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岳的左手呢?
这只该被砍掉去喂猪的臭手,丝毫不管主人当前所面临的情况有多危险,依旧死死抓着一团粉白。
那玩意除了能憋死人外,就不会有任何威胁了好吧?
只好用右手,第三次托住任明明双拳的沈岳,左脚点地,奋起神威的转身。
成功。
他一下就把任明明反压在了床上。
因角度等各方面实在说不出的原因,沈岳反击成功后,双膝跪在了床前,形成脑袋趴在人家那个啥处、左手抓着那个啥,右手抓着她双手手腕的姿势。
他总算说服左手,请它老人家撤军,来掰开几乎要锁断他脖子的长腿。
这样他不发一声,挣开任明明趁黑迅速逃走的可能性,大增。
任明明接连几次凶狠的捶打都失败,尤其被男人反压在床上,感觉出他要从锁腿里挣出脑袋后,心中大慌,哪敢让他挣开,再也顾不得暴击他了,只能娇叱着伸手去抓他的头发。
她就算拼了命,也不能让男人从锁腿里挣出去。
她希望,能用锁腿活生生绞断男人的脖子!
事实证明,女人在发狠时爆发出的战斗力,能让天地变色的。
而沈岳的武力值再怎么牛批,貌似也比不上老天,他又不能对任明明展开致命性的反击,要想挣开她的锁腿,呵呵,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臭娘们,难道不知道她当前的动作,有多么被正人君子所不齿吗?”
挣扎几下都没挣开的沈岳,心中生气,索性发狠,双手抓住她胳膊,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啊!”
任明明突然长高了这么多,重心不稳,惊叫一声。
可就算这样,她的锁腿也没丝毫松懈。
目不见物,更无法呼吸的沈岳,在猛的站起来后,完全是凭感觉跑向了门口,试图用门框,把和他面对面骑在他脖子上的任明明,撞昏过去拉倒。
任明明也不傻,哪怕处在无比惊慌中,也在瞬间明白了沈岳要做什么了,提前伸手,撑在了墙上,大力一推,让这厮转身,肩膀撞在了门后墙上。
喀嚓一声,随着电灯开关的轻响,吸顶灯亮了。
漆黑的房间里,有灯光忽然出现后,是很刺眼的。
完全是出于本能,任明明和沈岳,都停止了动作,闭上了眼。
然后,他们又一起睁开眼。
只露出半张脸的沈岳向上看,骑在他脖子上的任明明往下看。
四目相对后,俩人目光就像被电焊焊住那样,深情的凝视许久,都没分开。
“这是沈岳。”
任明明虽说只能看到沈岳半张脸,但已经足够认出他来了:“他的嘴巴”
总算明白这姿势简直太有伤风化后,任明明就像被电击那样,娇躯剧颤,脑袋嗡的一声响,傻了。
灯亮起后,和她完全不同感受的沈岳,心中苦涩,更多的却是愤怒:“原来家里有电!特么的,老子被她认出来了。还是在这种让人难以启齿的动作中,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俩人就这样对视着,呆愣了貌似一个世纪左右,无法呼吸的沈岳,缺氧严重的不行,脸色逐渐涨红,哪敢再“深情”对望下去?
没看到这娘们一副彻底傻掉,不知所措的样子?
背靠墙壁的沈岳,小心的抬手,拍了拍任总的雪臀,示意她先松开腿,让他先呼吸下,再给她个合理的解释。
死死锁住沈岳的任总,却没任何的反应。
人的神经系统,是相当灵敏的,尤其在受到惊吓时,某些动作的反应,就成了本能。
但如果受惊吓的过狠,神经系统却会瘫痪,再也不听大脑中枢的命令。
这也是小报上总是报道,某对背着对象偷、欢的男女,某方受到过度惊吓后,始终死死缠着对方,结果只能是被送到医院,注射能让神经、肌肉放松的针剂,才能逐渐恢复正常。
任明明当前,就遭遇了这种情况。
灯亮起,她认出这个趁黑非礼她的男人,竟然是沈岳后,就已经受到很大的惊吓了。
问题是,在她一心要制伏敌人时,拼力使出的锁腿,导致俩人当前的姿势,实在不可描述。
她虽然从东洋小电影上“欣赏”过某种方式,却从没和丈夫有过任何的实践。
话说自负公子虽说狂傲到让人头痛,但在夫妻生活这方面,却是不开化的老脑筋。
呆滞中,说不出的某种感觉,烈火烹油般,自任明明某处轰然腾起,却掩不住震惊过后的羞愧,只想尖叫着吐血身亡,神经系统瘫痪了。
你特么的倒是松开腿啊。
难道,你真以为老子是随意被你羞辱的?
拍了下任总的雪臀,却没看到她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半张着小嘴嘴,傻乎乎的盯着他后,开始有窒息感的沈岳,终于失去了耐心,再次抬手,加重了力气。
啪!
响声很清脆,甚至都在任总的雪臀上,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指印。
但是任明明却没任何的反应,依旧傻呆呆的望着他。
看到她这样子后,沈岳顿时如坠冰窟,心中哀嚎一声:“沃草,这娘们的神经系统不会瘫痪,只能注射放松肌肉的针剂,却要让我把脸丢到姥姥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