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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她被一个男人抱上汽车,那男人用双臂揽著她,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


她瘦弱而敏感的肩膀感觉那个男人chu壮的臂膀在微微颤抖。


这个陌生的男人是谁呢?他为什麽把她从孤儿院带走?


她扬起脸来看他。


他是她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


他还很年轻,她猜他不超过四十岁,chu黑的剑眉斜飞入鬃,漆黑而深邃的双眸,高挺的一管鼻梁,嘴角紧紧抿著,因为沈思而有些下垂。


她很想伸出手去,mm他的脸。


他的脸是那种男人中少有的白净,再配上完美深刻的五官,很是诱人。


可是她不敢。


她今年十岁了,却在孤儿院整整待了六年。


她一点儿也不喜欢孤儿院,那里像一个寒冷的冰窖,所有的阿姨全都长著一张长长的马脸,一年也难得看到几次笑容。


十岁的她看来也只有七八岁,发育不良的身体裹在一身肥大、肮脏的旧罩衣里,蓬乱的头发梳成两条羊角辫,却因多天未梳理早已不成形状。自从去了孤儿院,她就再也没照过镜子。


她几乎都忘了自己这张脸是什麽模样。但可是肯定它现在一定是非常脏的,因为她自己已经两个星期没洗过脸了。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自卑。将身子向外挪了挪,她害怕浑身的肮脏会沾污了他那身藏青色的高级西服。


他立刻感觉到了,用双臂将她圈得更紧。


“梅舞,以後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气息轻轻吹拂在她的头发上。


梅舞───那是她母亲的名字。


“你认识我妈妈?”她扬起脸来问他。


他愣了一下,似乎突然间醒过来。他伸手抚著她的头发。


“认识,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今後,我会让你过很好的日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认我这个干爹?”


“干爹?”


“嗯,愿意吗?”他抚抚她的小脸,眸眼中含著无尽的温柔。


怎麽会不愿意呢?她在孤儿院的日子里,天天都期待著会有一个人来领走她,不管是他什麽人,只要让她脱离孤儿院就好。


她看著那双眼睛,使劲地点了点头。


“叫我一声”他鼓励地冲她笑了笑,笑容中有三分期待。


“干爹”她有点生疏地叫道。


“好”他大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那个怀抱好温暖,好温暖。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车子停了下来。


“先生,到了”司机打开车门。


男人轻哼一声,将她抱下车。


她的脚刚落在地面,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面前是一幢非常漂亮豪华地别墅,黑色漆金的自动门庄严的关闭著,门上镶著两个金色的大字。


她歪头看了看那两个大字,却不认识它们是什麽。


“白宅”他蹲下身子告诉她,说完,他拉起她的手。


他领著她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转了几个弯来到一个小一点的偏厅,一阵食物香气钻进她的鼻孔。


男人站定不动了。


她好奇地仰头看了看他,感觉浑身不舒服起来。


但是是哪里不舒服呢?她拉直了视线,才发现厅里三道目光齐刷刷地停在她的身上。


“她是谁,难道是……要饭的?”说话的是个大约十七八岁的男孩,他个子很高,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脸的轮廓很像那男人。此时他正挑眉看著她,眼睛里的光芒咄咄逼人。


“冽”坐在餐桌边的男孩制止他,那声音很轻,却有种说不出的威力。这个男孩比那个被称作冽的男孩大二三岁,虽然他坐著,但从他的上身可以看出他是个有著修长四肢的男孩,一张脸算不得英俊,却有种说不出的味道,那狭长的双眸,架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更添了一种儒雅。


他同样盯著她看,但那双浅咖啡色的眸子却很温和。


冽不说话了,他上身靠在那张质地厚实的楠木椅上,冷冷地端详她。


“文启,她是……”那个在摆餐具的女人眼光在她的身上停了一会儿,终於转向白文启。


这个女人并不美,有一双同那个男孩一样的浅咖啡色的眼睛。不过她身上有种端庄的气质,一看就知道出自豪门大家。


白文启看了看女孩儿,温和地说道:“平蓝,这孩子是我刚从孤儿院领回来的,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个女儿吗?”


女人的目光又停在她脸上,“是啊,可是太突然了,我……”


“对不起,平蓝,没和你打招呼,只是在孤儿院见到她,觉得乖巧可怜,就领回来了,怎麽,你不喜欢这孩子麽?”


“不……我很喜欢。”女人伸出手来m她的脸。


她下意识地向白文启身後躲,有些害怕地仰头看著她。


“文启,你看这孩子跟我认生呢”顿了一顿,陆平蓝俯下身子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她只是看著她不说话。


白文启拍了拍她的头,“好孩子,快告诉干妈呀”


“梅厌厌”她吃力地说,因为她已经好久没用过这个名字了。


“噗”有谁笑出了声,她看过去,是那个冽。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豔豔?好豔欲的名字,让我想起古代的青楼歌……”


“子冽”陆平蓝打断了白子冽接下的话。


她不懂他的意思,却知道不是什麽好话,看著促狭而笑的男孩,她有种想逃的冲动。


“子冽”白文启扫了一眼白子冽,白子冽这才收敛了些。


“既然做了我的干女儿,当然要跟著我姓白,名字也改改,要随著哥哥们,今後就叫白子湄吧”白启天说道。


“好啊,子湄,湄儿,很好听。”陆平蓝响应。


“不错”白子冽点著头说,“哥,这名字满适合她的,她的脸真和‘煤’有一拼,不过哪有白煤球呢?”


被他称哥的男孩嘴角轻轻一掀,不说话,眼里却有了笑意。


白子湄抿著唇角,不知道白子冽为什麽老与她做对,他虽然长得好看,但他说出的话很不中听。


“来,湄儿,我给你介绍”白启天拉起白子湄的手。


“这是你干妈,陆平蓝,快叫一个试试,以後干妈会比我疼你”


“干……妈”


“好孩子”路平蓝抚抚她的头发,“今天干妈没有准备见面礼,改天一定给你补上。”


“湄儿,这是大哥白子况,快叫大哥,子况以後会照顾你的”


那双咖啡色的眸子很淡很淡,像泓淡淡的水,里面有她,倒著的小小人儿。


虽然那眸子没有表情,但却一点也不冷,反而让她有一丝暖的感觉。


“大哥”她毫不犹豫地叫出口。


“嗯”他轻轻地应了一声,用手在领口m,很快m出一只翠绿的羊形玉坠,“这个给你”说著他给她戴在颈上,又握握她的手,“很高兴从此多了个妹妹”


她怯怯地看著他,他冲她淡淡地笑。


“这是你二哥白子冽”陆平蓝笑眯眯地接著介绍。


“叫我呀”白子冽有点不耐烦。


而白子湄只怯怯看著他,紧紧闭著嘴巴。


“看来刚才子冽得罪妹妹了,湄儿,别生气,你二哥就是这样爱开玩笑,你叫声二哥,他以後就不敢这样没大小了”路平蓝很好脾气地说。


白子湄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怎麽听你叫大哥这样顺口,轮到我就叫不出来了?”白子冽凑近了她,y阳怪气地问。


“湄儿,快叫呀,二哥吃大哥醋了”路平蓝鼓励地拍拍她的手。


“二……哥……”她终於叫出口,声音细若蚊鸣。


路平蓝推推白子冽,“快答应啊”


“白子冽眨眨眼,“叫了吗,我怎麽没听见,再叫一个。”


“……二……哥……”白子湄叫的很吃力。


“好妹妹”白子冽拍拍她的脸蛋,“今後我会好好照顾妹妹的,爸妈放心好了,我也没准备什麽礼物,算我欠著吧。”


“我不要你的礼物……”白子湄小小声地说。


“不要吗?”他笑著凑近她,“那我也得给呀,别不知好歹了,小杂种。”


白子湄吓得後退了几步,看白子冽却向她笑得阳光灿烂,好像刚才那些话不是他说的。


第2章


“好了,好了,湄湄也饿坏了吧,快吃饭吧。”路平蓝拍了拍手,扭头问白子湄,“湄湄喜欢坐在哪儿?自己挑好了。”,白子湄抬头看了一眼白文启,白文启笑著对她点点头。


其实她只有两个选择而已,因为餐桌属於长型餐桌,白文启和路平蓝坐主位,白子况和白子洌分别坐在左右手,她只是选择坐在哪个哥哥旁边而已。子湄看向白子况,他向她淡淡微笑,眸中有柔和光彩,在十岁的子湄看来,白子况就像一个温暖的光源,吸引著她无限靠近。


她伸出手指了指白子况身旁的位置:“我想坐那里。”


“去吧。”白文启笑著回应。白子湄脸上第一次绽开灿烂的笑意,她就要飞奔过去,飞奔向那个灿烂的光源。而白子冽的声音把她的动作打断:“等等,妈,我真的吃大哥的醋了。”他的脸上有夸张的苦恼,“不是谁送了礼物就选谁吧,难道连小孩子也这麽势利?是不是湄湄?”他转头看白子湄,扬著一边浓黑的眉毛,小麦色的一张脸极度俊美。


白子湄停住步子转头看他,刚刚还苦恼的一张脸现在冲著她笑,露出如石榴子般灿白的牙齿,而他的黑眸却深而潋滟,望不见底,白子湄疑惑了,她还有些不明白白子冽话中的意思。她想坐在白子况旁边,只是觉得那个人更容易亲近。


“哎哟,湄湄,看看你二哥那可怜样儿,真吃小湄湄的醋了,其实别看他不正形,其实心里最喜欢多个妹妹呢,湄湄今天就给干妈个面子,先坐在你二哥旁边吧。”


干妈的话白子湄听懂了,可是她迟疑著,她不愿意过去,她只想挨著白子况坐,可是白子冽笑著向她招手,一副友好的样子,而所有人都在期待地看著她。她挪动了步子,极不情愿地坐过去,只是当屁股就要挨到椅子的时候,那椅子却长了脚般挪个位置,她“!”的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的小脸儿皱在了一起,屁股热辣辣地疼起来。


白子冽笑了起来,被白文启喝斥住:“冽,你怎麽回事,怎麽欺负你妹妹?”


“爸,冤枉啊,我就是想给她拉一下椅子,谁知道她这麽猴急呢,我还没拉好她就往上坐。”白子冽辩解,唇角依旧有扯起的弧度。


“文启,我就在旁边都看在眼里,子冽是好心办坏事,你就别说他了。湄湄,快起来,摔疼了吗?”路平蓝打著圆场。这时白子况走过来,轻轻的抱起了白子湄,白子湄只觉得他的怀抱又暖又稳,他的身体散发著一种淡淡的馨香,窝在眼里的水珠一下子流出来,白子况拿起餐巾帮她擦眼泪,柔声问她:“是不是很疼?”


她使劲点点头,白子况安慰她,“不哭了,二哥不是故意的,我替他道歉了,好了,湄儿不哭。”他的声音柔和徐缓,如同大提琴调子,有著异常的安抚作用,她的泪渐渐止了,他把她抱在怀里,喂她吃饭,直到用餐结束。


“湄小姐”女佣阿香推门进来,手里拿著一只小瓶子给白子湄看,“这是大少给的药膏,让我给湄小姐擦上的。”,白子湄好奇地取过那只玲珑的小玻璃瓶子,里面是翠绿色的膏脂,打开来,清香扑鼻。


“好香啊,真的是大哥给你的吗?”她问。


“是啊,大少人很好,很关心湄小姐呢。”阿香笑著取过来,一边俯身要把白子湄身上的裤子褪下来。这时房门响了,白子况走进来。


白子湄脸上溢上不加掩饰的惊喜,“大哥,啊……”,扭身的时候牵动了伤口,她脱口叫出来,白子况走过来轻轻压住她的身子,“别乱动。”,白子湄很听话地一动也不敢动了。


“阿香,把药膏给我吧,我帮湄儿擦。”,阿香迟疑了一下,把手里的药膏递过去,白子况俯身揭起白子湄的衣服察看她的伤情,然後他直起身子,看了眼阿香,“你出去吧,这有我呢。”


“那……大少我出去了。”阿香看了看乖乖趴在床上的女孩儿,乖觉地转身退了出去。


白子况再将次俯下身,轻轻地将白子湄身上的长裤褪下来,然後他拉住内裤的边缘,轻声说:“湄儿,放松。”,白子湄已经十岁,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还只有七八岁,她还完全没有男女概念,也不知道什麽是害羞,她只知道白子况不会伤害她,她从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他是好人。她的腿动了动,内裤从她纤瘦的脚踝滑出去。


她虽瘦弱,骨架也小,但臀形却很漂亮,小巧的两瓣浑圆,r鼓鼓的,只是上面布满了瘀青,白子况目光停驻了数秒,眉轻轻皱起,他先把药膏倒时手心里,然後轻轻在她小屁股上涂抹,他修长润泽的手指划著圆弧,轻而柔。她只觉得淡淡的凉意和著他手指的温度在她皮肤上轻轻掠过,很舒服,很舒服,舒服的就要睡著了。


第3章


她真的已经十岁了吗?在白子况的眼里她的身形、骨架完全还只是七八岁的小孩子,她的骨架纤细、空灵,虽可见今後长成後纤匀的端倪,然而此时平板板的身子就像未发育起来的豆芽菜,万分的惹人怜惜。


女孩儿小小的臀部他一个巴掌几乎就能罩过来,他动作轻柔地抚过她的肌肤,绿色的膏脂在她皮肤上形成一层薄薄的保护膜,只是周边的浅绿色膏脂颜色变深了……他的唇角淡淡勾起一个笑意,问她:“湄儿有多少日子没洗澡了?”


白子湄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她不好意思说,怕哥哥会嫌弃她,实际上她已经有半年没洗过了。


“今天洗澡是不行了,药膏刚抹好,再说对你的伤也不好,不过必须要用温水给你好好擦一擦,这样睡觉才舒服。”他按铃叫了阿香,吩咐她准备热水和毛巾。


阿香把东西预备好端过来:“大少,我来给湄儿小姐擦澡吧。”


“不用。”白子况示意她把东西放下就可以出去了。阿香愣了愣,她没想到大少除了亲自给湄小姐擦药还要帮她擦澡,虽然湄儿小姐还只有十岁,但毕竟男女有别,总有些不妥当。不过这种事也不是她能多嘴的,况且平日大少待下人不薄,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退下去了。


白子况双手不用力气就轻易把白子湄抱起来,让她站在床上,“乖乖的,湄儿,大哥帮你擦完澡就舒舒服服地睡一觉。”,白子湄小胳膊搂著他的脖子,脸窝在他肩胛上,他动作很轻柔,脱去她的上衣,她贴在他耳边突然就叫了声哥,他的手指滞了一下,握住她光裸的小肩膀,双眼平视她,小家夥被他看了一会儿就垂下了眼睛。


“怎麽突然叫我呢?”他问。


白子湄扭捏地扭著纤瘦的小肩膀:“嗯……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帮湄儿洗澡的……”


“想起妈妈了?”白子况柔声问。白子湄轻轻点了点头,然後抬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不过现在有哥哥了。”她咧开嘴冲他笑起来,笑容灿烂而纯真,有一种暖暖的东西轻轻撞进白子况的心窝。


他拿起温毛巾擦拭她肮脏的小脸蛋儿,一点点露出被遮掩起的白晰柔嫩的肌肤,细细的眉,乌溜溜的眼,红润润的小嘴唇。


“原来湄儿是个文静漂亮的小姑娘啊。”他轻声称赞。看她的小脸蛋绯红起来,眼睛却乌亮亮地看著他:“可是哥哥比湄儿还漂亮呢。”女孩儿的眼睛里是全然的纯真和崇拜。


“虽然湄儿是夸哥哥,可是哥哥却很不喜欢听这种夸奖。”白子况笑著说。


“为什麽?”白子湄乌黑的眸子里滑过张惶。


白子况修长的指抚过她的脸蛋儿,心里溢过一丝怜惜:“我是在开玩笑,只要是湄儿,怎麽说哥都喜欢。湄儿以後就知道了,夸男人不能用漂亮这个词。”


白子湄似懂非懂,她的小x脯挺的高高的,温热的毛巾滑过她的前x後背……


“刚才给你擦的药膏是我一个朋友的偏方做的,用五种上好的药材调配,连擦两天身上的瘀青就散开了,那时候你想怎麽玩怎麽跳都没事了,不过这两天要好好注意些,别太顽皮了……”


白子湄在这样柔和的嗓音中慢慢睡著了……


她梦见了白子况,那道暖暖的、咖啡色的阳光照亮了她整个梦境,她在梦里都笑出声音,拉著他修长、温暖的大手,欣喜地叫著“哥哥”。


“哥”她真的叫出了声音,张开眼睛,手里真的抓著那只手,只是它不是修长而白晰而是健康的小麦色,她目光上移看到了同样小麦色俊美深刻的脸庞,白子冽正居高临下看著她,他的一只手被她抓在手里,他的眼睛深邃中带著一股邪气。


她吓得把他的手丢在一边,坐起身退到床边,也不顾屁股下传来的隐隐疼痛。


“怎麽了,我是老虎吗,看把你吓的,刚才不还叫哥来著吗?”白子冽俯下身来,脸无限凑近。


白子湄後缩,身子紧紧贴在床栏上:“你怎麽在我房间里,你要做什麽?”


白子冽笑得极为张扬:“我来问候一下我妹妹,看她的伤怎麽样了?”,说著他一把揪过了她,伸手扯下了她的睡裤,目光肆无忌惮地停在她的肌肤上,“唔,看来好多了呀。”


白子湄开始挣扎,像被猫抓住的小老鼠,她又害怕又厌恶:“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的脖子一下子被白子冽掐住,再也叫不出,少年盯著她的眼睛让她害怕的发抖:“再叫我就掐死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杂种。”他的手指施力,她咳嗽起来,脸色乌青,眼睛里充满恐惧,拉线木偶一样无谓挣扎著。


“别以为让你进白家就是接受你,别以为老头儿喜欢你,你就在白家为所欲为,白家的财产一分钱都没有你的,你在我眼底下乖乖的还好,如果敢给我耍一点歪心思,我饶不了你。”他的手一松,她的头重重地摔在床栏上,疼的眼泪流出来,大口地吸著空气。


白子冽的目光像要杀了她一般恶毒,门砰的一声关闭,她小小的身子抖成一团。


第4章


白家的早餐丰富异常,但比起各色餐点更让人赏心悦目的是用餐的人。白文启和白子况都是帅哥,而且完全是不同风格的帅气,路平蓝不算美女,却早已修炼的端庄大气,一派女主人风范。


白子湄下楼来一一打过招呼,她的目光悄悄在白文启和白子况脸上留连了一下,小小的心里涌上微醺的满足感,而且她如愿坐在了白子况身边,眼睛的余光便能瞥到他柔韧、修长的身影,全身心都沐浴著一种温暖。


她叫他“哥”的时候,他眸眼中有和善的笑意,而她下意识里已经把“大”字省略了,在她心中他就是她唯一的哥哥。在他身边落座,他并没有侧过脸来看她,可是他的手却在餐桌底下伸过来,轻轻握了握她的小手,他的手温暖、干燥,毫不费力就能把她的手包起来,虽然很快就放开,但她心里却乐不可支,她觉得她和哥是一国的。


这时白子冽走进餐厅,他深黑的眼眸扫过众人,或许他并不是独独针对她,可是在白子湄看来,他那双穿透力极强的黑眸就是直直s向她的。她全身紧张,连呼吸都有点急促,那只有力的手掌似乎还卡在她的脖子上,她努力克制著不让身体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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