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珲一声令下,一个机关,坚固大桥轰然倒塌,桥上的西沧大军瞬间消失不见,水流湍急的带走了惊慌失措的大军。
西沧首领一看,这不就是墨玄珲故意来的瓮中捉鳖!
“真是气煞我也!”首领猩红眼眸,咬牙切齿,捶胸顿足的看着大河。
一旁的小喽啰唯唯诺诺的说道:“首领,不然,我们从那个桥过去?”
首领一听,更是暴跳如雷,一脚踢开了小喽啰,破口大骂:“蠢货!”
首领不甘心,脾气又很是火爆,看着自己小半的兄弟都被河水冲走,气愤的下令道:“前一小队听令!”
“是!首领。”
“即刻从水中游过去!我就不信了!”首领自认为这是很有骨气的做法,墨玄珲你的桥我不走还不行了!
前一小队刚刚下水,首领就迫不及待的让后两个小队也跟上,嘴上还气急败坏的喊着:“冲!都给我冲!不要回头!”
眼看着,小队人马马上就要游过河道中间,谁知道,突然河水中传来阵阵惨叫,瞬间河水被染红。
东华的将士见状,纷纷笑的前仰后合。
原来,他们早就把山中的荆棘齐聚此地,用绳栓在桥上,悄悄的放在了河道中央。
没过一会,河道中间的西沧将士已经被水中的荆棘刮的遍体鳞伤。
哪怕水流湍急,还是被西沧将士们伤口上涓涓流出的鲜血染红了。
一时之间,河道中央那猩红的颜色,真是触目惊心,尚且还有体力的,还能费力游回去,但是大部分都因受伤,前进不得,后退不得,更有甚者,早已被水冲了去。
西沧首领眼看着自己的部下一个一个的有去无回,顿时傻了眼,原本愤怒焦急的情绪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从头凉到脚。
“首领,咱们不能再上了啊!不行!”一旁的小喽啰看着河道中间惨不忍睹的惨相,又害怕又着急的对首领说。
首领哪里会不明白,他颤抖着手,微微抬了起来,示意众人不要再轻举妄动,失魂落魄的说道:“停,我们……我们收兵。”
实在没有办法,首领只能收兵在野外荒地镇守。
“来人,速速去把这里的情况告知吴副将,尽量让他同意,别再让我们打下去,快!”首领一把拽过了通信的将士,让他连夜快马加鞭的回到西沧的营地。
“将军,前线来报!”
门外通信的将士站在吴副将的营帐前,嘶声裂肺的吼着,就像是心痛的声音有些嘶哑一般。
裘九慌慌忙忙做起样子,佯装躺在了床上,身边的手下立马把屏风支了起来。
“怎么样,前线什么情况?”裘九还特意假装咳嗽了两声,装成吴副将的模样。
将士火急火燎的满头大汗,口干舌燥的说着:“将军,前线东华过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