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西沧的将士,竟然没有在营帐中看到一个人,原本震天的冲杀呼喊声,眼前的场景瞬间让个个将士都变得哑口无言。
原本雄壮威武的脸庞顿时惊讶的铁青,耳边只剩下烈火燃烧的声音,再没有半个人影出没。
“这是怎么回事!没人!”
“我这边也没人!”
疯狂翻找无果的西沧将士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糟了!我们定然是中计了!”一声高喊划破天际,千百名将士才猛然回神,原本出发之前,种种不对劲瞬间就对应了上来。
然而此时,十里地开外的墨玄珲正在细细的品茶,热腾腾的香气氤氲整个营帐,墨玄珲微微闭眼,一脸享受的倾听着寂静寒夜中那么一点点嘈杂的声音。
墨玄珲早已经料到,吴副将心急,一定会过来偷袭,看似可以放松的时候,恰恰就是最关键的时候。
墨玄珲满意的品着手中的茶,想着自己给西沧留下的空空如也的营帐这样绝妙的见面礼,不免轻笑的频频点头。
“不错,好茶,好茶。”说着,墨玄珲清澈的眼眸满是笑意。
然而,西沧的将士意识到自己中计的时候已经晚了。
“冲啊!杀!”东华早已埋伏好的将士,手握新兵器,还有烈焰燃烧的火把,径直冲向了西沧被困的将士们。
一个个东华的精兵强将从草垛后突然现身,所有的西沧将士大惊失色,乱了分寸,就连基本的抗击之力都没有。
慌了神的大军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流窜,但是东华英勇的将士片甲不留。
吴副将此时铁青的脸色满是惊恐,瑟瑟发抖的手,竟然连自己的大刀都快提不住。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吴副将一边颤抖的后退,一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骇人的场景。
然而此时,西沧将士已经死伤一大半。
在大军身后的吴副将害怕的拔腿就跑,惜命的竟然把自己手中的大刀都扔了出去,逃也似的飞奔而去。
“吴副将跑了!”一个眼尖的将士看到了狼狈出逃的吴副将,高声呼喊,想给其他的队友传递着信号。
一下子,弓箭手们眼神犀利,有力的手臂换了位置,死死的对着吴副将逃跑的方向,一支又一只的弓箭,如同雨落一般的冲了过去。
吴副将此时为了保命,慌不择路,身后雨落一般的箭头仿佛像是在跟他索命,哪怕跑的再快,还是被箭头射中。
“啊!”吴副将吃痛的跪倒在地,伤口处,涓涓的鲜血淋漓的流出来。
但是,此时的吴副将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哪怕身受重伤也阻挡不了他出逃的步伐。
最终,伴着月色,负伤的吴副将流窜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