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和到底还是把秦厉想的简单了。秦厉请城外流民吃饭不但是禀报了皇帝,也是禀报了太后。
正德皇帝现在正忙于养病,自然没心思搭理秦厉的事情。倒是张太后得到秦厉的禀报后,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却是大加赞扬,很是认同秦厉的做法。
整整一天过去,秦府没有任何一个高官显贵登门,也没有收受到半两银子的礼金。那副残相简直无法言说。
“哈哈!秦厉,这家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土老帽呀?以为来了京城就能和我郭勋叫板了?要知道我郭勋乃是世代忠烈。绝不是你个小小的骑都尉可以叫板的。
唉!老夫现在真是有种感觉,和你这样的人比赛那都是在打老夫的脸呐,老夫是丝毫没有颜面呐。
杨廷和个老东西这时候咋还不露面?还他奶奶滴的当缩头乌龟呐。这老家伙这一辈子就是爱当缩头乌龟,也就是当着缩头乌龟才混上了这内阁首辅。
哼!内阁首辅若是让老夫干的话,大明怎么也不会落魄到今日的窘境。
老夫这次便是要从秦厉这崽子入手,彻底击垮你杨首辅,看你能耐我何?”
此时的郭勋那份自信,那份得意简直无法形容。他志得意满的和昌国公张鹤龄说道。
张鹤龄是张太后的亲弟弟,他和郭勋脾性相投,两人的关系铁到了一定程度。他们两个人就差晚上在一起睡觉了,其他时间大部分是在一起混的。
这次郭勋府上儿子郭房的婚礼全权负责人,总指挥便是昌国公张鹤龄。
此时张鹤龄的一对小眼睛眯着,他先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而后便是说道,“郭兄呐,今日我们收受礼金折算成银子应该是三万六千余两了。京城所有的朝廷官员几乎都是来过了。
就是连杨廷和那缩头乌龟都送来了五百两的贺礼。说起来小弟算着也就是差江彬江大人还没露面了。
郭兄呐,小弟看这江大人此时正是在观察头势呐。小弟就是纳闷了,还有什么可以观察的,难道这时候什么看不明白呀?秦厉那崽子能和郭兄比吗?
都他奶奶的一天了,小弟听闻他是一文钱的礼金没收到呐!此人的人缘真是差到了极点。”
“呵呵!江彬不来正和我意。昌龄呀,现在谁都可以拉拢,谁都可以做朋友,唯独这江彬却是不能。对于江彬,我们是躲得越远越好。”说起江彬,郭勋压低了声音道。
“郭兄你是说……哼!江彬真若是有那事的话,我张鹤龄第一个砍了他的脑袋。”张鹤龄陡然站起,厉声说道。
也难怪了,张太后是张鹤龄的姐姐,江彬真若是想推翻了大明,张太后还能当太后吗?张太后不是太后了,他张鹤龄还是个屁的昌国公呀?到时候张鹤龄还有什么地位可言,甚至连小命都是保不住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