
“皇后怀孕了,她这会最想见的人就是你,要不,你还是去吧,”
“你舍得让朕走?”
“不舍得,将心比心,若是我怀孕了,我最想见的就是你,你不来,我心里肯定会难受的,”说着,鼻子一酸,眼泪又簌簌落下,吸吸鼻子,“可是,弘历,我不想你走,你走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呢喃间,急吼吼地亲上他的唇,勾缠shǔn xī ,很是大力。
弘历的心啊,就跟一双手在一松一紧的抓着,在碎与将碎之间,“宝宝,朕不走,朕爱你,朕只爱你一个……”化被动为主动,张大口把她整个红唇含在嘴内,狠狠吸吮,舌头伸进去卷住她的小舌,纠缠不放,欲罢不能,大手亦不忘四处点火,鼻端嗅到的,是幽幽体香,耳边听到的,是娇音阵阵,一声比一声勾人。
勾的他硬的更硬,软的更软,虽说皇后为了迎合他,在床上有所放开,但他早已没了欣赏的兴致,两人同房,责任多过享受,总是少了点蚀骨的感觉。
如今她有了,他也算功德圆满了。
对于喜宝,他一向是要不够,爱不够的,再加上今晚的贵妃又刻意迎合,弘历只觉蚀骨,身上的每一滴血液都沸腾着,叫嚣着,身上的每一处神经都是舒爽的。
他精力旺盛,折腾了大半夜,这才拥着喜宝哄她睡觉,临睡前,又加了一句,“宝贝,你只能为朕哭,听到没,你只能在朕面前哭,”
中秋节,合家欢的日子里,皇上为五阿哥定名为永琪,六阿哥为永玥,七阿哥为永瑢,八阿哥为永璇,琪、璇乃美玉,玥乃神珠,瑢与容同音,嘉妃这两月,不知是借了谁的势,行事比先前越发乖张,尤其对慧妃,那更是刻意针对。
之后,皇上借着皇后怀孕辛苦,不宜太过操劳,将五阿哥再次抱还给慧妃养。
于是,后宫传言,皇上对慧妃还是有情的,皇上之所以给七阿哥起名叫永瑢,其目的就是借起名申斥嘉妃要有容人之量,皇上这是给慧妃出气呢?
九月,皇后小产,太医检查后说是因为皇后思念二皇子忧心过度,情绪波动太大,导致胎儿滑落,须得静养半年以上,方可再次受孕。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时手痒,开了新文!
文名叫《烟花笑,美人蕉》,写了很久的文,觉得挺有感觉的,准备这两日就发了。
亲们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去点点。
当然了,还是以皇后为主写,那边虽有存稿,但是还需要整理,所以还是以这篇为准!
68、咱爷们
“额娘,额娘,老头子又来了,”已经五岁的小包子颠着肥短腿跑进暖阁,一个猛儿地扎进正窝在软榻上看游记的喜宝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