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使听闻她这话,更是气的不得了,透过牢中的栏杆,就想伸手去抓慕朝烟。
“王妃,您还是先回去吧,这里太脏。”慕朝烟身边的将士也是生怕西使伤害到慕朝烟,这才急忙出声。
闻言慕朝烟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会西使后嗤笑讽刺着,这才转身离去。
经过一个看守身边时,鼻尖涌入了一股沉香之气。
慕朝烟皱了皱眉,心中感到疑惑,这牢里怎么会有有沉香的味道?
且味道……仿佛还是从这个看守身上传来的。
慕朝烟停了下来,仔细打量着身旁这个看守,神色正常,并无不妥,牢里的侍卫轮流值班,人数较多,慕朝烟并未留意过每一个看守的模样,但这人此前也从未见过,可慕朝烟却莫名觉得这人身上的气质让她觉得很熟悉。
东使徒弟童梗看见慕朝烟对自己起疑,吓坏了,身子紧绷,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神态,生怕露馅。
童梗得知西使被抓,好不容易才打探到了他被抓了关在这个大牢里,于是他去找人制作了一张人皮面具,再费尽心思偷偷伪装成了看守才得以混进了大牢。
如果现在被发现,不仅救不了西使,连自己的性命都要搭上,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慕朝烟虽然没有看出这个看守有什么不妥之处,但还是留了一个心眼。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了牢狱,在大牢门前停留了一会儿。
看了看门口守着的几个看守,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你们几个,跟我进去。”
她指了指几个侍卫,命令几个门口看守的侍卫跟着她,重新回到牢狱,杀了个回马枪。
回到牢里,牢狱依然没有什么不妥,那个看守仍然站在刚才的位置,一动不动,她又走到西使和牢房外,确认西使还在不在,直到看见西使还在牢房里才安了心。
她又走近童梗,“你何时进来当差的,我怎见你有些面生?”慕朝烟试探他。
童梗一惊生怕露馅,但也反应快,立马胡扯了一个理由,他掐着嗓子说话,为了不让慕朝烟听出他的声音来。
“最近几日,我家中老母亲生病了,实在没有银子看病了,我听说在这看守挣得银子多,就来当差了。”
慕朝烟向来对孝顺的人多一分好感,听他说是为了母亲,也就放低了对他的怀疑,慕朝烟怀疑是不是自己最近太累了,疑神疑鬼的,她暂时放下了心,离开了大牢。
童梗见慕朝烟终于走了,拍拍胸膛,顺了一口气,本来他刚刚见慕朝烟已经踏出了牢门,并且久久未归,他正打算有所行动。
可是他隐约听见了一丝轻微的脚步声,他心有怀疑是慕朝烟回来了,于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回了原位,还好他反应快,不然就要被发现了。
童梗怕慕朝烟又突然回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等了片刻,不敢轻举妄动。
待过了许久,童梗偷偷的向大牢们探头探脑,没有发现慕朝烟的踪影,他才放下心来。
他拿着伪装成看守的到的牢门钥匙,轻车熟路的准确的来到了西使的牢门前,打开牢门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