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意思,吃过很多苦吧,”他的手还m着保大姐的脸,保大姐任他m,淡笑,“苦吃了不少,所以,认识许多同样吃过苦的人,”
“你胆子很大,要造反,你肯定不落后,”
保大姐摇头,“不,我爱党爱人民爱祖国。”
那人突然双手都扶上她的胖脸蛋儿,挨得她很近很近,“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了你,”
保大姐说,“这话儿是代表党说的?”
那人点头,
保大姐也点头,“录个音吧,要不党的声誉会被你毁了,”
那人从裤子荷包里拿出一只手机,对着手机说了一遍,“我代表伟大的党向保常同志承诺,她亲我一次,我放她一次,不信守承诺,就是政治犯!”
说完,把手机塞进保大姐的裤子荷包。
保大姐真的睁着眼睛亲了下他的唇,不轻也不重,不亲也不疏,唇瓣印在他的唇瓣上,停留两秒,离开。
他闻到浓重的二锅头味儿。
仲宁跟着保大姐走出分局,竟然头一次有些恍惚,刚才那一幕象在 —— 做梦?
可是,确实人出来了。
仲宁几步跑上去拉住保大姐,
“他们 —— 他们那么变态,他要是叫你亲他的命g子咧?”
保大姐语重心长滴拍了拍他的肩头,“不要嫉妒,本质上你们跟他们一样变态!只是他们权力大,不是我小瞧你们,换个位儿想想,如果当时在里面的是你们,你们会叫我亲你们的命g子,他们 —— 绝不会,这就是他们能玩进部队还能混上一官半职的原因,不是娘老子得力,是自己,还有分寸。”说完,走了。
仲宁站在那里一直望着她胖胖的背影,感慨,吃喝玩乐上,自己确实不如旗滟憧落落,他们看玩家比自己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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