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统领说了,以后不要再去给北帝送药丸了。”这将士在江明秀面前说一副面孔,在慕朝烟面前又是一副面孔,此刻说话语气还带了几分自傲。
慕朝烟勾唇冷笑:“你是什么东西,胆敢这般与本国师说话?”
“你可别不识好人心,我也只是替江统领传话罢了,你若是不信自己去问就是。”
“放肆!”慕朝烟眉眼一冷,怒斥道:“在本国师面前你不但不自称属下,还一口一个我来称呼,难不成江统领就是这么教导属下的吗?”
说完,慕朝烟又嘲讽一笑补充着:“药丸是本国师炼制的,本国师愿意送给谁就送给谁,本国师何时需要听你一个小兵的了?听你这个语气,看来本国师这个了烂好人是要当定了!”
将士说不过慕朝烟,还反被气涨红了脸,他也不愿再争论,直接离开打算去找江明秀说此事。
司启明过来时,正好看见慕朝烟离开营帐,心下正疑惑慕朝烟身为南苑的国师好端端的来北帝驻扎地做什么。
带着疑问便走了进去,待他看到王怀远坐在椅子上盯着手中一封信沉思时,开口询问道:“方才南苑国师来这里了?”
“恩,是来给将士们送药丸。”说完,王怀远晃了晃手中的信,继而接着道:“这也是她偷偷塞给我的,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看,也不清楚里面写了些什么。”
闻言,司启明上前两指小心翼翼接过了信,正反两面仔细的看了看,还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似乎在验测信封上面是不是抹了毒药。
“这是她偷偷赛的?难不成还会是什么南苑隐秘的事不成。”司启明发出了嗤的一声,不以为然的将信随意丢在了桌上,口中还说些打趣的话。
听闻他这么说,王怀远又回想了下之前慕朝烟对他的神色,若是他没有记错和感觉错的话,之前慕朝烟可是有意勾引他。
再结合司启明此刻略带玩意话,想来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王怀远迅速撕下了信封,同时还叫司启明过来一同看。
“这……”
二人快速看完后,又不敢置信其中内容,仔细的又重头看了一遍。
最为震惊的,莫过于是王怀远了,王怀远毫不夸张诠释了什么叫震惊二字,此时嘴巴微张,双目瞪的极大,像是不敢置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信中最惊讶的内容,就是那段‘我乃民间养在道观长大的女子,因道观不许有女儿家,这才以男装示人,后南苑帝出宫进入道观,虽未发现她女儿家的身份,可也男女不忌,后又想将她带入宫中,她不从便略施小计,以玄术令得南苑帝信服她,且此次随军而行,也是为了逃离南苑帝身侧,南苑帝如今身体败死,不出几年便会暴毙,北帝若是等上几年,便能不费力轻而易举拿下南苑。’
二人仔仔细细看完这段时,虽王怀远有意慕朝烟,但顾忌为人古板的司启明在,便流露出了没有全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