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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鮮幣)第48章 撩人的青春


“我不配?那谁配呢,哦……大哥最配了,对吗?好吧,那让他来救你吧。”白子洌声音很低沈,却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他恨恨地说完,脸上却现出诡异的笑容。


看到他那样笑,白子湄汗毛都竖了起来,果然,白子洌眸光一闪,手从她的肩膀拿开了,白子湄只觉得身子开始下沈,水慢慢没过了头顶。


白子洌仍在笑,那种自上而下的笑容,因为他笃定她一定会求他的,倔强的她一定会在他面前低头服软。


白子湄闭上眼睛,却能感知他的目光并没离开她的脸。她突然不想挣紮了,就这样慢慢沈下去,任死亡的气息渐渐逼近。如果她真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白子洌的,如果他真有本事,就让她去死好了。


看到白子湄闭上了眼睛,象个等待命运之神垂临的天使,她的脸那样安祥平静,慢慢被水浸湿,紫纱飞舞,发丝摇曳,白子洌第一次发现沈入水里的白子湄是那样的美……


他甚至有片刻的失神,然後唇角的笑容蓦然消失,他脸色一变,迅速地扑入水中。就在白子湄快要窒息的时候,有一只手伸过来,搂住了她的腰,她感觉身子一轻,已经被白子洌带出水面。


白子湄被仰面放置在被太阳晒的温热的大理石平台上。一张脸俯下来,停在离她的脸很近很近的地方。


“湄湄……”白子洌带着试探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白子湄没有睁眼,只是让自己努力地紧紧闭着眼睛。


“湄湄……?”白子洌又迟疑地唤了一声,然後一只手缓缓地、缓缓地伸到她鼻子下,又迅速地逃开去。白子洌的声音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张扬跋扈,而是小心翼翼的,仿佛声音大一些,什麽东西就会被震碎一般。


白子湄想笑却强忍着,忍的脸上的肌r都疼了,而且在他的手移到她鼻端的时候,她还故意屏住了呼吸,白子洌的手停了没有半秒,好像她张嘴会咬他一样。原来他也怕她会死呀,她小得意地想。


“湄湄……湄湄……”白子洌的声音明显的透着焦急和惊恐,他用双手拍着她的脸蛋儿,“湄湄……醒醒……你怎麽敢在我眼前死掉,像你这麽脾气臭的丫头阎王都不会收的……”


想不到白二少的字典里也会有“惊恐”两字,真是好笑。白子湄差点就哈哈笑出来,她真想张开眼睛,看看此时白子洌脸上什麽表情。


不过还不行,想起以前他的种种“恶行”,她觉得就这麽张开眼还不过瘾,要好好让他急一急。


这麽想着白子湄才发现周围突然就没声音了,她疑惑地竖起耳朵。白子洌还在,因为她听到身旁细细的鼻息声。


白子洌在做什麽,他怎麽不叫她了呢? 难道……白子湄想到了什麽,身子一紧,心里开始有些发毛。


突然一具温暖的身躯俯上来压在她的身上,白子洌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的嘴不由自主地轻轻开启,然後两片柔软温润的唇贴在她的唇上,轻轻往她口腔里送气。


白子湄身子一振,瞬间张大了眼睛,她看不清他的脸,眼前只是他深得像海一样的瞳仁。白子洌怎麽可以和她这麽亲密?这是她和哥还有冰才会有的秘密,他这个大坏蛋怎麽可以……


“呜……呜……”她扭着身子,想甩开他。可是他紧紧捏着她的下巴,整个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她g本就动不了。


白子洌今天真的是吓到了,他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从没经历过这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当看到白子湄脸色苍白、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时,他的声音抖了,连手都抖起来,他觉得此时大脑一片空白,简直乱了方寸。


人工呼吸……他的确是要给她做人工呼吸的,然後他立刻就觉察出她是装的了。他有点生气,可是大脑却活络过来。他完全没想到白子湄的嘴唇是那麽柔软,而且象花瓣一样带着甜甜的气息,这完全不同於他以前吻的那些女孩儿,感觉和味道完全都不一样,他莫名其妙觉得兴奋,觉得肾上腺素快速地分泌,耳朵里完全没有听到她挣紮的声音,只想深深地吸住她的唇瓣……


就在他闭起眼睛享受她甜美的味道时,身下的女孩儿停止了挣紮,让他吃惊的是,她突然张开嘴主动地含住了他的嘴唇,白子洌一机灵,感觉自己某处起了反应,他蓦地张大眼睛,就看到白子湄冲他鬼魅地一笑。他大脑里刚响起警报,嘴唇就被白子湄狠狠地咬住了。


“啊”白子洌吃痛地叫了一声,迅速地推开白子湄。他手抵在唇上,墨似的眼睛布满了怒气。女孩儿只是咬着舌尖,轻笑着和他对视。


白子洌迅速蹿过来,手做势掐住她的脖子,他骂得咬牙切齿:“你这个小疯子,竟敢咬我!”


“活该……”白子湄扬眉奉还两个字,她看到他嘴唇竟被她咬破了皮,心中大快,又格格笑起来,几乎被自己呛到,咳嗽起来。


“早该知道你是只小狐狸了……”他盯着她,声音里充满懊恼。白子湄咳的更厉害了,x脯激烈地起伏。紫色的薄衫已经湿透,紧紧包住少女圆润的x脯,纱质的布料形同透明,透出里面粉色少女x衣。


鬼使神差般,白子洌的目光停在了那里,他嘴巴微张,眼睛里滑过诧异,他的目光又滑到白子湄脸上,带着几分茫然,当目光又回到她x口的时候,他的呼吸便莫名chu重了许多。


明明昨天她还是那个十岁的小丫头,小平板,什麽时候已经……长大了……


“干什麽?放开我……”十四岁的白子湄g本不懂白子洌的心理变化,只觉得他盯着她看,眼睛熠熠生光,她恨不能立刻拿起什麽东西蒙住那双古怪发光的眼睛。


还以为他吃了瘪,不会轻易善罢干休,没想到白子洌却意外地松开手,跳起身来。他的脸上有些古怪的红晕,呼吸也有些不平稳。他很奇怪地盯着她看了又看。最後含糊地说了句:“这次就放过你……如果还有下次……”他停下来,又古怪地看她一眼,挥手把一样东西扔在她身上。


“不是喜欢吗?送你了……”莫名丢下这句,白子洌转开身,迅速在她眼前消失了。白子湄抓起正落在身上的玉佛,再看着那个“逃”似的背影,真是有点莫明其妙。很纳闷白子洌会这麽容易就放开了手。不过她的确松了口气。


她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有些发凉的身子在太阳下回暖,终於她爬起身准备回房。身上依旧是湿漉漉的,长发有几缕乱糟糟贴在脸颊,其它的则像吸附力极强的爬藤植物一样粘在後背上,尾端又在腰间纷乱地纠缠。


她这才发现脚上的紫色细带凉鞋不见了,她也懒得再去找,光着脚走进大厅。这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白子湄抬起头,就见白文启和白子况从楼梯上走下来。本来她想躲进楼梯下,可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白文启发现了她:“湄儿?”他的声音有些诧异,上下看了看,“怎麽会弄成这样?”


“干爹”白子湄低下头,双手挡在x口,“我……在露天泳池里练了会儿游泳……”


白文启的眉头轻攒起来:“简直是胡闹!”话出口可能觉得有些重了,他展了展眉,声音降低了些,“下次再想学就叫哥哥们陪着你,不然出了事怎麽办?快回房换衣服吧。”


“嗯”白子湄应声,看了看他身边的白子况。白子况温淡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白子湄知道可能干爹会信她的话,可哥一定不会相信。


“快去吧。”不过白子况并没多说什麽,只是伸手将她颊上的湿发拨至耳後,声音平和。白子湄正要趁机脱身,白子况眸光一闪停在了她的手上,那眸子里闪过些若有所思,然後他抬头又看了她一眼。


白子湄下意识地将手别到背後,却忽略了那段垂下来的红丝绳。


“楣儿”白子况轻唤了一声。


“……嗯?”白子湄抬眸,正对上白子况咖色的眼眸,他轻笑一下,说道:“别忘了回去沏杯热n茶,还有吃几粒感冒药,小心着凉了。”


“嗯”白子湄点点头,心里一暖。白子况这才迈步子赶上白文启,两人一起离开。白子湄轻轻舒了口气。她又想起了白子洌的那个吻和他那古怪发光的目光,心里觉得有点别扭,脸颊却微微发起热来,这麽糗的事她一定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的,幸好哥没有盘问她。


作家的话:


谢谢猫娃娃送的樱花树,谢谢你的开心乘以2,哈哈,乃真知道怎麽逗我开心啊~~可惜lao白我今天卡文鸟~~所以此章写的不咋滴,大家凑合看一下吧~~


☆、(17鮮幣)第49章 生理衛生課


太阳偏移,窗外已经是一片黑暗,白子湄躺在床上,有点迷迷糊糊了。白子况还没有回来,一直以来她都有等他的习惯,他不回来她无法安心入睡。


迷迷糊糊中,脑子里就象放电影一样,四年的场景一幕一幕在眼前过。这四年她的变化还是挺大的,从前那个小不点已经长成了青春洋溢的十四岁少女,而她也再不是班级里与同学格格不入的小怪孩,她跳了级,换了班主任,也交到了两个好朋友,活泼的林星星和温柔的陈小曼。而进入新环境的她x格也慢慢开朗起来了。


似乎就要睡着的时候,灯光一亮,白子况回来了。


“睡了?”他低下头来看她,低沈的声音温柔而动听,她张开眼睛模模糊糊冲他一笑,哑哑地叫了声哥,他迅速地啄了下她的嘴唇就去浴室洗澡了。


清新的和着肥皂气味的男人体香钻入鼻息,白子湄清醒过来,她转了个身,看到白子况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侧一沈,他躺在了她身旁。她挪了挪,把头靠进了他怀里。


他轻抚着她的长发,眼眸里全是她的影子:“想哥了吗?”


“嗯。”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懒懒的扣了扣下巴,白子况轻笑了一下,忍不住低头轻吮她的嘴唇,他含着她的上唇问:“今天下午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她故意装傻,其实脑子里已经警铃大作。


“对爸撒谎的事。”白子况语气平淡,移开了一段距离看着她。


“撒谎……没有啊……”白子湄有点结巴了,“我就是练游泳来着。”


“是吗,你见过穿着裙子练游泳的年轻女孩儿吗?也许不是什麽大事,不过哥不喜欢湄儿撒谎,经常撒谎会变成一种坏习惯。”


“哥,我好困,我想睡觉……”白子湄不想让哥知道她和白子洌的事,她顾左右而言它,其实她是真有点不舒服。


白子况的眉轻轻蹙起,他伸手m了m她的额头:“这个阿香,我交待过她记着让你吃感冒药……”


“哥,别怪阿香,是我自己没吃的。”白子湄替阿香辩护。


“看来要打一针了。”白子况准备起身,手臂立刻被白子湄抓住,她嘟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哥,我不想打针,好疼的……”


白子况轻轻摇了摇头:“好吧,但退烧药一定要吃。”说着他下床给她去取药。


“睡吧。”喂她吃完药,白子况把她揽在怀里轻声说,白子湄紧紧偎在他的x前,男子的怀抱很宽很温暖,让她心里格外安定。不过迷糊中她还是能感觉到哥哥下体的变化。她迷糊地说:“哥……白小况出来了。”


“不用管它。”她听到白子况温柔的声音,他的手臂将她揽得更紧一些,或许是药物也起了作用,她很快沈沈睡去。


早晨睡来,第一眼就看到了白子况,他正低头关切地看着她。


“哥……”她叫了一声。


“醒了?”白子况试了试她的额头,舒了口气,“烧退了……”


“哥,你没睡吗?”看到白子况有些憔悴的脸庞和带着红丝的眼睛,白子湄有些惊讶地问。


“睡了一会儿。”白子况清清淡淡地说。白子湄正要说什麽,门一响,白子冰坐着轮椅进来,“湄湄,听说你发烧了,我过来看看,好些了吗?”


看到白子冰,白子湄甜甜笑了:“怎麽消息这麽灵通?我都好了,谢谢你关心了啊。”


“大哥,你去公司吧,我陪着湄湄。”白子冰对白子况说。白子况还没说话,白子湄先嚷:“冰,不用,我要去上学了。”


白子况伸手压住她蠢蠢欲动的身子:“不行,要在家休养一天。”


“我都好了,哥……”白子湄扭着身子。白子冰看着白子湄,心里怪怪的,他第一次看到她这麽娇俏的一面,好像在大哥面前,她从来都没有长大过。


白子况不为所动:“那也不行,冰,好好看着她。”


“大哥,放心吧。”白子冰笑看着白子湄,白子湄的小嘴轻轻噘起来。


“喂,大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怎麽还在床上啊。”白子洌的大嗓门响起来,不知什麽时候他已经旋风一般冲进来。白子洌已经升入大学,虽和白子湄不同校,但离得并不远,所以他们仍和以前一样,坐同一辆车去学校。


白子洌才不管白子湄黑下来的脸,左右看看哥哥弟弟,嗤地一笑:“这是要在湄湄屋里开会吗?”


白子冰不答反问:“二哥,嘴怎麽了,不是你又狼吻别人让人家女孩给咬了吧?”


白子洌迅速用手m了下嘴,脸上表情变幻,然後故意装做不在乎地挥了下手,还切了一声:“想狼吻我的女生绕c场十圈都排不过来呢,我犯得着吗,这是不小心让狗咬了一下,是只小京巴,我对它好,喂它吃的,没想到它反而咬了我一下,真是……”他m着下巴措词,看到白子湄怒瞪过来的双眼,把後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喂,快起来啊,不然我和林子不等你了。”被白子湄一直看着,白子洌无来由的有点别扭起来,挥挥手不耐烦地说。


“你走你的吧,湄儿昨晚上发烧了,今天先观察观察再说。”白子况说。


“发烧?”白子洌怔了一下,然後又说,“怎麽这麽娇气?泡抱水就会发烧……”,他说这话的时候白子况眼眸闪了一下,看了眼白子湄,白子湄怕白子洌穿帮,截住了他的话头:“谁让你等了,我才不和狗搭同一辆车呢。”


“你……”白子洌做势要上前掐白子湄,白子冰一摇轮椅挡住了他:“二哥,赶紧的吧,林子等急了。”


白子洌冲白子湄扬了扬手,对白子冰说:“你好好看着她啊,别让她到处乱跑。”话音还没落,人已经没影了。


白子湄想着今天班级里的集体活动,软磨硬泡下白子况才答应送她去学校。白子况的车子停在了校门口,他拍拍自己的腿,白子湄坐了上去,他抱着她,就像她十岁的时候抱着她一样。


“真的没问题吗?”他问。


“嗯。”白子湄点头,感觉到男子坚硬的欲望。


“什麽集体活动?”白子况又问。


“嗯……生理卫生课。”白子湄答。


“哦?”白子况挑了下眉,“那好好听吧。”


“哥,白小况一直没进去吗?”白子湄娇憨地问。


“你说呢?它一看见你就会出来……或许你们生理课上会讲到这是什麽原理。”白子况随意地说。


“真的吗?”白子湄的双眼闪闪发亮。


“嗯……”白子况拉下她的头,把嘴唇印上去,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才放她下车。


生理卫生课是几个班一起在小礼堂看片子,一个班的男生女生都坐在一块。都是正处於青春期的十四五岁少男少女们,片子里的内容不免让人脸红心跳。里面分别讲了男孩和女孩的第二x征,还多次c入男女生殖器的图片做为说明,另外详细讲了受j、遗j和初潮是怎麽回事。


在片子放映过程中,大多数女生都低头看着课桌,g本不就好意思看屏幕,而男生们则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想看还不好光明正大地看。只有白子湄自始至终都兴致勃勃地盯着屏幕,当男x生殖器放出来的时候,她还低低叫了声“白小况”。


放映结束後,大家自由活动。白子湄问林星星:“干嘛老用胳膊肘碰我啊?”林星星一听就叫了起来:“还说呢,那片子多羞人啊,你还一直盯着屏幕,很多男生都在笑话你诶。”白子湄不解:“干嘛笑话我啊?”


“听高年级的同学说,里面还会放那种,那种很恶心的东西,是女生都不会看啦。”活泼的林星星脸都胀红了。


“很恶心的东西……”白子湄更不解了,“没有啊,我经常看到啊……”


“什麽?”林星星推了白子湄一把,“湄湄,以前怎麽没发现你脸皮这麽厚啊,还开这种玩笑……”


“啊?”白子湄g本不知道林星星在说什麽,旁边的陈小曼拉了拉她,让白子湄跟她过去,她又示意林星星先回教室,她有话要和白子湄说。


“湄湄,有些话不能乱说,同学们听到都会误会的,刚刚星星说的对,大家都低着头,就你一个女生在看,很难为情的,下来男生们会在背後乱说的。”心细的小曼耐心地解释给白子湄听。


“为什麽会误会呢,那个不就像鼻子、眼睛一样吗,长在我们身上为什麽不能看呢,他们难道从来没见过吗?”白子湄疑惑地说。


“难道你……你以前见过?见过谁、谁的?”小曼张大眼睛,脸有点发红,她刚刚就觉得白子湄的口气有点异样,所以才把林星星支开。


“我哥的啊。”白子湄理所当然地说,“小曼,你没见过哥哥的****吗?你不和哥哥玩捉虫子游戏吗?”


“捉虫子游戏?”小曼知道白子湄所说的“哥”是白子况,也知道她还有二哥和三哥,可白子湄一直直呼他们的名字。


“嗯,就是哥哥的****c进我们的洞洞里,一直摇一直摇,很好玩……”小曼上前一把捂住了白子湄的嘴,白子湄看到小曼白净的脸颊胀的通红,她奇怪地问:“小曼,你怎麽了?”


“湄湄。”小曼严肃地说,“以後这样的话不要跟任何人说,星星也不行。”


“为什麽?”白子湄真的有点不理解小曼为什麽这副表情。


“……反正不能说。”早熟而善良的小曼憋了半天才说出这句话,“你听我的话就好了,以後不许再和别人说这样的话了。”


“好吧。”白子湄闷闷地说,“我不说就好了。”难道她们都不玩捉虫子游戏吗?她奇怪地看了一眼小曼,小曼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她拉过白子湄的手向教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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