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厉的脸色不禁也是非常难看了。但今日毕竟是有求于他,还是勉强忍住胸中的怒气,问道,“不知周郎中要多少银子。”
“呵呵!银子嘛,不多,老朽收费从来都是最为公道,童叟无欺,今日这老头儿的病可是不轻呐,若不是及时诊治,恐有性命之忧。你就给两百两银子吧!”周飞淡淡的说道。
我的天呐!病还没看,这就要两百两银子,这他娘的……他娘的是打劫吗?
秦厉心下正在胡思乱想,暗骂之际,院落中的百姓也是乱糟糟起来。秦厉听的清楚,“今日周扒皮要两百两银子,哼!这可是最多的一次了,他的胃口真是越来越大了。前几天我听一个富户说他来看病才要了一百两呐,这诊费长的可是够快的了。
唉!有了病就等死得了,这病是真看不起哩。”
“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当初我就不同意背郑七寻郎中。得病了,就等死得了,能治的起吗?周扒皮一贯的是落井下石,谁家有两百两银子呀,他这分明是把人往外撵呐。不过呐,他今日要两百两也不算多。毕竟刚才他那儿子被他们打了,这家伙还不是要趁机报复吗?”
“可不能这样说,周扒皮这人其实还是很讲道理的,他要这二百两绝对完全是诊费,你没见郑七都快断气了吗?周扒皮这人虽然坑爹,但却在管教儿子上从不手软。
说来他这人还是很正直的呐,儿子被打了,那是他儿子学艺不精,周扒皮这点儿道理还是非常明白的呐!”
……
百姓的议论不一而足,一时间说什么的也有。他们说的话此时全部灌进了秦厉耳朵里。秦厉也便对眼前这周飞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周扒皮,不言而喻,见钱眼开之人。
此时秦厉也便明白了当初围观的百姓为何没有一人背郑七寻郎中。
不是百姓们都是没有同情心的冷血动物,而是这病的确是看不起。就是有人背着他寻到了郎中,那无比高昂的诊费谁能垫付的起呀?要知道,那可是两百两银子。
对一般的百姓而言,普通的三口之家,若是稍稍节省着用的话,半年不会超过二两银子的。可现在人家一张口就是两百两,普通的百姓哪里有那么多银子?
百姓们其实是怕,他们是真怕生病呐。这病可是生不起的。
秦厉一时犹豫起来。
正在秦厉犹豫的空当,周飞突然站起,冷冷的说道,“怎么,是不是没有这么多银子?哼!我这家门就是这样,有病无钱莫进来。既然没有两百两银子,那就请吧,背起这老头儿出去吧!老朽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