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报复社会这种东西我相信大家都曾想过,你还别不承认,但是我们也终究只是想想,毕竟我们还要生活,现在的生活虽然有些烦恼,但依旧可以算的上安稳,我们比那些战争年代的人来,已经算的上很幸福了,起码没有生命危险。
我忽然想到文叔跟我说过,那山洞之中已经没有了任何东西包括九叔的遗体也不见了,多半是被这老家伙搞走了吧,此玄的袁枚在我俩心中完全就是疯子一般的存在,于是我便惊讶的问他:“你想复活那个我尸??你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你把那洞中的尸体弄到哪儿去了?”
袁枚冷”亨了一声,然后对我说道:“刃才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我的目的就是报复这个。社会!让那些庸俗的世人了解我的痛苦!你说那洞中的尸体?哼,很不巧,我把数尸搬出来时,那个尸体就风化了。”
风化了也比落在他手里强,我心中想到,这老家伙是真疯了,简直有些病态,以前收过苦,但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指望用一个僵尸搞定整个社会?那是不可能的吧!
于是我便对他说道:“你说你要报仇,那你怎么不去找当年背叛你的那家人去啊,老是杀无辜的人算什么本事?”
袁枚听我这么一说,笑了,笑的很狂,然后他对我说:“废话,我早就把他们杀光了!”
要说道术本身就是一把双刃剑,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这些事情九叔以前就曾经跟我讲过,原来自打袁枚学会《三清书》之后,心中便无时无刻都想报仇,但是苦于没有机会,他们兄弟俩回城开公司以后,袁枚便开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他最先下手的,便是那户曾经背叛过他父亲的那户人家。
之前说过了。正所谓墙倒众人推,那户人家为了一个现在听上去几乎是可笑的理由就背叛了他家,害的袁有诚夫妇死不瞑目,所以袁枚自然不能放过他们,要说不管什么世道,都是财权并存的,只要有钱,几乎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已经家财万贯的袁枚要找一户人家自然是轻而易举,当他听说那家人现在竟然也在哈尔滨,而且他家那小孩已经混进了市政府时,心里便彻底的凉了,他感叹到这个社会好人跟本没有好结果,坏人却可以活的十分滋润,这他大爷的是个什么道理?
于是他便先搞澡楚了那家人的生辰八字,再通过七死敛魂之术讲那户人家都残忍的都杀死了,一个也没留。
袁枚说道了这里,我心中忽然有一个疑虑,于是脱口而出:“你说用七似敛魂将他们都杀了,可是那家人一共才几个人啊,不是说七似敛魂必须死七个,否则就会反噬自身么?”
袁枚冷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要随便再找几个人还不容易?满大街上无家可归的人不是太多了么?”
听到了这里,我和老易后背上刷的一下就冒出了冷汗,太恐怖了,在这个表面和谐的社会,想不到还暗藏了袁枚这样的人,这简直就是社会主义毒瘤啊!不过想想,那些人跟他也无冤无仇,他说报复社会也好,说共享痛苦也罢,他为啥要杀那些普通人?
想到了这里我忽然很生气,不知道何时开始,我即使不愿意相信,但是白派弟子的思想已经在我的心中根深地步了,想想都是学三清书的人,可是我们每天都想着救人,袁枚却每天都想着去杀人,这确实挺让我感到生气的,于是我便对他喊道:“可是难道你心中就不会感到愧疚么?那些人也没有害过你。为什么你就忍心杀死他们?难道他们也跟你有仇吗?”
袁枚用一种鄙视的眼神望着我,对我说道:“他们当然跟我没仇,看来你们这一代人还是无法理解我。”
理解你大爷!我和老易怒了,杀人还杀出理来了啊,你个老孙子,我怀疑是不是青山休假他才跑出来的了,一直说要我俩理解他,可是他这个。样子让我俩怎么去理解?于是我便狠狠的对他说:“我是不理解你这种人,明明是作恶还要摆出一副圣人的模样,说真的,如果我能打过你的话,现在早把你揍死了。”
袁枚见我这么说他,也不恼怒,脸上依旧是那副冷笑,他对我说:“是啊,如果你能打过我的话,可是现在你打不过我,所以,我就有主导一切的权利。”
“呸!”
我吐了一口吐沫,看来跟这老帮子讲道理无异于是对牛弹吉他,于是我便对他喊道:“你有主导一切的权利?别逗我笑了,你能耐你去跟政府干啊,杀这些平民老百姓算什么本事?还是你不敢?你也怕死?”
袁枚听我这么说,竟然摇了摇头,对我俩说道:“你俩跟本了解,真正害了我们的是什么?”
害了我们?这跟我好像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吧?戏”具道,只毋那袁枚又自顾自的开口说道!,“其实。真地帅队我们现在这个局面的,并不是个。人,而是这个社会风气所造成的,而社会风气这种东西,并不是一朝一夕或者是什么外力所能影响得到的
袁枚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后便一字一句的说道:“其实你们也想过的吧,为什么只有自己的命会这么不好!所以,我要复活早勉,通过旱魁的力量来让他们感受到和我同样的痛苦!!”
本来是夏天,气温很高的夜晚,但我和老易此时却觉得此时周身发抖。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我俩终于深玄的见识到了一颗扭曲的灵魂,袁枚的复仇之心就像是一条毒蛇一般的慢慢蚕食他的心灵,现在的他显然已经几近病态。
不过还是那句话,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想来也可能是我真的没有经历过袁枚的那些事情吧,如果让我和袁枚换下位置的话,估计我都熬不到现在,他想报复其实并没有错,只不过是太病态了一些,这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场和谐社会的悲剧罢了。
那