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触到水龙头上,刚想要将毛巾洗干净时,身后突然有阴影自头顶笼罩下来。
腰肢紧接着缠上一条手臂。
郝燕转过身,还未等出声,就被他的薄唇堵的严严实实。
秦淮年捧着她的脸,唇舌掠夺。
灼烫的气息强势来袭,她退无可退,连带着呼吸都被汲走。
郝燕睁大眼睛,却不敢有大幅度的挣扎,压抑心头乱跳的悸动,紧紧盯着被他关上的洗手间门。
糖糖还在外面……
少儿不宜!
激烈的吻好不容易结束,郝燕小腿肚子都发软的站不稳,双手被动的攀在他的肩膀上,依靠着他的力量。
秦淮年突然将她抱在了水池上。
大理石冰凉的触感来袭,他的大手已经不安分起来。
狭小的卫生间,空气一下子火热起来。
郝燕惊到不行,脸颊红的像熟掉的虾子,慌张的抓住他,“……秦总!”
秦淮年的动作被迫停住。
他似乎也意识到了此时身处的环境特殊,病房里还有个小萝莉,大手没有再继续做荒唐的事,而只是停留在她的杨柳般不盈一握的腰上。
看到她笑的时候,秦淮年就有想吻她的冲动。
这个吻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有时郝燕就像罂粟,总会让他失去自制力。
秦淮年一口咬在她耳垂上,“晚上回去再收拾你!”
郝燕:“……”
从洗手间里出来,郝燕耳朵都红透了,她眼睛都没敢看窗边鼓捣玩具的女儿,借着去护士站取口服药的借口,逃离了出病房。
夜色不知不觉深了。
糖糖把所有的玩具都和秦淮年分享了一遍,又躺在病床上,听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给自己念童话故事书。
这是她住院以来最快乐的一天。
不但有妈妈陪着,还有霸道总裁在身边。
糖糖小手拉着秦淮年的,笑眯眯的跟他说,“霸道总裁,我妈妈是不是很好相处?我说的没错吧,她是很开明的家长!”
秦淮年笑,“呵呵!”
小萝莉的手很小,塞在他掌心里,软软的,还带着小孩子特有的乳香。
秦淮年的心脏柔软的如棉絮。
他想起这大半天下来她们母女俩相处的画面,忍不住问,“糖糖,你妈妈一个人照顾你,是不是很辛苦?”“嗯!”糖糖点头,奶声奶气的说,“别人在背后都说我是妈妈的小拖油瓶,可妈妈说我是她的小天使,她特别爱我,我也特别爱她!妈妈赚钱很不容易,我要做一个乖巧懂
事的女孩子,不让她为我操心!”
“糖糖最乖了!”秦淮年温声。
能把孩子教育的这样好,可见郝燕很爱很爱女儿。
糖糖似乎很愿意和他分享,童音天真无邪,“我妈妈很坚强,她很努力工作,从来不喊累!不过……每到周末的时候,妈妈都好像特别累特别辛苦!” 秦淮年尴尬:“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