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她的手肘拽住,把她扯了回来。
“这么晚,你干什么去?”
“把我自己送出去。”燕茵看着他,“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处.女还是会被歧视的。”
付奕琛的手,握紧。
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捏碎了一样。
他忍耐着,压抑着,最终,只是黯哑着嗓音开口:“燕茵,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你爱我!你做不到,不是吗?既然你做不到,我就可以要求别人爱我,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放手!”她挣扎了下挣扎不开,便用力掰他的手,甚至捶打他,情绪有些失控。
付奕琛突然紧紧揪住她的双手,让她整个人对上自己。看着那张脸,他沙哑着嗓音低吼:“燕茵,我已经没办法爱你!你知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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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大骗子! ☆
付奕琛突然紧紧揪住她的双手,让她整个人对上自己。看着那张脸,他沙哑着嗓音低吼:“燕茵,我已经没办法爱你!你知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
燕茵一震。
她一定听错了吧?
要么,就是他神经错乱了。
是,一定是这样。
“付奕琛,你疯了?为了摆脱我,你至于撒这种慌?我是猪才会信你!”她咬牙。
他沉痛的凝着她,抓着她细臂的大掌收得更紧一点。声音干涩得像是从喉咙间里辛苦挤出来的,“是事实。四年前,我就结婚了……”奕琛沙她经。
巨雷,劈得她魂飞魄散。
她木然的僵在当场。
脸色白得像是随时会死过去。
不,她应该已经死了……
她不是真的金刚,也不是刀枪不入,所以,被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也会觉得痛,也会无法呼吸……
“你……是个骗子……”睁着一双失神的眸子,她控诉他。奋力挣开他的手,惊恐的后退。
仿佛,眼前就是一个即将吞噬她心神的野兽。
他痛楚的将她捆进怀里,把剧烈挣扎的她死死按在胸口上,“对不起……对不起,燕茵……”
一遍遍道着歉,可是,胸口的痛和愧疚却丝毫没有缓解。还是那样,撕扯着痛。
“你放开我!放开我!骗子!”她凄厉的叫起来,双眼空洞无神,眼泪却疯狂的掉落。
他的喉咙,一点一点变得紧涩。眼眶酸胀得发痛。
“别这样……燕茵!”
这样的她,让他害怕。
他不该说实话的!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这四年来,他都小心翼翼的隐瞒着。
一旦揭穿事实,他将再不能留恋她。
可是……
他不能卑鄙一辈子!
“你走开!”她精神快要奔溃,手上的动作更大力起来。推不开他,便张唇就咬。
她是恨极了,当下将他的手臂咬出一个血口来。
他只是默默承受着,痛楚的唤她,“燕茵……”
“够了!别再叫我!不要叫我的名字!”她疯狂的捂住耳朵,仿佛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的梦魇,空洞的双目里除却怨恨还有恐惧,“你走!立刻走!消失在我眼里!”
挣开。
她转身。
头也不回的往外跑。
仿佛身后的他,是头只会伤害她的野兽。
付奕琛怔忡的望着。
穿着白色睡袍的女孩,光着脚疯一样的往外跑,眼泪跌碎一地。那一幕,心痛而破碎……
像一道永恒的伤痕,重重的刻在了他心上。
从此,时时刻刻,反反复复的折磨着、煎熬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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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睡得很深。
睡着的时候,手还紧紧握着她的。
看着他的睡颜,此时此刻顾影还觉得像是虚幻的一样。周围那样安静,氛围甚至有些温馨,她逼着自己不去想其他的事,只贪恋着这一刻的贴近。
如果可以,她多希望将这一刻化作永恒。
顾影痴痴的看着他,直到他醒过来,才挪开视线。
睁开眼,第一刻就见到她。燕北开心的半坐起来,她赶紧将枕头塞到他背后,“痛吗?到底是哪里伤了?”
“真的只是小问题,别让季南吓着了。”虽然很贪恋被她关心的感觉,可是,怎么办?他更怕吓到她。
福大命大,卡车撞过来的时候,他摆了下方向盘。车头重重的撞在了路旁的灯杆上,气囊全冲了出来,将他卷住了。
以至于到后来不过只是伤了头部。
顾影还是很不放心,“以后开车要小心点。”
浅笑,模样迷人,“知道了。我想洗个澡。”
她皱眉,“不行。你现在这情况不能碰水,医生交代过了。”
他牵住她的手,挑眉,“你帮我。”
“我帮你?”她指了指自己,又比了比他。
燕北掀开被子,一脸的无所谓,“那看来只能我自己来了。”
他当真往病房的浴室走,伸手要将热水打开。
顾影心一惊。
这人非得这样折腾?水碰到伤口就糟糕了!
她一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将水蓦地关上,双目瞪他,“不许乱来!”
看着她这样小霸道的样子,燕北忽然就笑了。
伸手一抓,就将她搂到了怀里。
火热的身子不怀好意的贴过去,抓着她的手,摁在病服的纽扣上,“你帮我……”
他的声音刻意被压得低低的,像是命令,又像是诱哄。
她心尖儿颤栗。
隔着病服,触摸着他性感的胸肌,能感觉到那儿强劲有力的跳动。她浑身发烫,仿佛连血管都滚烫起来。
“别闹……你还伤着。”
她的声音莫名变软,·脸也涨红。眸子里有细碎的光在流转。
燕北垂目看着她,坏笑。大掌紧了紧她的手,“我只是让你帮我脱衣服擦擦身体,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他分明就是逗自己!
顾影咬唇,没好气的伸手捶了他一把,“不帮!不许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