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峰从人群中发现了大智分舵的七袋弟子张全祥,大智分舵的方舵主没有出现,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有念于此,乔峰一把擒拿了张全祥,喝问他方舵主的所在,并从张全祥的表情中,洞悉了全冠清等人的阴谋。
乔峰直接出手,以犯上作乱的名义控制了全冠清,并在暗中点住了全冠清的哑穴。
“帮主呢?帮主怎么样了!”
白世镜带着项长老、大仁、大勇、大礼、大信四舵的舵主,以及大批帮众,来到了杏子林。
有了周鼎的出手,白世镜来到杏子林的时间,比原剧中提前了很多。
乔峰上前道:“诸位兄弟,乔峰在此,你们……”
“乔帮主,稍后再跟你回报,属下先问宋、奚、陈、吴四位长老几句话!”
白世镜当先对丐帮四长发难:“宋、奚、陈、吴四位长老,诸位命人把我们关在太湖中的船上,是什么意思?”
宋长老的脸上泛出羞红之色,干咳一声,道:“这个……这个……嗯……咱们都是多年共患难、同生死的好兄弟,我等没有恶意……白……白执法瞧在老哥哥我的薄面上,莫要介意。”
白世镜哼了一声,道:“宋长老既然没有恶意,为何把我和传功长老,大仁、大勇、大礼、大信四舵的舵主,分别囚在三艘船上,并把船开进太湖之中,船上堆满柴草硝磺。甚至扬言,我等若想逃走,立时便引火烧船。宋长老,同生死的好兄弟,能干这样的事?”
“此事我却不知!”宋长老急忙摆手,望向其他三位长老,道:“大家都是一家人,向来亲如兄弟,怎能如此的蛮来??”
其他几位长老纷纷表示:没有人这样交代过!
白世镜凭着问罪的气势。压住了宋、溪、陈、吴,转身把炮火对准了骗他上船的李春来,厉声责问:“李春来,你过来。你假传帮主号令,骗我等上船,拘禁我等,该当何罪?”
李春来籁籁发抖的走上前来,颤声道:“弟子职份低微。如何敢作犯上欺主之事?都是……都是……”说到这里,他的眼睛飘向全冠清。
白世镜逼问道:“是不是大智分舵的全舵主吩咐你这么做的?”
李春来的脸色变的煞白煞白,垂首不语,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白世镜冷笑道:“李春来,你是个敢作敢为的硬汉,大丈夫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应!是帮主对不起你?还是我白世镜对不起你?”
李春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回道:“帮主义重如山,白长老公正严明。众人皆知。”
白世镜厉声道:“到底是什么缘故?”
李春来跪在地下看了全冠清一眼,又看了乔峰一眼,悲声笑道:“属下违反帮规,死有余辜,这中间的原因,恕属下不敢说!”
话音方落,李春来手腕一翻,白光闪处,噗的一声,一柄尖刀刺入心口。当场断气而亡。
白世镜望着李春来的尸体,转头对传功长老道:“项兄,骗你上船的,却又是谁?”
话音未落。丐帮人群中一人跃身而起,向林外急奔。这个时候逃跑,定是骗项长老上船的人。
白世镜正欲出手拦截,突见有人抢先拦住那人的去路,是丐帮四长老中的吴长老!
吴长老擒住那人,扔到地上训斥道:“大丈夫行事。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敢作敢为,”话毕,转身向乔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