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座位上。“我跟多多每次都
能跳上好几首曲子呢!”
“那当然,你们练习过嘛!”翁琳不服气地说。“哪有人扭那么快都不必练习就能
习惯的?”
“贝贝,难道整支舞都是那么……”朱家婶呐呐道。“暧昧吗?”
“当然不是。”贝贝举杯喝了口柳橙汁。“其实这种舞跟一般的吉露巴很类似,和
热舞十七里跳的更近似,但是最重要的是多了臀部的火热的摇摆和煽情的摩擦动作,几
乎可称得上是情欲之舞。不过就如翁琳所说的,那么迅速的扭摆和性感的肢体律动都是
要经过一番苦练才会有那种自然的热情奔放感。尤其一些高难度的动作,既要保持快节
奏的扭动,还要兼顾动作的美感,通常跳这种舞都要有相当的默契才能有令人赞叹的表
演。”
翁琳眨眨眼。“那你们一定是很有默契的一对喽!”
“那当然!”贝贝傲然扬起下巴。“每次我们下场跳舞不到一下子,全场的人都会
停下来看我们表演哩!”
翁琳喔了一声,随即双眼膘向戴钰群。“某人最好加点油喽!”
戴钰群会意地点点头,贝贝却是微微一愣。
“你说什么?”
“没什么,”翁琳也举杯喝了口柠檬汁。“某人懂就好了。”
贝贝狐疑地瞪她一眼,随即抬腕一瞥。“快八点半了,我要回家了。”
“还早,”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戴钰群当然不想这么快就放她走。“再待一会儿
嘛!”
贝贝直摇头,朱家婷则代替她解释道:“她的多多到美国出差去了,跟她约好每天
晚上九点通电话,所以她要赶回去等电话。”
“喔。”戴钰群想了想。“那明天我们学校有篮球比赛,你们要不要来帮我加油?
比赛完后篮球队员要一起去吃铁板烧,你们也可以一起去。”
“没问题!”翁琳又抢在贝贝开口之前应允下来。
“只要是你们请客,我们三个都会到。”
篮球比赛之后是烤肉,然后是看电影、压马路,接着又是补习,而后是另一场舞会,
打保龄球……
善于察言观色的戴钰群小心地以纯友谊的态度去接近贝贝,他聪明地完全隐藏起自
己的追求之意。于是几次共同出游之后,贝贝的防备之心也开始逐渐消褪。
起初她认为戴钰群似乎真的只是很单纯的想和她做个普通朋友而已,慢慢地她开始
觉得有一个愿意帮她补习,而且能没有负担地在一起玩乐的朋友好像也不错。当然她也
知道戴钰群根本不相信她已经结婚了,可是既然他没有追求她的意思,自然也没什么关
系了。
开朗活泼的戴钰群和深沉温柔的文澔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典型,各有各的吸引人之处。
但是贝贝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混淆迷惑,文澔始终是她心底深处唯—的爱人,而戴钰群则
只是她的朋友,她喜欢他就如问喜欢翁琳和朱家婷一样,没什么特别,就只是喜欢他的
幽默风趣和与他相处时的轻松快乐而已。
但就如同文澔一样,单纯的想法不一定能符合复杂的情况。
这世界就是如此,除非整个地球上只有你一个人,否则只要多上那么一个人或两个
人,再纯粹的境况也会变得夹缠不休了。
“骗子!”贝贝对着小kitty猫怒吼。“你说半个月就回来了,现在已经快一个月
了你还不回来!”
“可是当初我也说过最多不超过一个月……”
“你还狡辩!”贝贝骂道。“你后来都说是半个月的!”
“对不起,贝贝,”文澔低声下气地告饶。“别生气,我真的是不得已的。本来是
该都解决了,可是……”
“没有可是!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文澔突然迟疑起来了。
“这什么?”贝贝突然眯起双眼。“喔——我知道了。说!是不是要带个洋小老婆
回来了?”
“没有啊,贝贝,你别乱冤枉人啊!”文澔急忙否认。“我真的都只是在办公事,
没有和什么女人在一起嘛!”
“那你为什么都不舍得回来?”
文澔唉了一声。“贝贝,这里的一位商界大佬詹宁斯先生,他好意为我多引见一些
在美国,甚至在全欧美来讲都相当有权势的人物,为了免除以后一些麻烦,所以我才接
受他的好意。”
“他为什么那么好心?”贝贝半信半疑地问。“喔——他一定有女儿对不对?”
“贝贝,我早就告诉他我已经结婚了!”文澔抗议。
“该死!真的有女儿。”贝贝诅咒着。“他女儿一定还没结婚对不对?”
“结婚了,他女儿已经结婚了。”
“嗯……”贝贝仍然眯着眼。“老实告诉我,多多,他有几个女儿?”
“呃,两个。”文澔又迟疑了。
“两个都结婚了吗?”
“呃……”
贝贝冷哼两声。“还没结婚的那个几岁了?”
“贝贝——”
“老实说!”
文澔大叹一声。“我不清楚,二十三、四吧。”
一整坛陈年老醋立刻灌了满肚。“她一定很美吧?”
贝贝酸酸地问。
“贝贝——”
“也很能干吧?”
“贝贝,不要这样。”
“年轻貌美又能干,你大概就是为了她才舍不得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