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程静馨,我喜欢你。不,应该说,你这样的女娃,没有人会不喜欢。」
看着少女的衣物一件件离体,越来越多光洁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王祖德吞
了口口水,随即又说道,
「但是,你偏偏不开眼,死心塌地地跟着那个穷小子。现在落到这步田地,
也算是咎由自取。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讨厌我,憎恨我。或许现在的我,比一坨屎让你觉得
恶心。但是,邱俊豪的命运握在我的手上,这就是现实。
他没得选择,但是你有。只要能改变心意,你一样可以救邱俊豪。而且,今
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有我保护你,没有人可以再动你一下。
甚至,如果你愿意以后跟着我,今晚,我可以放过你。」
听到这句话时,静馨的动作僵住了。
但是,仅只一瞬而已。纤纤素手解开了全包式胸罩的搭扣,仍带着体温与馨
香的内衣被扔到了名贵的红木地板上。
两团乳丘,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尺寸不是很大,但饱满而坚挺。肌肤柔
嫩雪白,顶端的红梅,小巧而艳丽。
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出炫目迷惑的光芒。王祖德觉得自
己的心跳停了一下。
见过无数美女宽衣解带,静馨不是长相最漂亮的一个,也不是身材最火辣的
一个,但绝对是最纯真、最圣洁的一个。
在这一刻,王祖德终于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想要的是什么。
是占有,是玷污,是摧毁!
在内心里,他比谁都明白,在无数的阿谀奉承、谄媚讨好的目光和言语背后,
隐藏着多少不屑与不平。
土豪、暴发户、小人得志……这些词语,虽然没人敢在他面前说,但是那转
身瞬间不经意透露出的神色变化,都明明白白地表露出那些人的内心。
王祖德,不配拥有这些!
是的,原本只是个偷听邻居少妇撒尿来自慰的泼皮无赖,全靠着运气走到今
天这一步,连自己想起来,都会觉得命运不公啊。
但是,这并不代表自己该将拥有的一切拱手相让!
既然上天给我了财富,给了我地位,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去享用,去挥霍!
那些你们认为我不配拥有的东西,我就要全部拥有给你们看!
然后,我会把这些已经享用过的东西,如弃敝履般地丢回给你们,让你们带
着仇恨的目光,带着不甘的愤怒,去捡拾我的残羹冷炙!
程静馨,既然你自己做出了这样的选择,那么,今晚,我就会把你从真纯真
圣洁的少女,变成一团破败的垃圾!!!
静馨身上,只剩下腿上的裤袜和脚上的靴子。在她弯腰想要褪下裤袜的时候,
王祖德再次阻止了她。
「那个先别脱。」男人邪恶地笑了一下,「不然膝盖会很疼。」
「把那张椅子给我搬过来。」
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静馨看到靠窗的地方,有一张宽阔的红木八仙椅。她
走过去,抓住椅背,发现椅子的重量比想象中重很多。
「搬过来,别拖,刮坏了地板你赔不起。」
不理会对方嘲笑的话语,静馨弯下腰去,紧了紧靴子,捉着椅子腿费力地将
其搬了起来。
虽然距离不长,但是屋里温度本来就高,再加上在男人面前裸露的羞耻,而
且椅子也实在太重。短短几步路,静馨就已经香汗淋漓。
「很好。」
王祖德撑起身子,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把两腿费力地抬起张开,搭在左右
扶手上。
这是一个多么丑陋的姿势!一个浑身赤裸的毛茸茸的中年矮胖男人,双腿大
张着以妇科检查的姿势躺在椅子上,粗大的阳具、肥硕的卵袋、甚至那恶心的屁
股中间黑毛丛生的gāng 门,全都最大限度地暴露在一个一生截至目前为止,只有过
一个男人的纯真少女面前。
静馨摇摇欲倒,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流下。这幅画面对她而言,已经超过了所
能承受的范围。俊豪在性爱中表现,总是温和且略带羞涩的,她从来没有想到会
有用主动以如此丑陋姿态展示自己的男人。
「我想,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吧?对男女之事,多少该有点了解。我也知道,
对于女人来说,最屈辱的时刻是什么。所以,这是我给你的机会,我的体力有限,
给你一小时的时间,用你的嘴服侍我。如果,你能在一小时之内让我射精足够多
次,也许能够逃避掉今晚被我插入的命运。这样子,你回到邱俊豪面前的时候,
还可以算是冰清玉洁的。」
如果对方一上来就将自己qiáng_jiān ,对于静馨来说可能还好受点,至少不必面对
如此为难的局面。
王祖德说的没错,如果可以避免被他插入,那至少,这具身体,还可以留下
一处地方,是专属于俊豪的,不会被其他男人触碰、玷污。
可是,抛开自己所受的屈辱不说,咬 这种事,自己对俊豪,同样也没有做
过啊……
「怎么?没做过吗?」
看出静馨脸上的犹疑,王祖德心里窃喜。虽然轮不上自己为这女孩开苞,可
是能夺走她小嘴的处女,也算是很不错的弥补了。
「嗯,我同意。」
犹豫再三,静馨接受了男人提出的条件。
曾经听说过,女人的zǐ_gōng ,会被进入过的jīng_yè 留下痕迹,这种痕迹,甚至会
影响到将来生出的孩子。所以,有过其他男人的女人,根本无法完全地忠于自己
的另一半,因为她早已经被别的男人种下了印记。
静馨不知道这种说法是真有其事,还是有人故意编出来让女人守身如玉。从
不曾想过要背叛俊豪的她,无需去对这种事情刻意求证。
然而,命运总是那么残酷,随时可能把你以为一辈子也不会发生的事情丢到
你的面前,无法逃避,无法抗拒。
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是真的,静馨也决定赌上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