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着下巴,考虑着他说的话道:“一直看不到,所以索性不管什么情况都不会惊慌,真是心宽的人才能干得好啊,看来装填手这个职业也真不是有力气就能干得了的啊!”
“才不是呢。”我没想到他直接就反驳了我,因为平时斯坦因说话很少,我已经习惯了他的默认了,与之相对,这次的回应就显得十分坚决了。
虽然他的语气还是那样的漫不经心,不过我能从其中听出那微弱但确实存在的坚定:“每个装填手在装入每发炮弹的时候都是含着内心期盼的感情的,这样就能把力量交给车组的其他成员,让他们替自己完成任务。要信赖自己的伙伴,在关键时候把自己的那一份做到最好也是很重要的。”
我听完这句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刚才我在无意之间贬低了默默付出的他们。就在我沉默的时候,纳特尔好像也是缓和车内的气氛一样开口道:“对!那种随随便便装进去的炮弹是不可能打中目标的,装填手就我们炮手永远的幕后支持者,他们的价值就由我们来体现,当然,我们的成果也是他们的成果。”
“行了,你也别得意忘形了,刚才前面那辆刚转进去的d2你看见了没?”洛伊出言打断的他的大笑声。
就在刚才,一辆d2中型坦克在我们的前面拐进了一个胡同,就在他进去的瞬间我就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你在傻笑啥呢。”纳特尔满脸不解的看着我。
我擦了擦因为过度傻笑而流出来的口水,然后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再笑出来道:“那是因为啊,那个胡同我原来可是进去过啊,就在我养病的那两天,我可是清楚的记得那是个死胡同呢。”
“那还费什么话,这就上去堵他屁股。”纳特尔也来了劲,干脆替我下令了。
我也联系的艾莉希娅,让我们两辆坦克直接在胡同口一起探身将其击毁。
两分钟后
“坦克里面的人快出来!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你们要是再不出来,我们就把你们的坦克打成马蜂窝!”我冲着前面的坦克残骸发出了威胁,但是如果他们不出来我们也不可能那么做,因为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
但是浪漫的法国人也真是感情细腻的动物,这点威胁下去,立刻也就投降了,甚至还很自觉的把身上的手枪丢到一边,然后双手抱头。这让我怀疑他们是不是之前接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以至于如此熟练的进行着整套动作。
我戳了戳纳特尔道:“喂,我问下,当时在法国,他们也是这样的么?”
他像是早已看穿了我的问题道:“你问什么?战斗能力还是投降的动作?”
“哈哈”很久后,我们笑声仍旧回荡在天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