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珲闻言,嗤鼻笑了声。
“也不知道诸位大臣到底拿着俸禄是做什么的,本王是个王爷,是东华的臣子,不是什么罪臣,用不着诸位日夜来关注本王府上的事情。”
墨玄珲说完,面色阴沉了几分,黑眸扫过大臣们的面孔,旋即又嘲讽:“诸位都是些一问三不知的,何必这般在乎本王的事情?若是早知如此,当日敌国来犯,本王就应当推荐你们去应敌,想来以你们这般会说话,定然能不得一兵一卒使得敌国退兵。”
墨玄珲这话嘲讽的意思十分明显,更是把朝臣们,比作了无能的长舌妇。
还顺势提起了之前南苑与北帝联手对付东华一事。
朝臣个个像是吃了什么拉在嗓子眼一般,被墨玄珲气的不轻,但也是没话反驳。
他们关注了墨玄珲的家事是不假,没有能替墨元昊解决烦心事也是真,便是要发作墨玄珲说的话,也没有理由去驳,谁让人家说的都是真的。
那几个讽刺墨玄珲的大臣,也是没想到墨玄珲会突然讽刺他们长舌,面上无光的紧。
旋即便有大臣嘴硬道:“炎王这说的什么话,本官与其他同僚都不过是关心你罢了,也都是出于好心,炎王又何必将本官等人比作那长舌妇?”
墨玄珲听后,没了周旋的心思。
他提起敌国来犯,目的是为了让这些大臣回到当初紧张的情形中,让他们明白如今平静的生活来之不易,要懂得珍惜,要懂得将目光放长远,放在有利的事情上。
可朝臣们实在蠢笨之极,还嘴硬的紧,非说什么关心他。
“诸位日后要是不!愿做自己的本职工作,不愿去关心自己的国事,那这官,便也没必要再继续担任下去了!”墨玄珲沉着面孔,语气颇冷。
识相的大臣一听这话,顿时不敢再多言,将视线收回时,撇过墨元昊坐着的金黄龙椅,旋即回想起来一事。
如今天子宝座,可是这位不愿当才让给墨元昊的,要是当日墨玄珲登上了这座,就以他们今日所说的话,足以去死上几次了。
有识相的大臣,反之便有觉得被落了面子的大臣。
一文官听到墨玄珲说的话后,自动对号入座了进去,只当墨玄珲是在讽刺他一人。
又有心理在作怪,觉得大殿上的大臣们都纷纷开始议论起他来,这文官当场扑通一声跪下,哭着闹着道:“请陛下明鉴啊!臣为官几载,向来都是直来直往,从不与奸臣为伍,在处理事务上也是用心用力,臣的衷心天地可鉴,陛下您若是不信,臣便以死明志也罢!”
说完,这文官便四处看了看,一副在找准机会去以死明志的态度。
墨元昊的眉头是皱的跟紧,越发觉得这些大臣做事不得体,一个官员,怎可在大殿上如同女子一般哭哭闹闹。
这大臣也是为了表明衷心,什么都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