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宁自然是畅行无阻的进去了,程文松则被拦在了门口,只能在这里等着。
房中,安阳郡主听说程文松来了,面色一黑:“不见,让他滚!”
宁轻叹一声,道:“他是来给你道歉的。”
“道歉?不需要!让他滚!我不想见他!”
“他走了以后呢?”
宁问道:“郡主姐姐你继续关在房里不出去吗?”
“不出去!我就是不出去!什么时候他滚出京城了我什么时候再出去!”
“……可这是郡主姐姐你的家啊,你这样被他逼的躲在院子里,不觉得亏得慌吗?”
安阳郡主愣了一下,旋即蔫了下去,坐在罗汉床上抱住了膝盖。
“反正我就是不想见他,他总是欺负我,仗着我喜欢他,就……”
话说一半察觉这话当着宁的面说似乎不合适,又闭上了嘴。
宁全当没听见,道:“那郡主姐姐你就欺负回来啊!这是你家你为什么要躲着?他来了你就见啊,骂他一顿出出气也好啊!”
安阳郡主抱着膝盖的手松了松,想了想之后似乎觉得有点儿道理。
宁见她有所松动,心知她其实也想见只是拉不下面子而已,又劝了几句总算劝住了,走出去对程文松招了招手。
站在院外的程文松被下人放了进来,进门前宁在门口用口型对他说了几个字:记得道歉。
程文松点了点头,抬脚迈进了屋子。
安阳郡主懒懒地坐在罗汉床上,见他进来头都没抬,自顾自地拿着酒杯喝酒。
程文松一进门便闻到了些许酒气,此刻见她手里拿着酒杯,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
“听小说郡主身子不适,不知你……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下官为你把一把脉?”
安阳郡主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几句,险些气笑了,抬起头道:“不需要,我只是见到你的时候才会不舒服而已,你不知道吗?”
程文松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安阳郡主轻笑一声:“没什么别的事的话你可以滚了,我只要不看见你就什么都好!”
说着又接连灌了好几杯酒下去。
程文松看着她一杯接一杯地喝,眉头越皱越紧。
“别喝了。”
“我喝我的关你什么事!”
安阳郡主怒吼了一句,拿起杯子便又要灌下一杯。
“别喝了!”
程文松伸手拦住,抓住了她的手腕儿。
“放手!”
安阳郡主用力挣脱却没挣开,另一只手便索性去抓酒壶要直接用酒壶喝。
程文松哪会同意,伸手将她另一只手也握住:“我让你别喝了!”
“你凭什么管我?!”
两人一个要抓酒壶一个死活不让,说着说着竟然扭打起来。
安阳郡主自幼习武,武艺比起男儿也不差,加上此刻又在气头上,连抓带踢竟让程文松应对的颇为狼狈。
其实按程文松的实力,要制服安阳并不难,但他又怕自己不小心伤了她,有所顾虑难就畏首畏尾,一不小心竟然被她一脚正好踹在两腿之间。
他嗷的一声松开手捂住那处跪在了地上,弯着腰像个大虾米。
宁一直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刚刚隐约听到几句争吵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听到这里忍不住便敲了敲门。
“美人哥哥,你……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