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岳很无语。
也有了柳初吻和权显俊的真实感受,诸事不顺。
要不然,这个英俊高大的帅哥,怎么会如此仇视他,恨不得当场就把他掐死呢?
虽说看着貌似有些面熟,但这也不是他仇视他的理由。
心情说不出啥样的沈岳,皱了下眉头,懒得理睬这大帅哥,后退两步看向了车站出口,以免看不到柔姐母女。
大帅哥白净的面皮,立即黑了下,再次低声问:“沈岳?”
沈岳皱眉,冷声说:“老子现在心情不咋样,赶紧滚蛋。”
他的话音未落,大帅哥背后那两个黑西装,顿时勃然大怒,蹭地上前,伸手就去掐沈岳的脖子:“小子,你特么和谁说、说……啊!”
他们都是精锐保镖,又是俩人一起出手要搞沈岳,可却被他一手一个抓住手腕,猛地反向一扭,就啊啊的惨叫着单膝跪地。
这姿势,不是在打人,却是给沈岳见礼。
大帅哥可没想到,沈岳会这样横,一个照面就把两个保镖给搞跪了,脸色剧变,慌忙后退几步。
“给我滚。再敢张牙舞爪,我特么打碎你们满嘴的牙。”
沈岳松开两个保镖,目光阴森的看了眼大帅哥,回头看向出口处时,眼睛一亮。
很久不见的柔姐,搀着母亲的胳膊,拉着拉杆箱,从出口内走了出来。
很久不见……柔姐清减了很多。
或者说是憔悴。
幸好她那对奶的规模还是那样豪,穿着牛仔裤的大长腿,徒增更多美感,就是秀发不再是以前的披肩,而是少妇那样挽在了脑后。
她走出出口后,就四下里张望。
看来,她在找展小白。
接到闻燕舞的电话后,沈岳就知道展小白不会告诉柔姐,前来接站的会是他。
不过这不要紧。
反正沈岳曾经以女婿的身份,去过总院了。
虽说他没和岳母大人说过话,但那些小护士肯定会和她说:“哎哟,大娘,您老知道不?要不是您的乖女婿沈岳啊,您老就一命呜呼了啦。”
相信谢母肯定会追问爱女,乖女婿是啥人,干啥的,咋在她醒来后,也没见他前来请安呢?
柔姐当然不会告诉母亲:“那个混蛋,虽说和您有丈母娘女婿的实际关系,却不再是我的男人。”
她只会委婉的告诉谢母,说沈岳是她的前男友。
某混蛋骑了安晴,让她们姐妹反目的事,柔姐是万万不能告诉母亲的。
她只会告诉母亲,沈岳是她的前男友。
现在年轻人谈对象,谁还没有几个前男友,前女友的?
别看谢母是农村里走出来的,却也明白这些。
更知道女儿大了,已经不是她能左右的了,所以只是叹了几口气,就忘记了这件事。
可有件事,谢母搞不明白。
谢母发现,两个女儿在一起时,虽说还是和以前那样亲密无间的,却是在演戏。
这种事,能瞒过别人,却瞒不过母亲。
尤其在她病情稳定后,不该继续留在京华,照顾读书的安晴吗?
柔情却把她接到了青山。
安晴,也只是用力抿了下嘴唇,没说话。
谢母可不知道,两个女儿私下里谈论这件事时,安晴是很反对的,她已经习惯了母亲在身边。
谢柔情立即冷笑:“呵呵,谢安晴,咱妈可以留在京华。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指望什么来养活她?还是让咱妈去打工,来养活你?”
谢安晴愕然,脱口说:“你不是给我们生活费么?”
她的话音未落,谢柔情就森声反问:“谢安晴,你不止一次的告诉我,你已经长大了。那么,我凭什么再养活你?”
谢安晴立即无话可说。
只有泪水,好像断了线的珠子那样,顺着白净的脸颊,扑簌簌的滚落。
安晴不想再和姐姐说,当初用安眠药放倒她,去陪沈岳睡觉,是不忍姐姐独自扛重担。
因为这些,都随着她主动向谢柔情坦言,说她爱上了沈岳,要和姐姐争抢的那一刻时,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安晴爱上沈岳,是为了柔情。
柔情姐妹成仇,是为了母亲。
柔情抚养安晴多年,在她陪着沈岳睡觉后,就已经还清。
她们还是姐妹,却又是情敌。
既然是情敌,柔情怎么可能再无偿支援长大了的安晴?
谢家姐妹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